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荷花囂張的不行,趙秋意看著薑荷花的圓滾滾的肚子,在看自己微微起伏的肚子,一時間就被比了下來。
退後了一步。
“大嫂,你乾嘛,彆忘記了咱們已經分家了,怎麼能亂拿東西。”
薑荷花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隻顧著悶頭裝麵粉。
“你沒聽到剛才娘讓我拿?娘現在有錢了,可大方了,讓我隨便拿,你沒聽到?”
趙秋意恨的後槽牙咬緊了,隨便拿!
劉老太有錢了,那錢是從哪裡來的,還不是從他們四房手上拿的。
想到那個鐲子,還有之前的那些錢,趙秋意氣的麵色鐵青。
薑荷花也見好就收,可不能把老四媳婦給逼急了,她如今懷著孩子,可不敢真的跟她硬碰硬。
“算了,娘雖然說儘管拿,但我想著你也懷了孩子,總吃不飽也不好,看你可憐的,進了江家門都瘦了,剩下的留著你吃吧!”
薑荷花把麵粉口袋勒緊,提著就走了。
趙秋意看著半袋子的麵粉,如今又少了一半,麵色黑的不能在黑。
她也不想做飯了,推開門進了屋子,躺倒就睡。
劉老太是被吵醒的,吵的人不是彆人是江老爹。
“一天天老子去掙工分,就養了你們這幫懶貨,老子回家連口熱乎飯菜都吃不上,反天了。”
江老爹是真的火了,昨夜一夜沒睡,如今還被餓肚子,他氣的不行。
劉老太聽到咒罵聲,瞌睡瞬間清醒了,忙抹了把頭發,快速套上衣服出來。
“叫什麼,老四媳婦不坐著嗎?隻是讓你慢些吃飯,就不願意了?”
江老爹看著劉老太睡眼惺忪的模樣,更氣了,他折騰了一夜,啥好處都沒撈到。
瞌睡都沒有補,這老婆子倒好,弄到了鐲子,還舒坦的睡了一天。
“做了,做哪裡了?灶房裡連個火種都沒有,你們是不想讓我吃直接說,我把掙來的糧食送出去,村裡有的是人願意給我弄飯吃。”
劉老太一聽江老爹要把糧食往村裡彆處送,瞬間就炸了。
“江有富,你能耐了,你要給哪個送去,村口的小寡婦,還是村西邊的老寡婦,你今天不說個清楚,你彆想好過。”
江老爹氣啊!
他就是想要口吃的,怎麼老太婆就往他身上潑糞水。
“你給老子閉嘴,趕緊做飯去,什麼寡婦不寡婦的,你彆往我身上潑臟水。”
江老爹氣的摔下身上的鋤頭,進了屋子。
劉老太瞪著江老爹的背影,覺得他這是心虛。
今天必須要弄個清楚,但這個點,確實是飯點了,老四媳婦乾嘛去了。
“趙秋意,你是死的嗎?飯點不做飯,你想乾嘛?”
趙秋意和江建設的屋子被劉老太一腳踹開。
屋子裡的倆人早就醒了,隻是聽著外麵吵吵不好出去。
此刻大門被踹開,三雙眼睛你看我,我看你。
“乾嘛?還不死起來。”
劉老太氣的叉腰就要罵。
趙秋意突然張口乾嚎了起來。
“這日子沒法過了,沒法過了,婆婆偏心老大家,把家裡糧食都分給了老大,我們還吃什麼,餓死我娘倆算了。”
江建設被趙秋意突然一嗓子嚇了一跳,待反應過來趙秋意說了啥,麵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