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了,再求一次追讀吧。
最近狀況頻發,狀態也有點差。
說實話,自己都感覺不太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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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做的?”
未央宮倉池畔,漢帝向池水中撒了一把餌食,引來無數錦鯉爭搶。
衛子夫則坐在他身旁,興致勃勃看著錦鯉爭食的景象,不時發出兩聲輕笑。
郭穰微微躬身,輕聲道:“澎侯說,此乃太子所為。”
“何以見得?”
“澎侯沒說原因。”
“那江充呢?”
“江充倒是沒說什麼,不過臣聽說,繡衣直指得了命令,徹查長安城中身高在六尺八寸到七尺二寸之間,精於短劍擊刺之人。臣聽說,江充當日也非常憤怒。”
“他沒有指認太子嗎?”
“沒有。”
漢帝扭頭,看向了衛子夫。
“仁安沒說什麼嗎?”
衛子夫搖了搖頭,道:“他倒是來宮裡拜見了臣妾,說他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哈,整日裡躲在博望苑裡,和那些賢良文學清談,他又能知道什麼。”
漢帝說罷,輕輕歎了口氣。
內心裡,他更希望太子承認此事。
“不過此人倒是張狂,殺了紅獅也就罷了,還把馬頭放在劉屈氂的身上,太猖狂了。”
“是啊,確實猖狂。”
衛子夫美目微合,看著漢帝。
“陛下,好像知道些什麼?”
漢帝沒有回答,隻擺了擺手,示意郭穰退下。
郭穰忙招呼周圍的宮女和內侍離開,讓出了一個供漢帝和衛子夫交談的空間。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進的報複而已。”
“陛下是說……”
“你道進被刺殺,手下除了趙安國之外死傷殆儘,他能咽下這口氣?劉屈氂和江充,也是受了無妄之災。誰讓他二人的嫌疑最大!看著吧,明日朝會一定會非常熱鬨。”
“那仁安……”
“仁安不會有事。”
漢帝斬釘截鐵說道。
“現在就看,是哪個會忍不住,先跳出來!”
衛子夫美眸連閃,隱隱約約,猜到了漢帝些許心思。
她不無擔心道:“那進豈不是會有危險?”
“所以啊,這小子早早便去了奉明。”
漢帝說到這裡,啞然失笑道:“說起來,朕這個祖父,還真有點小看了他。不聲不響的,手下竟然招攬了兩個如此了得的人物。我也想知道,那兩人究竟是誰。”
“兩人?”
“你道那刺客有分身術不成?能同時在澎侯府和江府之中發動攻擊?”
“陛下這麼一說,臣妾還真是疏忽了!”
說到這裡,衛子夫突然蹙眉道:“進從無掌兵的經曆,冒然讓他組建新軍,是不是草率了?”
“一開始朕隻是想讓他有自保之力,免得再遇到長陵縣外的那種事情時,無力抵抗。可他居然把趙破奴給拉了過去……朕還以為,他會把趙破奴推薦給仁安,卻不曾想他要自己用。他能把趙破奴拉過去,說明他可不僅僅是自保那麼簡單。”
說完,漢帝嘿嘿笑了。
“我也想看看,進能做到那種程度。”
他的心情很愉悅。
但衛子夫卻生出莫名的憂慮。
漢帝是想要進做他的刀子!
就如同當年,衛青和霍去病那樣的刀子。
隻是……
希望劉進不會遭遇當年衛霍二人那樣的命運吧。
應該不會!
畢竟,劉進的出身擺在那裡。
……
劉屈氂的遭遇,引發了長安騷動。
不管是誰動手,可這麼激烈的手段,也確實讓人害怕。
這也讓劉屈氂的威望,遭遇了不小的打擊。
原本他挾宗室身份進入長安,眼看著就有接掌右丞相之職。
現在遇到這種事情,也讓他顏麵無存。
相比之下,江充受到的影響要小了很多。
一來,繡衣禦史並不受人待見。
這二一來嘛,江充沒有大張旗鼓的宣傳,更沒有似劉屈氂那樣,在朝會上發動彈劾,以至於滿朝文武皆知。除了少部分人之外,江充的遭遇幾乎被掩蓋了去。
但不管是江充還是劉屈氂,都不可能吃這種啞巴虧。
明裡暗裡,長安城裡的風聲突然變緊了。
直指繡衣紛紛出動,穿梭於大街小巷,市井裡閭之中。
短短幾日,就抓捕了不少人。
特彆是市井中的遊俠兒,更是被關照的重點。
以至於許多遊俠兒都逃出了長安城,一時間居然令長安城內的治安,好轉許多。
九月十六日,漢帝終於下旨,拜劉屈氂為右丞相。
總算是讓原本緊張的氣氛,得到了些許緩和……
與此同時,劉進則騎著馬和趙破奴一起走遍了奉明。
他們在奉明縣城東麵,長門、灞橋和枳道之間找到了一處適合駐紮軍營,練兵的場地。
詢問了一下,這裡居然是史家所有。
於是劉進立刻命人返回長安,與史家商議。
老太君很爽快,大手一揮,以十鎰金的價格,把那塊地直接賣給了劉進。
同時,還派了史玄前來和劉進商議。
“君侯,你這次可算是大出風頭了!”
見到劉進,史玄便咋呼著上前。
在外奔波數日,劉進看上去成熟了很多。
頜下長出了短須,顯得有些淩亂。
身上的衣袍也是沾滿了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