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郡中都說這張府的酒與彆人的不一般,原來玩了這樣的把戲。”
禦皇柒轉身對陶衍:“你再到郡中張府的酒鋪走一趟,證據都收集好,不可遺漏任何一項。”
“屬下明白。”陶衍領命點頭。
“那,皇都那一邊,後天便是蹴鞠大賽,我們——”
“不就是一個比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若能趕回便參加,不然也無妨。”
禦皇柒根本就不在乎這一些。
陶衍點頭,相比來說,王爺在乎的當然王妃的情況。
“隻是,這樣一個地方,本王確實也不想多待。”
如果不是為了如音,他定然不會在這張府多待,這裡是個充滿血腥的詭異之地。
“七王爺——”
兩人剛說完事情,身後突然響起一道柔柔的聲音。
陶衍轉回身,看到來人是個妙齡女子,長相算得清麗,手裡端著托盤。
他認得,這是張員外的小女兒張楚楚。
張楚楚走到兩人跟前,對著禦皇柒行禮:“民女給七王爺請安。”
禦皇柒沒有看一眼,更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陶衍道:“你有何事?”
整個張府被杖刑之後,沒人敢隨便到這裡來,連張員外也是,而她來這做什麼?
“陶總管,民女隻是想來給七王爺送點滋補的羹湯。”
張楚楚說著又看向身前那尊貴的男子,小心又討好:“張府對王爺及王妃多有歉意,王爺留宿張府,楚楚心中惦記,希望能讓王爺住的舒心,粗茶淡飯若是不合胃口,便嘗嘗楚楚的手藝如何?”
禦皇柒的妻子清淡,看著溫文爾雅,但是她觀察下來他對誰都不怎麼說話,所以此刻即使他依然冷淡,她也並不是很害怕。
“你先下去。”
禦皇柒轉頭對陶衍,陶衍看了一眼張楚楚,退下了。
廊下隻剩自己與禦皇柒,張楚楚心口撲通撲通地跳,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七王爺,發生那樣的事楚楚心中也深感歉意,而您擔心王妃的同時,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楚楚心有內疚,特意親自熬了這羹湯,給您送來——”
她的年紀應與如音相仿,那聲音若是一般男子聽著,定是喜歡的嬌柔。
“張姑娘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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