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
出了大牢,鄭均回到了班房位置,剛一坐下,便對值班的兩個皂吏開口命令道:“用殺威棒。”
成為大肌霸,從挨打開始。
鄭均的請求讓周圍的皂吏們有些發懵,一時不知是何緣由。
一個值班皂吏攥著殺威棒,不太敢動手,唯唯諾諾道:“班頭,這……”
鄭均已經將上衣脫去,肩膀寬闊,雙臂如同雕塑般剛健,線條流暢而又充滿力量。
他施展硬氣功來,望著這唯唯諾諾的皂吏,當即解釋道:“我在練一門橫練功夫,需要受擊打,放心打來便是,無礙!”
聽到了鄭均的話語,皂吏還是不太敢動手,直到鄭均冷眸望來,其中一個皂吏這才敢下手,小心翼翼,抄著殺威棒,朝著鄭均背後拍去,好似那街頭賣藝的雜耍。
就這般砸了七八下,那皂吏停手,敬畏的看向鄭均,低聲道:“班頭,這樣可以吧?”
他們都是跟著鄭均去圍剿過清水幫的,自然看到了鄭均那‘冷麵閻羅’模樣,因此在打完鄭均之後,生怕被鄭均反手一拳打死,自然是有些戰戰兢兢了些。
鄭均沒感覺到什麼傷害,而就在此時,麵前浮現出一行水墨小字。
【受擊,硬氣功償還進度+1,當前償還進度:12500。】
才加1點?
這猴年馬月才能挨打償還完啊。
鄭均不由眉頭一皺,接著便對在場的所有皂吏說道:“用力打,狠狠地打!不要留手,你們三個,也一起上!”
聽到鄭均的話語之後,其餘兩人也麵麵相覷,索性心一狠一咬牙,朝著棍棒朝著鄭均轟打而去,用儘了全身氣力。
“這還差不多。”
鄭均點了點頭,任由三人朝著自己身上招呼棍棒,連眼……眉毛都不皺一下。
眼睛還是要眨的。
不然會乾,容易得沙眼。
就這般,鄭均硬是挨了兩三炷香的殺威棒,直到其中一根殺威棒都被打折了之後,才作罷,披上了差衣,和沒事兒人一樣。
這一幕,看的這三名皂吏咂舌。
這殺威棒打在他們身上七八下,便會皮開肉綻,痛得哭天喊地。
鄭班頭挨了至少有個二三百棍,竟一點事兒都沒有,身上也就出了些印子而已,而且沒過多久,這印子便消弭不見,和未曾經曆過一樣。
當真是,
恐怖如斯啊!
“鄭班頭這般恐怖如斯,怕是要成就蓄氣了啊!”
其中一個練過武,有些見識的差役偷偷對著身旁兩個同伴道:“皂班的白班頭、快班的孫班頭都比不過咱們鄭班頭,而且我怎麼瞧著,感覺典史大人和兵馬司的兩位都頭,都遠不及鄭班頭這般強悍啊!”
“依我看,鄭班頭前途不可限量,蓄氣算什麼?你們都沒瞅見啊,先是婁威死在了鄭捕頭手裡,今早聽說那田縣丞想逃,被鄭班頭堵住了去路,而中午的時候,那張青魚的腦袋,就是被鄭班頭硬生生打爛的!”
“要是一個也就罷了,或許是湊巧。但這都三個了!這三個蓄氣都死在了鄭班頭手裡!尤其是張青魚,那可是個悍匪猛士啊!”
“聽說當時縣尉大人也在場,聽到了張青魚的怒吼之後,愣是沒敢出手,待在院牆之內,隻點了兩名隨從出手……”
“……”
聽到了最後一句話之後,鄭均眉頭一皺,直接嗬斥道:“噤聲!縣尉的事兒,你們也敢傳?!縣尉大人乃外罡武者,自有韜略在心,豈是爾等能在這兒嚼舌根的?!”
鄭均的聲音瞬間讓三個皂吏嚇得一激靈,連忙請罪。
鄭均嗬斥道:“各自領十棍去,以後休要妄議上官!”
他們三個乃是夜間值班,縣衙方才以雷霆之勢鎮殺了清水幫,自然不會有什麼宵小之徒上門。
在聽到了鄭均的嗬斥後,三人苦著臉,立馬老老實實地互相監督,將這原本給鄭均鬆骨的殺威棒用在了自己身上。
看著這三人的動作,鄭均的臉色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