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居,一定是因為有哪一方做了錯事吧?
目前並不知道誰是主張分居的一方。
還有,這小姑娘又是因為什麼,在狼災裡出事的呢?
雲瓷嘗試著問了問,但門神的比劃她看不懂。
就在雲瓷用拳頭威脅時,她才嘗試著發出幾個音節,但第一聲她還能聽見,第二聲雲瓷就徹底聽不見了。
顯然是被天道屏蔽了。
算了。
再問也得不到答案,不如等上去,再問問戀愛目標有什麼收獲。
雲瓷在四通八達的地下通道裡溜了圈,看到無數個被封起來的井口,還在井下發現了門。
那門上湧動著規則的氣息,因此雲瓷並沒有上手去碰,直接原路返回。
雲瓷準備離開井時,正好遇上老板娘下井,她閃身躲去另一邊,門神早在她探索井時便離開了。
昏暗的地下井道,老板娘表情悲傷的將被褥放到木板床上,卻也沒停留太久便離開了。
腳步匆匆的樣子,顯然是很怕門神突然回來。
雲瓷從拐角處走出,若有所思的望著老板娘的背影,等了幾分鐘才上去。
外麵飄著雪花。
雲瓷溜達著去找木匠家,沒看到大部隊,‘和諧’問過後,才知道他們上山砍樹去了。
“三棵樹,沒疤沒裂沒蟲眼……”
雲瓷念叨著木匠告訴她的一大溜要求,並不是很著急的往山上走,上山沒多久,便聽到一聲聲慘嚎。
“又出事了?”
雲瓷加快腳步,正好看到門神離開的背影。
她眉梢微挑,對上淩久時看過來的目光。
“小瓷,你不是不舒服嗎?怎麼還是上山了。”
不舒服?
雲瓷與阮瀾燭對視一眼,聲音有些虛弱道:“我想了想,還是要出一份力比較好。”
“那你稍微注意著些身體,難受就說啊。”
淩久時妥妥的大暖男。
“謝謝淩哥,你像哥哥一樣,真的好好哦。”
淩久時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兩人間的氣氛分外和諧。
被忽視的阮瀾燭不樂意了,突然‘哎喲’一聲,抬手按住左肩。
“阮白潔?”
“阮姐姐?”
兩人齊齊看去,隻是一個擔憂,一個玩味。
阮瀾燭心態很好的繼續演:“不小心扯到傷口了,沒什麼大問題。”
淩久時信了,叮囑他之後多多注意,還很可惜他不願意暴露受傷,不然就可以給傷口上些藥了。
他想了又想,突然看向雲瓷道:“小瓷,不然一會兒回去,你幫白潔看看傷口吧,我有點擔心這樣反複撕裂會更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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