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安回頭看了一眼被自己射穿的大廈,直接使用回溯能力讓其完好如初,隨後用墨鏡分析剛才監督者離開時的空間波動。
他準備將計就計,使用監督者留下來的痕跡回到自己的世界,這樣在監督者的眼中江行安選擇了妥協,這意味著雙方的矛盾將會再一次激烈了起來。
分析的工作當然是借用商機智能的服務器來計算,墨鏡本身隻是起到一個發配指令的作用,做不了計算。
而這個過程還需要一點時間,因此江行安開始思考有什麼東西能夠帶到自己的世界裡去,結果一細想就發現什麼都帶不了,果然如同監督者說得那般,這個世界的技術對於自己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幫助。
其中包含有種種的因素,最重要也是最關鍵的就是續航問題,不管自己帶什麼東西回去都無法為其提供續航。
原因就是這個世界的科技過於發達了,除了絕大部分需要大量且長時間傳輸數據的設備以外,基本上已經擺脫了有線的束縛,都是使用的無線充電技術,但是自己的世界卻不是,這一方麵也不是江行安帶回相關的技術就能改善的。
因此無論江行安帶什麼設備回去都解決不了電源問題,哪怕重新在這個世界設計出有線設備也沒有什麼意義,由於發展的進度問題,兩個世界的各種適配都是完全不一樣的規格,況且江行安也不清楚自己的世界是怎樣的。
唯一的方案就是等封思萌統一了世界,然後自己拿出這個世界的知識讓她在科技發展的路上穩步慢行,逐漸突破發展限製,有了具體的例子與相關的科技在,發展速度肯定是快上很多倍,甚至會觸發科技大爆炸。
就算是這種利人利己的事情,江行安也未必去做,他一心隻想著收集無字天書,其他的事情全都可以拋到腦後。
這邊空間波動分析完成,最後程序得出的結果可以通過多種微波束進行重複疊加可以達到相同的效果,於是整個星海市的裝置都開始啟動了。
最後江行安決定什麼都不帶了,大腦裡已經有了海量的知識,沒必須要再貪更多現成的東西。
不過雖說什麼都不帶,但是臉上的墨鏡還是要帶著的,因為其他的東西他不能時時刻刻注意,而墨鏡不同,至於沒電了怎麼辦,他還不是有【己】的回溯能力嗎?
江行安覺得在穿越時身外之物應該不會跟著一起,比如封思萌送的那副墨鏡就好像沒有跟著自己一起,當然那根盲杖不一樣,它有些特殊。
所以江行安把墨鏡收了起來,既然要跟著自己一同穿越,那麼這副墨鏡隻能收到一個地方,那就是他的眼睛裡。
江行安的眼睛就是高維空間在低維世界的投影,也就是另一種卡拉比丘空間,隻不過這個空間和卡拉比丘空間不一樣,它會隨著江行安的移動而移動,而卡拉比丘空間隻是每一個世界裡客觀存在的東西。
江行安通過傳送功能直接將墨鏡送到了自己的眼睛裡麵,倒也不用擔心把自己腦瓜子戳穿,一旦墨鏡進去了就在高維空間中而不是江行安的腦袋裡麵。
全星海市的設備開始發生特定頻率的微波束,就連太空的衛星也是如此,也是一瞬間的事情,原本監督者離開時的地方再一次出現了波動,模樣變化萬千,但大抵算是個圓形。
隨後江行安一頭紮進了那個空間之中,隨後整個人消失不見。
不知道什麼時候於哲也站在窗戶邊遠遠地看著天空中的江行安,眼裡全是渴望,但他知道自己的想法都無法被實現,隻好在心中默默地祝福江行安一路安好。
江行安在穿越時間蟲洞的時候,發現和之前穿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江行安受到了巨大的拉扯,整個人的身體都要被撕裂了,但同時自己又仿佛能夠隨時離開這個蟲洞,就像是可以臨時下車一般。
江行安的想法剛剛出現整個人就被撕裂成了碎片,他受到的力量大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就算是開啟了【寅】都完全沒有抵抗的餘力,不過他有【己】的回溯能力來保命,所以根本不帶虛的。
隻不過死後複活,複活再死,這對於江行安來說就有一些精神上的折磨了,但偏偏有作為人工智能的封思萌的影響,這種折磨變得微乎其微。
對於一個程序來說,根本無法理解什麼叫做“折磨”,一天到晚都在執行代碼,也沒有個休息的假期,早就習慣了。
這種習慣被封思萌帶給了江行安,所以這點折磨江行安還真的感受不到了,於是他就在這個過程中開始思考了起來。
很快他就明白了,這應該是監督者開通的一個定向蟲洞,蟲洞中間平滑的通道被稱為喉道,這個喉道的張力等於中子星中心的壓強。
這些理論知識都是江行安從科技世界裡得到的,如果放在自己的世界那肯定是禁忌知識,說不定還沒有研究到這種地步。
但是事事都會出現意外,江行安的這一趟穿越也是如此,他若是承受的住喉道的張力那還沒有什麼事,但是他的身體一直在分解重組,這導致他穿越喉道的某一處負能量密度空間時發生了卡西米爾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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