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雲瓷捂著自己被拍開的手:“做什麼打我!”
琴酒甩甩手,也是沒想到真的能打到就是了。
“光談了你的好處,我的好處是什麼?”
雲瓷其實也沒多痛,當然也沒忘記其他前輩提過的身為‘死神’的威懾,下意識改掉自稱:“本大人跟著你就已經是你的好處了!”
實質性的好處半點沒有,琴酒要簽這樣的合約那就是傻子——
但特殊事件特殊對待,他琴酒還真就當了一次這樣的傻子。
琴酒捏著雲瓷取出的羊皮紙晃晃:“確定?在這期間你隨我差遣?”
“昂!當然也要看我自己的意願!”雲瓷一點羊皮紙的位置,“在這裡寫了。”
“你這個太籠統了,萬一你每一樣都說不願意做怎麼辦?”
“本大人可不是愛違約還玩文字遊戲的人類,本大人說到做到!”
雲瓷見琴酒還是不信的模樣,將羊皮紙對兩人的契約講了出來。
“——隻要簽了這個,我們兩個都是不可以違約的,不然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琴酒捏著羊皮紙,勉勉強強的選擇信她一次。
兩人簽訂契約後,羊皮紙直接化作兩道紅光,一左一右的纏繞在一人一死神的腕間。
手臂內側,豎著一道黑紅色的藤蔓標誌。
琴酒看著那個標誌,沒什麼感覺。
上手搓了搓,搞不掉。
長時間凝實的話,會給人一種黑暗的氣息。
雲瓷其實也不太習慣,畢竟這是第一次體驗黑暗氣息。
之所以會這樣,還是因為母神的那句——
“你適合很多種屬性,可以嘗試一下其他類型。”
母神當初創造她時用了很多種類的珍寶,相對的,雲瓷也不隻是隻能用光明、生機那類,黑暗同樣適合她。
就連這個世界也是母神推薦的,聽說這裡地獄的頭頭、天堂的天使長都和母神認識。
因此,雲瓷這一次變給自己塑造了黑暗類的死神身份。
也算是人生旅途中的一次新的嘗試。
“所以你能幫我做什麼?”
雲瓷捏著下巴:“你需要我做什麼?”
琴酒想了想:“暗殺。”
雲瓷在胸前比叉:“死神不可以殺人。”
“鏟除叛徒。”
“那不也是殺人嗎!”
琴酒目露嫌棄:“你好像也幫不了我什麼。”
什麼都不會做的樣子。
他好像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怎麼是什麼也幫不了!”
雲瓷一個響指過後,琴酒直接從沙發上飄了起來,頭險些磕到天花板上。
“我能讓你飛!”
琴酒依舊維持著坐姿:“沒用。”
雲瓷:“……”
“到事上你就知道本大人多有用了!”
琴酒:“那就期待你的表現了。”
“你就瞧好吧!”
雲瓷翻動著小本本,這上麵記載的是她渡往地獄的死靈。
這裡的地獄和她一直以來認知裡的地府不同。
地府會收斂所有的靈魂,好的排隊投胎,壞的該去哪受罰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