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燁接到父皇的飛鴿傳書,很是欣喜。這樣的最低條件,他可以為國家爭取到更大的利益,談判也更好談。
蕭長燁又召集軍師們來商量。此時,張大也來了。
張大適合帶兵,是個智謀雙全的將才,蕭長燁不想委屈他隻做軍師。
蕭長燁把皇上給的底牌亮出來,大家一聽,這皇上,咋這麼沒骨氣呢?勝者是他們,而不是西戎!
秦朝雲生氣道:“那就按皇上的意思來,賠給他們幾百石糧草完事,多簡單,還談啥?”
蕭長燁知道她是在賭氣,也不生氣,“眾位的意思呢?”
“我反對,”張大站起來道,“我們是勝利的一方,手裡握有兩張大牌,一張牌至少能換一個條件。比如,安圖哈是正帥,把他明碼標價賣個十萬八萬的黃金。安圖哼是副帥,賣個五六萬金子還是可以的。”
“為啥隻要金子呢?要幾百萬兩銀子也可以啊。”桃紅輕聲道。
“西戎西部是沙漠,盛產黃金。”秦朝雲無好氣地解釋,“他們看中的是糧食,而我們看中的是黃金,其實,他們要是和我們和平共處的話,是可以做邊貿生意的,那樣利益會更長久。”
“那就簽訂和平共處條約,支持邊貿往來。”蕭長燁道。
“其實,我還有一個法子不知能不能行。”時不濟猶豫道。
“大家都各抒己見,時軍師儘管說。”蕭長燁道。
大家都知道時不濟往往劍走偏鋒,都在伸長了脖子等他語出驚人。
“和親。”
“和親?不行!”蕭長燁率先反對,父王堅決反對和親。蕭長燁還記著太子一黨想讓妹妹長曦去南黎和親的事,到現在心裡還膈應著呢,他堅決反對。
“我說的不是咱們家嫁女,而是讓西戎公主嫁給咱們皇室。”時不濟又補充一句。
“嚇我一跳,西戎有公主嗎?”蕭長燁問。
“據我所知,安圖烈有一女,叫安圖錚,生得大眼高鼻,舞姿無人能敵。現在正是二八年華,可以要求安圖烈嫁女,這是一個製約,也是代表他真心想和咱們和談。”
“好,老黃,時軍師這條記下,不到萬不得已不用。”
誰讓他們整天想著和親呢,現在也讓他們感受一下自家姑娘和親之苦。
蕭長燁自認他不是壞人,但對敵人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人。戰場上,沒有聖母,也沒有聖父。
“朝雲,還有什麼有利於本國的利益,抓緊爭取。”蕭長燁點名。
“我沒有你們男人狠毒,不過我覺得換金子銀子的方案不錯,要是他們拒絕讓安圖錚和親,便問他們要等價的金子。”秦朝雲按著正在疼痛的肚子,臉色有些慘白。
“小財迷。”蕭長燁伸手想點一下秦朝雲小巧的鼻子尖,但看到大家都在注意他的動作,便抽回手去摸自己的鼻尖。
“老黃,都記錄在案,一會兒我和秦小二軍師要整理一下和談資料。”
大家心裡嗬嗬,在座的各位都知道秦朝雲是女的,叫秦朝雲,是秦漢大將軍之女,而且還都看到他們很親密來著,他還這樣叫她秦小二,他這是欲蓋彌彰嗎?
但當軍師的人何其聰明,都識趣告彆。
秦朝雲沒有感覺到危險,她自認為她是第一女軍師,理應第一時間留下來和他商量國事。
“朝雲,上這邊坐。”蕭長燁拍拍身邊座位。
秦朝雲不以為意,上前坐了,一起去看剛才黃超記錄的各種建議。
“你肚子不舒服?”
“嗯。”
“咋回事?”
“受涼了吧?有些疼。”朝雲臉紅。
在外男麵前,總不能說自己來月事了。
蕭長燁見她不說,也不好意思再問,隻好把記錄推過來。
兩人在和諧與爭論間列完談判大綱時,已是深夜。
“我困了,要回去休息了,蕭帥還有何吩咐?”秦朝雲毫無形象地打一大大哈欠。
“我再巡邏一下,你先睡吧。”蕭長燁起身,秦朝雲也跟著往外走。
蕭長燁擋住,“我意思是說,你在這裡睡。我這裡有燒的地籠,你們那些帳篷裡沒有。”
“蕭帥,我還沒那麼嬌生慣養,這點寒冷,我和桃紅擠擠就解決了。”
“那你叫桃紅也一起來吧,我和黃超擠擠去。”
秦朝雲的眼裡泛出光來,她這幾天一直在寒冷的天氣中奔波,今天來月事了都不知道,肚子下墜得厲害,正需要溫暖的環境才舒服呢。
“這還能有假?小丫頭!”蕭長燁微笑,揉一把秦朝雲的頭發才走出去。
其實秦朝雲不知道的是,蕭長燁早就發現她來月事了。她在野外解手後,他也去那個地方解手,便看見了雪地上的血跡。
蕭長燁以為她受傷了,便問跟過來一起解手的黃超,黃超曾娶過一個媳婦,也算是過來人,他便說那姑娘大概是來月事了。
蕭長燁問來月事需要注意什麼。黃超也不很明了,隻記得他媳婦曾喝過紅糖水,還用手爐放在肚子上暖。
秦朝雲忙去找桃紅過來睡暖帳。桃紅高興地不得了,畢竟女孩子屬陰,都怕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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