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要打死誰?”賽博坦將兩把雙手巨劍插在自家門口的石子路上,距離丹波波這個巫女僅僅幾厘米距離。
“咦!!!!”喉嚨裡發出短促而驚訝的驚呼聲,貓耳娘驚訝不已。她似乎還沒搞懂發生了什麼,就被麵前的娘炮給弄了個下馬威。
“現現在是王治社會了,流流氓也是有人權的!”貓耳女當即五體投地,跪在了賽博坦麵前。似乎節操這東西,在貓的身上一丁點都找不到。蒲公英丹波波此刻無節操的接多功能甚至讓賽博坦為難:“不不能隨便打人。我相信,我深刻的相信打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社會上的人們都想咱們倆這樣用拳頭解決問題還得了?是吧?是吧”
“能屈能伸,一定是個人物。”賽博坦微微點了點頭,覺得這個貓耳娘可以被原諒。哪怕她在自己家門口罵了三分鐘的街。
“說吧,來乾嘛的?”
“來打架的。”貓耳女站了起來,當即又說了一句。
“你是真的天然呆呢,還是腦子真的抽風呢?”賽博坦被氣樂了,說實話現在反而有些不生氣了:“親愛的貓耳同學,你是來打架的?好,我滿足你。”
“不不不,雖然我是來打架的,不過我打不過你就不打了,下次再說,下次再說。”貓耳娘啊就是這樣天然?怪不得打不過人類啊:“我隻是說,有,有人讓我來找你!讓你給我錢。”
“?誰?”
“小暴風!”
“小?暴風?”看著對方說話的樣子,賽博坦愣了一下,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一卷紙。解開了係在紙筒上的繩子展開來仔細觀瞧——果然,米麗愛·暴風啊:“我真不知道,原來這個狂信娘已經狂到了這種地步,她竟然和一個女巫關係這麼好?管我要錢?我才上了幾天班就管我要錢。不過我的確在找靠譜的大夫。”
賽博坦頻頻點頭,對貓耳同學說道:“你叫什麼?”
“蒲公英。”
“好名字。”賽博坦還以為自己在參加什麼網友線下見麵會呢:“那麼蒲公英,我叫做提圖斯·地獄咆哮·阿布索留特。是阿布索留特一族的族人,你如果真有本事的話,以後肯定讓你吃好的喝好的。”
看了看對方的貓耳,賽博坦說道:“頓頓有魚吃。”
“誒?真的?好好好,我煉金最拿手了。”對方點頭的頻率略快啊,都出了雙影了糟糕,這種笨蛋有點想要養在家裡了怎麼辦?嗯那就好好做一頓魚給對方吃好了。
“你等等,我去拿些錢和家裡打個招呼。”賽博坦心說對方要是把自己真名喊出來就直接弄死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活了:“你算了,跟進來吧,真怕你在外麵直接跑丟了。”
“那個,還有件事兒求你”拽住了扭頭要走人的賽博坦的衣角,貓耳娘略顯羞澀的說道。
“啥事?”
“呃暴風娘說了,你是個好人。”臥槽這會心一擊,造成了成噸的傷害:“我弄丟了一頂帽子。你能不能幫我贖回來?——小暴風說了,你一定會幫我的。對吧對吧對吧對吧?”
說著,賽博坦的胳膊被對方以貓撓的飛速搖晃著。
“撒手!”有點理解為什麼有些人受不了魔物娘了——其實自己早就理解了,家裡一個詩仙一個刑天(潘德拉貢:你好?),還有啥不知道的:“你等等我給你要回來這個人情算在你和暴風兩個人的頭上。就這樣吧前提是,你的煉金術的確很厲害。”
“當然厲害!你就看熱鬨吧!”
“嗯,好,我倒要瞧瞧究竟有多熱鬨。”
“要多熱鬨,有多熱鬨!”
——太熱鬨了——
未婚妻是個很大的問題,家裡現在有兩個。
一個是母上大人給找的——這個戰鬥力略高,而且反差萌巨大。早知道自己不跑也沒問題,沒想到原來是個可以進行人類語言交流的人。不過現在錯誤已經形成,往好了說是美麗的錯誤,往現實說是那就是鮮血的終焉。
柴刀?我呸!柴刀算什麼啊,在老子這裡柴刀和指甲刀沒什麼兩樣。殺負心漢當然要用雙手巨劍!刀刀斬儘,個個殺絕!
另一個呢,則是自己種族的天敵。打是肯定打不過的,就連自己未婚妻(呃,阿布索留特未婚妻)都夠嗆能跑的了。
所以說,一個迪妮莎,一個潘達拉貢——上麵讓人頭疼,下麵讓人心疼。
好在有個樂聖少女還算不錯,渟芳目前魂遊天外一時半會叫不回來。說是去參加精神世界的聚會去了,拿著一首月光曲,據說曬瞎了無數繆斯一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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