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齊麟看著眼前的三人,心中歎了口氣,有些事他還沒弄清楚,所以他不想先出手,隨後他回到宇文晨曦身邊,平靜地說道:“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不要反抗。”
話音剛落,他便一把抓住宇文晨曦的胳膊,兩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尤其是柳元宗,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
而老者和中年人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他們立刻展開神識,試圖尋找顧齊麟和宇文晨曦的蹤跡。
他們的神識不斷向外延伸,從一千米到二千米,再到三千米……然而,直到他們的神識覆蓋的儘頭,仍然沒有發現任何關於顧齊麟和宇文晨曦的氣息。這種情況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讓他們感到震驚不已。
“爹,這是咋回事?”中年人一臉茫然地看向老者,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然而,老者卻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臉色陰沉地站在原地,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的說道:“土遁術!”
“地下?”中年人聞言,立刻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他立刻展開神識,仔細地搜索著地底的情況。
果然,如老者所說,他們在地底下發現了兩人留下的微弱氣息。儘管這些氣息非常微弱,但隻要仔細觀察,還是能夠察覺到它們的存在。
與此同時,宇文晨曦隻覺得眼前一黑,然後發現自己正在被那個魁梧青年帶著向地底穿行。
她心中暗自驚訝,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會土遁術。但他還是忍不住提醒道:“你會土遁術又沒用的,他們很快就能發現我們的行蹤,特彆是柳相柏,他可是金丹期後期的強者!”
魁梧青年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簡單地說了一句:“試試就知道了!”說完,他繼續帶著宇文晨曦在地下穿梭。
而在地麵上,中年人看著柳相柏道:“爹,真在地下,真是找死!”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和輕蔑,顯然對對方的行為感到十分可笑。畢竟,在他們看來,即使對方會土遁術,也不可能逃脫他們的追捕。
中年人說完,隻見他伸出左手,手捏印訣,對著顧齊麟所在的地方就是一掌,隻見在他的手掌處一個棕色的巨大手掌拍向地麵。
正在前行的宇文晨曦叫道:“不好,他們動手了,地上的攻擊會震蕩在地下的!”
話沒說完,就發現一股股力量向著他們而來,這是地麵的土地向下擠壓發出的,不過就在上麵的泥土快要到達兩人身上的時候。
“彆急,你看著就好!”隻見顧齊麟手一揮,在兩人上空形成一個土黃色的光暈,被擠壓的土壤在土黃色的光暈時候就停止不動。
“哼,有點本事,看我的第二招,地刺!”中年男子冷哼一聲,再次發動攻擊。隻見他雙手結印,地底突然冒出無數尖銳的土刺,朝著顧齊麟和宇文晨曦射去。
宇文晨曦臉色一變,她知道這些土刺的威力,如果被擊中,後果不堪設想。然而,顧齊麟卻顯得十分鎮定,他雙手舞動,土黃色的光暈變得更加明亮,將那些土刺全部擋在了外麵。
“哈哈,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不過接下來這一招,你可未必能擋住!”中年男子大笑道。他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宇文晨曦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襲來,她心中暗驚,這個中年男子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顧齊麟有些惱火,他真的很不願意拿出本尊給他用來保命的東西。原本想著把宇文晨曦帶走,好好了解一下情況再做決定,但可惜的是,柳家的三個人並不打算讓他們離開。
想到這裡,顧齊麟不再帶著宇文晨曦在地下穿行,而是朝著地麵前進。
"他們出來了!"中年人的神識能夠察覺到顧齊麟和宇文晨曦的動向,於是停止了攻擊。
過了一會兒,兩人出現在地麵上,顧齊麟轉過頭來,淡淡地看著他們說道。
"本來還想給你們留條活路,沒想到你們還是不肯罷休,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中年人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但柳相柏卻反而變得警惕起來。當看到顧齊麟手中出現一柄青色魂幡時,中年人的笑聲突然停了下來。
青色魂幡正是顧青給顧齊麟的保命之物,裡麵是顧青在南海之戰中收集的魂魄,裡麵有很多金丹期初期,中期和後期的魂魄。
僅僅魂幡展開,就不是眼前的三人可以阻擋的。
“你是天邪宗的人?”柳相柏麵色蒼白,嘴唇顫抖地問道。宇文晨曦也立刻警覺起來,聽到“天邪宗”這三個字,她就知道這個宗門絕對不是什麼正道的門派。
“哦,知道得還不少嘛!”顧齊麟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閣下,實在抱歉,老夫在此向您賠罪,我們祖孫三人即刻便會離去,這位姑娘就交給您了!”柳相柏急忙說道,此刻他已不再有之前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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