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搖搖頭,道:“是我的一個朋友,他於我有救命之恩,但他身體中毒,活不長久,為了還這個人情,我便才來找小舅舅,想要小舅舅幫我。”
顧景行沉思了一會兒:“那神醫行蹤不定,我還真不知道去哪找。”
“你稍等。”
顧景行站起身來,他朝著書房走去,沒多久便拿了紙墨過來,在上麵寫下紙條,掛在信鴿的腿上。
來到院中,將信鴿放飛之後,顧景行這才轉頭道:“我去信一封。”
“若那頭回信很快,你那朋友便有救。”
謝星聽著,連忙朝顧景行道謝:“謝謝小舅舅。”
顧景行爽朗地笑了笑,他眼神溫柔地看著謝星:“謝什麼,我應該做的。”
謝星明顯就能看出是謝家的血脈,同謝夫人年輕時長得一模一樣,眉眼間也與顧景行有幾分相似。
顧景行一看她便心裡喜歡得緊。
他歎氣,“這件事,還是我們對不起你,你本該千嬌萬寵長大,但卻受了十幾年的苦楚。”
顧家人是真的在為謝星著想。
謝星聞言,搖了搖頭:“小舅舅,我並不覺得是苦楚。”
至少在原主心中,她從未覺得在宋家過的是苦日子。
她有爹娘疼愛,哥哥寵著,這才將脾氣養得嬌蠻霸道,否則也不會一來將軍府就有底氣和謝明珠硬剛。
雖說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惹來將軍府全府人的厭惡。
在愛你的人眼裡,無論做什麼都有理。
可在不愛你的人眼裡,無論什麼都沒做,那也是錯。
就算謝星沒有走原主的老路,也沒見得謝家人有多喜歡謝星。
她越是這般說,顧景行便越是心疼她。
他揉了揉謝星的腦袋,輕笑道:“星兒實在是太懂事了。”
另一邊。
茶樓之中。
君瀾謹一個人呆在茶樓之中自然也沒有閒著,他早就給西門竹傳信去太師府,否則以顧景行的速度,還真不一定能一天之內就找到西門住。
君瀾謹在茶樓之中等著。
不消片刻,西門竹便悠悠地走進了茶樓之中。
他視線在茶樓中搜羅一圈,最終這才將視線定格在君瀾謹的身上,唇角還未來得及揚起,就見君瀾謹那和死人一樣的臉色。
他揚起的唇角又重新扯平,然後快速地來到君瀾謹身邊,拉起他的手來,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之上開始把脈。
這一把脈,西門竹臉色大變。
他怒道:“你做了什麼,怎麼一下就將身體搞成了這樣?”
君瀾謹沒忍住咳了兩聲,他用手掩唇,道:“昨日同洛寒楓交了手。”
他抬起頭來,眼神嚴肅,“他的內力深厚,現在的我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往常兩人都是遠遠交手,從未正麵交鋒過。
但今日同洛寒楓正式交手後,君瀾謹這才發現,這人的武功在江湖上怕是也能排得上名號的。
西門竹臭著臉,飛快地往他身上紮了兩針:“我看你真是瘋了,越是讓你少用內力,你倒好,越是要用。”
幾針下去,君瀾謹的臉色好看了些。
西門竹抽回針來,“你怎的是這副裝扮?”
君瀾謹聲音淡淡:“麵具和人皮麵具全都被那丫頭給撕掉了。”
西門竹冷笑:“你為了那小丫頭當真是不知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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