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都是白蓮教徒的屍體,鮮血將地麵染紅,從屍體裡流出來的鮮血,彙聚成一條條小溪。
白蓮教太原分舵,就這樣被朱雄英給端了。
看到眼前滿地的屍體,鬆星河內心有些心疼。
組建起一個分舵十分不易,為此鬆星河付出了不少心血。
可是一朝被人給滅了!
怎麼能讓他不心疼?
說不心疼是假的。
朱雄英玩味的看著他:“鬆舵主,不好意思,你的分舵被我給滅了。”
“朱雄英,你遭如此殺孽,就不怕遭天譴嗎?”
鬆星河死死盯著朱雄英,兩眼充滿了怒火。
“天譴?”
“鬆星河你宣傳邪教,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還有臉在這說我?”
“再者說,一將功成萬骨枯,哪個帝王不是踩著屍山血海上位的?”
“你未免也太幼稚了吧?”
“朱雄英,你殺了我吧!”
“我要跟我的兄弟們在一起!”
鬆星河死死盯著朱雄英。
“想死還不簡單?”
“最怕半死不活,想死又死不了那種才是最無助的。”
鬆星河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
“打算把我折磨至死是嗎?”
“哼!朱雄英,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最慘不過千刀萬剮,來吧!”
鬆星河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朱雄英嘴角微微上揚:“真不怕?”
“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間,頂天立地,我一出生就不知道什麼是害怕。”
朱雄英看著他那樣子,剛剛袁天罡去擒他的時候,嚇得跟孫子一樣。
現在在這跟他吹牛逼!
“好!”
“不怕是吧?”
“很好!”
“那我們就一點一點的玩。”
“李川、羅飛!”
“在!”
“我們這位鬆舵主是大丈夫,鐵漢子,五百下!”
“得嘞!”
兩人一臉壞笑的走到鬆星河身旁,將他抬進屋裡。
不多時,屋裡就傳出鬆星河陣陣淒厲的慘叫,要問有多慘?
那可是相當慘!
慘不忍睹!
光聽這聲音就覺得慘!
不僅慘,還委屈、屈辱!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不知過去多久,鬆星河被拖了出來。
此時的他眼裡已經沒有光,十分的空洞,這實在是太他媽的屈辱了。
都腫了!
“鬆舵主,如何啊?”
“我這刑罰還不錯吧?”
“朱雄英,好歹你也堂堂堂皇太孫,竟然用如此下三濫手段。”
“若是傳出去,你就不怕丟了你們皇家顏麵?”
鬆星河此時恨不得生吞了朱雄英。
朱雄英不屑的笑了笑:“傳出去就傳出去唄,有什麼?”
“我無所謂!”
“反正這個太孫位置,我也不是很想要,若是能有人幫幫我,我還得感謝他呢!”
“你……”
聽到這話,鬆星河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沒想到朱雄英這麼無所謂。
“如何?”
“要不要說?”
鬆星河把頭轉到一邊,不想答理朱雄英,表情十分不屑。
“嘖嘖嘖!”
“不愧是舵主,抗壓能力就是強,不錯不錯。”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玩唄!”
“李川、羅飛!”
“在!”
“繼續!五百下!”
“得嘞!”
兩人再次將鬆星河拖進屋裡,無論鬆星河怎麼掙紮都無法擺脫。
還被李川扇了幾個大嘴巴子!
不多時,屋內再次傳出鬆星河的那熟悉而又淒厲的慘叫。
屋外的蔣瓛搖搖頭,又是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
他們對朱雄英的手段一無所知。
他感覺朱雄英還有很多手段沒用出來,這個鬆星河今晚注定是慘不忍睹了。
不知過去多久,鬆星河再次被拖了出來。
此時的鬆星河麵如死灰,他堂堂白蓮教分舵舵主,今天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實在是太慘了!
狠狠擊碎了他的自信!
此時的他,兩眼空洞,麵如死灰,他現在隻想死。
受了這等屈辱,他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殺了我吧!”
“殺了我吧!”
“……”
鬆星河嘴裡不停的喃喃道。
“喲?這就受不了了?”
“我還有大把手段呢!這才隻是其中之一,你就不行了?”
“我還以為你多牛逼呢!”
“你剛剛那桀驁不馴的樣子呢?”
朱雄英的話深深刺痛了鬆星河的內心,死死盯著朱雄英。
“你有種就殺了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
“算我牛逼!”
“你……”
鬆星河被朱雄英的話噎得說不出話。
“如何?”
“說不說?”
“我……”
鬆星河麵露難色,眉頭緊皺,看到他這個樣子,朱雄英知道他的防線正在一點點崩潰。
一開始態度十分堅決,現在卻變成了猶豫不決。
證明朱雄英的刑罰起作用了。
“好好好!”
“不說?”
“沒事,本殿下有的是時間和手段陪你玩。”
“李川、羅飛!”
“在!”
“等等……”
鬆星河連忙製止,現在他很害怕朱雄英叫那兩個人的名字。
隻要朱雄英一叫這兩個人的名字,自己又要承受那殘忍又令人羞恥的刑罰。
“怎麼?鬆舵主想說了?”
朱雄英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我……”
鬆星河眉頭緊皺,猶豫不決!
“既然鬆舵主這麼為難,那就不勉強了。”
“李川、羅飛!”
“在!”
“等等!我說我說!”
鬆星河是真的怕了,再彈,自己就要成太監了。
已經承受了一千下了,再來就真的用不了了。
他不想到頭來是個太監!
“真的願意說?”
“我可告訴你,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鬆星河點點頭:“我說,我說!”
“你想知道什麼?”
“你們的總舵在哪?”
“我們沒有總舵,每次教主召見我們地方都是不同的。”
“那你們的教主是誰?他現在在哪?”
“其實我沒見過我們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