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浩宇有點舍不得,怎麼辦?好想時時刻刻見到她。
“悅悅,記得我們明天的約定。”
“放心,忘不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下山了。
小菜鳥四處尋找,沒有發現安悅的影子。
一對小眼睛中,滿是幽怨。
“人類,你把我丟在山上了。”
它扇動翅膀,怒氣衝衝向著山下飛去。
喬浩宇和安悅剛下山,就看見許家興和王煙雨,迎麵走過來。
許家興臉上有巴掌印,王煙雨眼睛紅紅,頭發亂糟糟。
許母的形象最牛,身上都是土,臉上手上帶著傷。
“家興,你看看,你媽都被欺負成什麼模樣?”
安悅勾起嘴角,心中腹誹:真有意思,這分明就是結仇。
許家興滿眼的無奈,“媽,您沒吃虧,煙雨她媽更慘。”
許母一聽,氣得指著許家興大罵。
“許家興,我怎麼早沒發現,你就是個白眼狼呢?
娶了媳婦兒忘了娘,你們擺了酒席,王煙雨就是許家的人。
王家哪來的臉?張口就是一百塊錢的彩禮,她們怎麼不去搶?”
王煙雨小聲的嘀咕,“媽,原來你們要娶安悅的時候,不是一百塊聘禮嗎?”
許母眼睛一瞪,點著王煙雨的額頭。
“你能跟安悅比嗎?安悅的嫁妝豐厚,你呢?
你那隻進不出的媽,說什麼家中不富裕。
隻拿出十塊錢,給你做嫁妝。
我們許家這是倒了八輩子黴,娶了你這個沒有嫁妝的賠錢貨。”
王煙雨委屈的看著許家興,“許大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許家興看著委屈的王煙雨,心疼的厲害。
“媽,你就少說兩句,幾天以後煙雨跟我去隨軍。”
許母立刻就炸毛。
“憑什麼?她想和你去隨軍沒門。
她還要留在家中儘孝,哪裡也不許去。”
王煙雨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抬頭時消失不見。
“許大哥,不要因為我,惹婆婆生氣。”
許家興擔心,他不在家她媽會虐待王煙雨。
“媽,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
許母此刻心氣不順,什麼話也聽不進去。
四周的村民看得津津有味。
“不是說許家興和王煙雨,今天擺酒席嗎?
歡歡喜喜的事,怎麼鬨成這樣?”
“誰知道呢?隔壁村的王家出了名的不好惹,許母這是遇到對手了。”
……
安悅看著一旁瞪大眼睛的季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