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氣氛凝滯而僵硬,麵前神秘的男人從路燈外,自黑暗中緩慢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慢慢伸入光源之下,攤開在路燈之下,低沉的聲音帶著一點像是剛學會說話那樣的僵硬,慢而深沉,“過來。”
商雲白沒動,方疏晨也沒動,於是男人緩慢往前又走了一步,輕輕的重複了一遍,“過來。”
看人影明明還是那個男人,但是一瞬間,無論是商雲白還是方疏晨都好像看見了在男人身後張牙舞爪瘋狂飛舞的觸手,像是一個巨人,一座大山向你傾軋而來得壓迫。
商雲白感覺自己寒毛卓豎,瞬間收緊了抓住方疏晨的手,這是一種被壓迫的本能行為,他隻是在後方都尚且如此,更何況直麵這股壓力的方疏晨。
方疏晨已經做好了撕開一張級道具“傳送符”的準備了,隻是這一刻感受到了一種被控製一樣的無力感,手指關節都僵硬的無法動彈。
男人因為商雲白的無動於衷,準備繼續往前走,隻要再走一步,他就會踏入路燈之下,方疏晨還沒來得及思考對策,忽然感覺手心一空,原來還靠在他身後一點的人緩慢站了起來,鬆開了他的手。
方疏晨隻能坐在椅子上看著小醫生伸手握住了那一隻從黑暗中伸出的手,那種恐怖的壓迫感於一瞬間消散,像是被順了毛的野獸。
黑暗中的人影用力將小醫生從路燈籠罩範圍之下拉入了夜色,男人細致的將風衣披在商雲白的身上,一隻手攬住商雲白的腰,另一隻手抓住商雲白之前和方疏晨交握的手掌,曖昧的從商雲白的手腕一點點下移覆蓋商雲白的手背,纏綿的插入商雲白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
如果不是這兩個人正端端正正站在方疏晨麵前,這一幕看起來更像是在做什麼更加曖昧不明,不可言說的事情。
男人輕輕低頭靠到商雲白耳邊,溫柔囈語般呢喃的詢問,“你不乖嗎?”
商雲白罕見的緊張了起來,心裡默默的想,這個玩家勾搭我,你殺他彆殺我。
但是溫柔的小醫生當然沒有商雲白這麼缺德,於是這段甩鍋語錄商雲白沒能說出來,隻能像是害怕一樣,像是緊張似的後退。
男人抱著商雲白,帶著商雲白轉動身體,瞬間用力往下一壓。
商雲白嚇了一跳,這下麵可是水泥路,這一下倒下去腦殼變空殼,腦漿都摔出來。
一瞬間驚慌抬起的右手帶出嘩啦啦的鎖鏈聲音,方疏晨瞬間站了起來,在他麵前,被壓倒的小醫生和男人一瞬間像是變成雲霧消散了,猛的消失在了原地。
商雲白感覺自己在碰到地麵的前一刻,像是之前那次一樣,地麵猛的消失,他被神明壓著直接摔入了上次那片神秘空間。
商雲白手掌抬起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人,心臟砰砰直跳,完了完了,翻車了,好像真把這位神明惹急了。
不至於吧,他明明也沒乾什麼啊,為什麼會忽然這麼生氣?
脖頸上傳來一點點窒息的壓製感,商雲白發絲淩亂的散在額前,他眼前什麼也看不見,在漆黑之中無助迷亂的眨眼,企圖去追尋神明的眼睛,渴求一絲憐憫。
讓對方的憤怒,能夠稍微下降一些。
但是沒有,他什麼也看不見,商雲白腦海中飛快旋轉話術,企圖甩鍋,在他開口的前一刻,已經預料到一切的神明使用一條觸手粗暴的把他所有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唔——”
神明在黑暗中輕輕的笑了,聲音溫柔,帶著一點知曉一切的親昵,“想要說什麼?又想要欺騙我是嗎?你的要求我一向難以拒絕,既然如此,那不如不給你開口的機會。”
小草的媽媽,草他媽,你小子學聰明了。
“真切的為我哭泣一次吧……我的愛人。”
神明一隻手緩慢按在了商雲白的肩膀上麵。
黑暗中商雲白一隻手被神明壓在臉旁,另一隻手徒勞推拒神明的肩膀。
“係統係統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