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祖先,那個曾經傳說中的戰士中的戰士,勇者中的勇者,以前不曾有以後也不會出現的偉大存在——就已經覺得他有些不靠譜了。
現在,已經不單單是不靠譜了。
忽然覺得對方不單單是個傻瓜——在某些方麵不用肌肉照樣能夠解決問題,這一點就比他的子孫後代,尤其是自己的老娘要強得多。
從這種假公濟私就能看得出來。
“再說你也不一定會死,放心吧,這塊石頭用不了多久的。召喚出你的女武神,我會馬上派兩個人去幫忙——殺一隻蟲子而已,你死不了的大概。”
然後,賽博坦就帶著不朽之王送給自己的“神器”回到了現實世界之中,伴隨著那種身體上所有神經跟著一起疼的感覺,靈魂層次上的劇痛,賽博坦咬著自己的手臂才沒有讓自己叫出聲音——要知道他被嚴刑拷打的時候可是未曾哼過一聲,但是這種疼痛卻讓他把自己的胳膊要出了兩排牙印。
鑽心的疼痛不算什麼,這種鑽靈魂的疼痛才最可怕。
另一麵呢,聽說使用這塊石頭——世界之石的一部分,最精華的一部分,就會讓自己體會到比這種疼痛更加可怕的簡直還不如讓自己死了呢。但是,這個世界上有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事情存在。
賽博坦糾結的看了這玩意半天,幾次都想要放棄——不過最後咬了咬牙,嘴裡還帶著自己的血味——當然,被這周圍的蟲臭味完全掩蓋了。
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後踩了一腳——這塊世界之石瞬間灰飛煙滅。
瞬間,就有一種身體靈魂被抽離的感覺。賽博坦甚至會想,如果自己這次死不了,這塊世界之石是不是就算是徹底報廢,以後自己也不需要麵對那種恐怖疼痛的感覺了?
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了上古卷軸,賽博坦真的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為什麼每次都要我來解決這種問題,除了我之外就不能坑彆人麼?總感覺嗯?嘶不對啊。”
手中拿著上古卷軸,賽博坦思索了起來:“總感覺我是被坑了如果不是我來做這件事情的話,應該是誰來做呢?肯定會另有其人吧?最靠譜的應該就是我的祖先吧?那麼換句話來講我被坑了?”
瞬間就好像被一環又一環的扣住。
不過也沒有辦法,現在一切的一切將自己推到了這個風口浪尖上來。
尤其是現在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渾身上下的力量不斷地湧現出來,就好像受藥物控製的癮君子一樣,在失去理智之前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找不到自製力。
真的如同先祖所說的一樣。
欲望這個東西啊無與倫比,瞬間就好像束縛自己的什麼道德枷鎖破裂了一樣的無拘無束!欲望和驕傲無限度的膨脹,憤怒也隨之而來怒不可遏。
“唔啊!哈!”
兩聲怒吼之後,賽博坦縱身躍下。讓他胃部不斷翻滾的難聞蟲臭味,多毛多足、肮臟惡心的蟲子。體型碩大而健壯有力,擁有比它們身體之下更加龐大的爆發能力。這些蟲子服侍在最龐大的那頭巨大水熊蟲之中,尖叫著、嘶吼著、嚎叫著發出類似口哨般的聲音。
賽博坦便是在此時再也控製不住有生以來第一次的外力刺激——這堪比最興奮的毒品直接刺激著他的靈魂而不是肉體,狂亂。
臉上帶著所有阿布索留特人那特有的驕傲笑容,此刻已經被無限放大成了輕蔑敵人的殘忍表情。
揮出一道帶有紅色弧光的利氣斬擊迎麵而來,不知發生什麼的巨大昆蟲們。
讓這些看似毫無退縮感的蟲子感覺到自己沉重的一陣寒冷劍風。這些怪物被那明顯超出武器長度的範圍攻擊所震懾,更是被賽博坦突如其來的衝殺和怒吼所威嚇住了。
怒氣勃發,讓蟲族懷有恐懼看似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賽博坦卻做到了。氣衝鬥牛的氣勢將蟲子們徹底嚇傻,這種戰鬥已經不再是尋常人的戰鬥。而是古來的神秘傳說,隻有那種口口相傳恐怖的存在之間,才會存在的惡戰。
絕不停滯在任何一隻蟲子麵前,也不允許他一對一的作戰。他是不斷地猶如旋風般前進,毫不停滯、絕不留情的撕裂眼前的怪蟲們。撕裂它們的外骨骼,衝破它們的鮮血與碎肉,讓他們的斷肢橫飛在這蟲巢之間。任憑炙熱而惡臭,甚至有些帶有腐蝕性的綠色鮮血與黑色鮮血橫飛進他的眼裡、嘴裡、耳朵裡——七竅之中,傷痕之內。
也許不會是刀疤,而是這些血肉讓自己毀容吧?——這已經不是他考慮的問題了。
野蠻人!勇往直前!
“力量與榮耀,鮮血與雷鳴!為了部落——非生即死!”
——另一側——
“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你們究竟是如何一邊大吼著招式的名稱,一邊奮勇作戰的呢果然有的時候我無法和你進行溝通麼?迪妮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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