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某處山脈中的地道迷宮交彙處,洞穴內的叛軍緊張至極,他們無一例外的看向了那處洞穴,對此,叛軍們甚至構築起一道數米高,臨時卻堅實的木質堡壘。
而他們僅僅是為了提防那個洞穴入口。
叛軍將所有能想到的熱武器都對準了前方,甚至將重機槍也搬到了洞口來,宛如一座小型堡壘,洞口內外,層層設防,每個人都屏息凝神,神經緊繃。
而他們這麼做,隻是為了阻擋一個人。
【她來了!】
【開火!開火!】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一聲驚慌失亂的呼喊打破了寧靜,霎時間,密集的槍聲如同暴雨傾盆,彈雨織成密不透風的火力網,將洞口徹底封鎖。
然而,就在這樣的火力封鎖之下,一道身影如破曉之光,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穿插其中。
【破!】
隨著一聲嗬斥,如同傳說中的疾風驟雨,她化作一道橙色閃電,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掠過人群。
無需多言,此人想必就是狂風。
在眨眼間,守衛在洞穴門前的叛軍們如同秋風掃落葉般被一一清除。
狂風的動作之快,令周圍士兵目瞪口呆,手中的熱武器仿佛失去了作用。
【發什麼呆啊!快開槍!】
指揮官嘶聲竭力,企圖挽回局勢。
然而,麵對這般敏捷的對手,密集的射擊似乎隻是徒增空氣的躁動,子彈飛舞,卻無法觸及那飄渺的目標。
她手中握著的,僅有一柄寒光閃閃的飛斧,以及環繞其周身的七把懸浮飛刀,它們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炫麗的弧線,每一次旋轉都預示著一次生命的凋零。
她手中的飛斧宛如有靈性,每一次揮動都能準確無誤地斬斷敵人的攻勢,而那些懸浮飛刀,則如附骨之蛆,跟隨她的身形舞動,編織成一張無形的刀網,抵禦著四麵八方襲來的攻擊。
隻見她身形一側,避開了正麵的彈雨,同時右手飛斧猛地甩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直取敵首。
與此同時,左手輕輕一揮,兩把飛刀隨之飛旋而出,分彆擊中兩側試圖偷襲的叛軍。
接著,她腳尖一點地麵,整個人躍起,雙足懸空之時,另外三把飛刀自背後綻放,形成一片橙色刀光,將下方逼近的敵人悉數絞碎。
落地瞬間,狂風再次變招,左臂橫掃,飛斧貼地卷起一陣狂風,將前方障礙一掃而空,右手一握,剩餘的一把飛刀猛然爆發,破空而去,擊中遠處的敵人。
可狂風畢竟不是超人,作為碳基生物的她麵對如此恐怖的火力網也無法完全做到完全的遊刃有餘。
無奈,狂風將飛斧插入地上,隨後將七把飛刀彙聚於胸前,形成一道旋轉的刀牆,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一般,既美觀又致命。
飛刀在高速旋轉中切割著空氣,發出嗡鳴之聲,每一圈旋轉都削斷著襲來的子彈,宛如一麵堅不可摧的盾牌。
【太好了!她快不行了!機槍手繼續火力壓製!】
指揮官一改剛才的失態,連忙向叛軍們下令道,恨不得現在就將狂風生吞活剝了。
畢竟,這個女人僅依靠幾把冷兵器就將他們的驕傲無比的地道係統殺到癱瘓了。
【人呢?】
狂風高聲質問,她的聲音穿透嘈雜,直達指揮官的心臟。
原本自信滿滿的指揮官,此刻麵色蒼白,眼神中閃過驚恐。
他急忙回頭,卻發現堡壘後的防線早已崩潰,他那些忠誠的手下,如今躺在血泊中,死狀各異,慘不忍睹。
他們有的人死後臉上的表情都還寫滿了震驚,有的人身上的切口則平整無比,就像是用高精度機床雕刻出的藝術品一般,還有的屍體則被人暴力肢解,各種殘破的器官與碎肉散落一地。
【注意後方!】
指揮官嘶吼,試圖組織反攻。
但一切都太晚了。
林欣出現在一名機槍手的背後,動作如獵豹般迅猛。
她手中的「捯飭」輕易刺入機槍手的腹部,隨後再緩緩向後發力,鋒利無比的倒鉤設計使鮮血與痛苦一同迸發。
那種五臟六腑全被「捯飭」所勾住形變而產生的巨大痛苦使得機槍手失去理智,如同木偶般任由林欣操縱,而林欣毫不猶豫的控製那名機槍手調轉槍口。
在下一秒,瘋狂的掃射開始了。
許多將注意力放在的狂風身上的叛軍們猝不及防,堡壘上的陣地瞬間變成了人間地獄。
戰友間的背叛,加劇了混亂與恐慌,一些幸存下來的叛軍反應過來,紛紛朝失控的機槍手開火,萬千火力瞬間將那名半死不活的機槍手射成了一具千瘡百孔的軀殼。
然而,他們卻意外的發現,機槍手身後的林欣連同那把殺意森然的「捯飭」全都消失不見了。
【人呢?】
在那一瞬,恐怖籠罩了整個洞穴,血色的陰影伸展開來,將一切的喧囂都吞噬殆儘。
鮮血與尖叫,成為了唯一的旋律,訴說著死神的腳步悄然臨近。
在突如其來的寂靜之後,洞穴中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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