這兩天,沒人來打擾,月皎皎舒服地在家裡睡了個天昏地暗。
為了生計,第三天開始,他們不得不再次出發去外麵找東西。
這次,朱拓提前租了一輛三輪車,三輪車不僅提高了他們前進的速度,也讓後麵的尾巴減少了很多。
五十裡之外,有一家建材公司,裡麵有許多沙子和玻璃,可能是他們幸運,這家公司並沒有被其他人發覺。
就在大家高興的把沙子堆滿車廂的時候,外麵吵吵嚷嚷的傳來了許多腳步聲,庫房裡還剩下許多沙子,月皎皎顧不上自己暴露,瞬間就把東西收進了儲物袋。
她的空間裡裝著糧食,她舍不得把沙子裝進去,所以,隻能浪費一個儲物袋裡了。
外麵進來的是吳家軍一夥人,看到三輪車上的沙子,吳所平當場就笑著說道:
“大家都是朋友,這些沙子就當是見麵禮了,放心,以後在安全區內,有事我們可以罩著你,不過,以後你們找到的東西得分一半給我們隊。”
他們根本不管朱拓同不同意,直接就以土匪的口吻來宣布了這件事。
“應平,你乾什麼呢,還不趕緊去開車?”吳所平嘴裡叼著一根煙,對自己旁邊的男人指揮道。
趁這個空檔,月皎皎早就悄悄跑到隔壁庫房,把裡麵的玻璃和水泥全都收了起來,一點都沒有落下。
吳應平剛走到三輪車前,就被朱拓一隻胳膊攔住了:
“還是那句話,我沒興趣和你們打交道,交朋友就更不可能了,這是我們的東西,誰都不給。”
“嗬嗬,你應該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在東市,還沒人敢這樣跟我說話。”吳所平眯著眼睛,語氣重了很多。
這一路上,朱拓他們什麼沒經過,怎麼會輕易妥協,他拿起手裡的鐵鍬,朝著吳所平的腦袋就鏟了過去,與此同時,韓瑞豐和侯博也有了動作。
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的拳頭就已經砸了過去。
剛交上手,吳家軍就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對手,平時他們遇到的都是普通人,隻要稍微嚇唬兩句,就會嚇得不知所措,隻能由著他們作踐。
但是,朱拓幾人都有身手,一路上又遇到過許多魑魅魍魎,他們是經曆過鮮血和怒火的,又怎麼會輕易被他們嚇唬住。
況且,吳家軍隻是一群隻知道好勇鬥狠的渣子,又怎麼能贏得了朱拓他們。
看著身邊的兄弟們一個個倒下,吳所平的心裡漸漸有了退意,他的腦袋也被鐵鍬鏟了一道口子,臉頰上掛著兩條血痕。
吳所平當場就喊了停,還賠著笑臉說道:
“彆打了,誤會,都是誤會,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
“行。”朱拓也不想和他們多糾纏,隻要他們不來找麻煩,他也樂得給他們這個麵子。
很快,吳所平就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朱拓也發動三輪車準備返回。
韓瑞豐看著空空蕩蕩的庫房和從外麵走進來月皎皎,低聲問了一句:
“月皎皎,你會法術啊?其他的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