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可卿用胳膊肘一捅王瑞蘭,“瑞蘭,她們想乾啥?”
“管她乾啥,不要多嘴。”
“要是她往皇子們跟前湊,被收為側妃呢?”
“俺不眼紅。”
“好吧,我承認我眼紅了,那可是一朝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好事啊,難道你不心動?”
“我隻求一人心,永久不分離。”
“哈哈,算你狠。”
蕭婉才不管彆人的議論,拉著周蓮兒來到蕭長燁身邊,往他輪椅上一推,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讓周蓮兒坐進蕭長燁的懷裡。
他們二人要是有了肌膚之親,眾目睽睽之下,蕭長燁想要洗白是不可能的了。至少要收她做嬪妾才可。
朝雲一見這情形,火速撲上去,隔在蕭長燁和周蓮兒中間。
蕭婉那一推力道很大,要是坐在蕭長燁身上,先不說親近不親近了,就怕那一力道能讓蕭長燁腰部重新受傷。
朝雲雙手撐在輪椅兩側,生生被周蓮兒砸在了背部。而胸前,幾乎和蕭長燁來了個臉對臉。
朝雲反手摸摸生疼的腰椎喝問:“你們想要乾啥?要謀殺王爺不成?”
電光石火間,朝雲把尷尬化於無形,而且還倒打一耙,弄得蕭婉無話可說,心裡一個勁兒罵周蓮兒笨。要不是她猶豫了一瞬被朝雲鑽了空子,恐怕此時已經好事成雙了。
但蕭婉還是不依不饒,“大膽賤婢,竟敢汙蔑我們,找死!”
蕭婉的一隻胳膊揚起來,眼看就要扇在朝雲臉上,蕭長燁剛想起身去阻攔,卻聽見有人斷喝,“你想乾什麼!”
蕭長燁心道,好險,差點兒暴露自己的病情。
大家順著喝喊聲看去,原來是高皇後扶著皇上來了。
皇上喊了那一嗓子,激蕩的胸腔鼓脹,又是好一陣咳嗽。
眾大臣都在心裡畫魂,看起來,新舊朝交替,在所難免了。
蕭淵扶著皇後的手一陣顫抖,“皇妹,你這是要氣死朕嗎?天天不想著相夫教子,來惹朕的兒子乾啥?”
“皇兄,我沒惹燁兒,是他的賤婢說我要謀害侄兒,我才想要教訓她的。”
“皇妹,朕事先聲明一下,朝雲不是婢女,她有官職的,你可以叫她琅琊縣主,也可以叫她秦軍師、秦尚宮都可。”
“她在我們皇家人的眼裡,就是狗奴才,就是賤婢!”
“你是不想參加宮宴了嗎?那就請出去吧!”
“我……我……賤丫頭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蕭婉見皇上動了怒,趕緊灰溜溜往回走,走了幾步見周蓮兒還愣在那兒,便回身扯一把,“丟人的玩意兒,還嫌不夠丟人嗎?”
周蓮兒隻好跟著蕭婉走去,再回頭看朝雲時,眼裡恨意想掩飾都掩飾不住。
朝雲大方回瞪,她不吃她們的不喝她們的,為何要怕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