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匹馬迤邐而行,走到宮門口,蕭淵道:“燁兒,你也歇著去吧,過幾天還要去西戎支援秦漢。”
“父皇,孩兒有話想跟您說。”
“那就在這裡說吧,父皇累了,想回去歇著了。”
“父皇,關乎國運,在這裡說不方便。”
“好吧,那隨我去禦書房。”
一行人進宮,禦書房前,蕭長燁伺候父皇下馬後,扶著他走進禦書房,早有宮女太監端來熱水,讓皇帝和蕭長燁淨麵,又端來香茗奉上。
蕭淵喝一口熱茶,“燁兒,沒有外人,坐吧。”
“孩兒不敢坐。”蕭長燁恭謹道,同時也在心裡盤算著怎麼說,才能不惹父皇生氣。
蕭淵略一尋思,便知道兒子想要什麼了。
“哈哈,你小子,是等父皇親自開口嗎?”
“孩兒不敢,”蕭長燁撲通一聲跪下道:“孩兒還是想要秦朝雲去智囊團。”
“你非要她不可?”
“非要不可。”
“你可知她是你姑姑的出氣筒,也是她的製衡?要是沒有她,你姑姑又指不定要怎麼作妖呢!”
“父皇,”蕭長燁凜了神色道,“父皇要以大局為重。對於今天的勝利,父皇可算滿意?”
“很滿意。”
停頓一下,蕭淵頓悟道:“你小子不會是又用你的軍功給她求情吧?”
“孩兒如果說是呢?”
“不允!”
“如果不是呢?”
“隻要不是以軍功去換她的自由和父王的皇位,我什麼都允。”
“父皇可還記得我之前給您說過,她不但給我出了征兵之計,還給我出了破藤甲兵的計謀?”
蕭淵略一思忖,“父王記得。”
“那父皇,這個破藤甲軍的功勞,兒子便不敢霸占。她用她的功勞求和離可好?”
“燁兒啊,和離二字的意思是和氣地離婚。光秦朝雲想和離有什麼用呢?周繡不同意也是和離不了的。”
“那父皇就賜和離!”
忽然,殿門外響起順子尖細的聲音,“大長公主,皇上在和烈山王商議國家大事呢,等我通傳完了您再進!”
“烈山王?誰是烈山王?”門外響起大長公主尖利的嗓音。
“剛剛皇上在校演場封三殿下為烈山王,封二殿下為安寧王,明天就上宗廟裡去錄入宗譜。”
蕭淵被外麵的聲音吵得實在是煩,便道:“讓她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