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喝了不少的酒,剛才坐車,我也暈呼呼的。
眼看著鄒嚴正的手伸過來,他似乎挺急的,怕李紋真的吐到他的愛車上。
當他的手伸來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直接伸手抓住了。
我感覺到男人結實的手臂有一瞬間的僵住。
我承認,我是故意的。
下一秒,我快速的鬆開了,黑呼呼的馬路邊上,我看不清鄒嚴正是什麼表情。
我挪下了車,然後把李紋用力的拽下來了。
李紋蹲在馬路邊上,邊吐邊哭,痛苦大於難受,是失戀的苦果。
鄒嚴正顯然沒料到李紋會放聲大哭,說實話,我也沒料到。
“她怎麼了?”鄒嚴正問我。
月色下,我也一臉迷茫,搖搖頭:“不知道。”
於是,我和鄒嚴正就這樣一個蹲著,一個站著,陪李紋吐了五六分鐘,也聽她哭了這麼久。
一張紙,遞過來:“你讓她擦一下吧。”
我把李紋扶了起來,她深一腳淺一腳的跟我回到車上。
鄒嚴正又拿過來一個禮品袋子,在上麵掂了一些紙巾,對我說道:“她要是還想吐,就讓她吐這裡。”
我伸手接過來的時候,不經意間,我的手又碰觸到他的手了,我快速的縮了回來。
皺嚴正應該也挺尷尬的,當有路燈的時候,我發現,他耳朵有點紅。
男人耳根子通紅,是一種很勾人的事,我大膽的欣賞著。
“你叫什麼名字。”快到廠門口的時候,鄒嚴正突然問我。
“殷晶晶。”我大方的告知。
“嗯,你送她上去休息吧。”鄒嚴正把車停在馬路邊上,對我說。
我也不敢作妖,雖然有些戀戀不舍,如果我沒能把他倒追過來,這輛車,我怕是一輩子坐不上去了。
鄒嚴正很有耐性的等我把睡的暈沉的李紋拽下去了。
李紋一臉茫然的看著前方,然後突然清醒了過來。
我回頭去看那輛車,那車子已經駛離了。
小小的插曲結束了,我和李紋又回歸日常生活。
我不知道周澤平是怎麼想的,反正接下來一個多星期,我都沒看到他。
最後李紋告訴我,說周澤平請假了。
想必,是他回老家看他前妻和孩子了吧,我希望他這輩子彆再回來了。
想到他的前妻,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被周家折騰了四年,才在她兩個威武雄壯的堂哥帶領下,押著周澤平去辦了離婚,還拿到兩個孩子的撫養權。
如果不是她背後有娘家靠著,周澤平肯定不答應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