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用智能係統來做數據記錄分析很是直觀方便,但出於習慣,也是為了以後應付足協的檢查,帝襟杏裡還是把餘下的275人的基本情況打印了出來分彆單獨存放,後續的訓練情況和數據波動也會同步更新留檔。
“好,這樣數據整理就暫時告一段落了,分析就交給繪心先生和ai吧。”帝襟杏裡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按了幾下因長時間伏案而略微酸痛的後頸,“繪裡世也辛苦了,晚飯之前可以稍微休息,要去睡一會兒嗎?”
雖然繪裡世和她說了自己晚上不會在基地這邊住宿,但她還是給她準備了宿舍,就在她房間的隔壁。
繪裡世看了眼時間,決定先去辦吉良涼介拜托自己的事:“等會兒吧,帝襟監督,請問z隊的房間在哪邊?”
“叫我杏理姐姐就好啦,叫職務的話總感覺很生疏。”帝襟杏裡點開手機上連接的監控看了一眼,“他們現在在健身房裡,是有事嗎?”
“嗯。”繪裡世隨手拔下先前拿來挽頭發的簽字筆,一瀑長發頃刻間流水般傾瀉而下,她把腦後的頭發抓成一束重新綁好,“一點私事。”
帝襟杏裡把大半預算都砸在了設施建設上,因此藍色監獄的健身房裡的各種設施都相當專業,臥推凳上,仰麵平躺的潔世一正在進行自主臥推訓練,旁邊是國神煉介。
受身體條件所限,他的力量的確是薄弱項,他自己也知道並一直在有意強化這一點,但感受到手臂上舉時不受控製的打顫,又瞥見身旁呼吸紋絲不亂的國神規律平穩的動作和發力時大臂隆起的仿佛隨時會把緊身運動衣撐破的肌肉輪廓,他的心裡還是多少生出了些挫敗感。
難得有這麼好的訓練條件,得爭分奪秒地努力啊。
他在心裡默默地給自己打氣。
“抱歉,打擾一下,z隊的潔世一君在嗎?”
健身房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道在這裡顯得相當違和的女聲。
敲門征詢是否方便進來的女孩在得到許可後才推門走進,放在偶像團體裡都能輕易脫穎而出的臉在這種與和尚廟無異的地方更是惹眼至極,今村遊大的眼都直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跟著她移動,直到目睹她目標明確地循著其他人的指示走到了潔世一身邊才悻悻然地移開。
專注於訓練的潔世一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時並沒有多想,把杠鈴放回到了臥推架上,能量消耗過大,他並沒有急著起身,而是保持著仰躺的姿勢等待身體適應。
片晌後才緩過那陣脫力感,他正待起身,眼前卻突然灑下了一片陰影。
女孩站在臥推架後微微彎下腰來看他,麵容在室內自然光線投下的逆光裡被模糊了輪廓,染著一層柔和而虛幻的光色,那雙眼睛卻有些似曾相識,眸光如海。
他一驚,整個人猛地彈了起來觸電般地站起:“你……”
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女生的相處經驗約等於零的他鬼使神差地脫口問道:“你還記得我嗎?”
其實繪裡世一開始注意到的是旁邊的國神煉介,因為在先前等待上交物品的隊伍裡第一眼看到他時她就覺得這人長得很像黑崎一護,是隻要換身衣服就能去漫展的程度,身為bleach死忠粉的她完全沒辦法不被他吸引目光。
她的關注太過明顯,以至連本來專注於鍛煉的國神煉介都察覺到了,疑惑於她明明是來找潔世一的為什麼要盯著他看,難道是認錯人了嗎?
但就在他想要說明潔世一在他旁邊時,她就先一步扭開了臉。
這樣貿然地搭話的話會顯得有點奇怪吧——繪裡世是這樣想的——回去和凪分享一下這件事吧。
聽到這句問句,她不由地愣了一下,認真地打量了一番這張看起來眼生的臉,竟然真的回憶起了是在哪裡見過他。
按理說咖啡廳每天接待的客人那麼多,她本來不會特意去記每個客人的樣子,但那天那個猥瑣男給她留下的記憶太過深刻,所以連帶著對其他在場的人也有印象。
但她不太確定他說的場合和她想的是不是一樣,於是試探著問:“啊……主人(shujsaa)?”
潔世一:!!!
國神煉介:?
正直如他在聽到這個稱呼時臉色一瞬間有些變得有些複雜,其中大概包含了“不是哥們”、“不理解但尊重祝福”和“我對個人愛好不發表意見但你們喜歡這個是不是應該關起門來自己玩”的意味。
本就麵紅耳赤的潔世一在接收到他一言難儘的眼神後臉更是燙得可以直接去煎雞蛋,磕磕絆絆地想要挽回自己的形象:“我,呃,那天是我第一次去女仆咖啡廳——”
“嗯。”確認了自己的記憶沒出差錯的繪裡世點點頭,儘職儘責地幫淺川瞳攬客,“希望你以後還能去照顧店裡的生意。”
原來是女仆咖啡廳啊……國神煉介鬆了一口氣。
潔世一還處在手足無措的狀態裡,連她說了什麼都沒理解,根本沒過腦子地傻乎乎點頭:“誒?啊嗯嗯嗯,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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