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什”對麵的大小姐們很明顯好像沒聽明白賽博坦在說什麼。
“哦?愛莉你也這麼驚訝?我沒跟你說過麼?呃就是當初打迪亞波羅的時候。肚子被開了三個確切的來說是兩個洞。喏,這裡和這裡——然後我記得我那時候已經瀕死了。被一群剩下的惡魔抬著釘在了我們祖先的石板上——這才徹底死透。後來女武神複活了我,所以現在我是第二條命在活著。嗯如果說差不多尷尬的話就是不得不從打蟲子的時候開始講了,那個時候啊嗯,不好意思說得太多了。”
“爸爸彆說了,我很難受”擔心的趴在賽博坦的腹部上,就好像因為傷心太過而同樣難受一樣。愛莉的眉頭緊鎖,也因為賽博坦的話而感到難過。
“唉?嗯嗯嗯,不說了不說了,以後公開場合我打死了一個字都不說。啊哈,過去的事就讓它爛在時間裡好了。”賽博坦勉強的笑了笑,他覺得似乎有些嚇到了對方,彆忘了,年紀再小也是人類,性彆不同但是物種相同。雖然天生對戰爭可能不是很感興趣,但是好奇心還是不會變的。
——很奇怪的酒——
問題回到這個野蠻而原始的部落中去。
春天到來,這一次的祭奠明顯要大的多。
據說是大酋長疏通了關係,特地調遣了一艘軍艦運送了各種奇奇怪怪的物資過來——軍艦運送又怎麼了?
娜迦部隊當年連斯班牙人都敢正麵剛,法蘭西照樣打的飛起。
這麼多天沒開戰了,據說有小股娜迦部隊找這艘軍艦的麻煩。
然而,當娜迦跳幫後發現上麵押送的是一百一十多個阿布索留特人,據說當時的場麵相當血腥。
在艾爾嵐東南部的娜迦主母據說親自遊到了愛爾蘭東北部的阿布索留特人聚集地(就是賽博坦老家),登門道歉順道遞交了逃回來已經精神失常的凶手。
原因?這艘船滿載著祭奠祖先和祭奠戰爭勝利儀式的物品,你敢動這東西?分分鐘滅了你的小聚集地信不信?
不過這次的祭奠賽博坦沒來參加,原因很簡單——賽博坦親自去了幾趟阿瓦隆和鬆德加,已經不打算再去祭奠了。於是就以籌備祭奠物資為由,漂亮的拒絕了自己祖先們的祭奠儀式。
“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我們已經準備好進攻你們的破爛巢穴——洗乾淨了脖子等著吧。不過究竟是否進攻,現在阿布索留特人完全服從我們的大酋長,簡單的來說就是我兒子。為了不再犯錯誤,阿布索留特人服從自己的英雄。至於你,卑微的海蟲子——去找我們偉大的大酋長謝罪吧。”
娜迦主母於是又遊過了三川六海,繞過了兩個四個海灣兩道海峽,跑到了嵐盾準備負荊請罪——或者拖延時間,或者徹底解決這場娜迦悲歌。
對於艾爾嵐娜迦來講這是一件滅頂之災,再怎麼跑也不能跑出生活了上千年的娜迦主城啊?再說娜迦積攢千年的資產一時之間也無法全部運送出去,起碼要拖延一陣子才好。
可惜的是,娜迦一下子就把自己推到了一個可怕的境地上去。一次機緣巧合,竟然發生了如此可怕的事情。而這娜迦的滅頂之災,在賽博坦看來卻似乎隻是天邊發生的事情,隨手能夠製止一場災難,卻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至於說賽博坦本人?他還在被團團女人圍住。
“你說你們家族啊,確切的來說是你老爹一個人研究出來了魔力儲存和使用的方法?”
“是的,不過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在當時是流行的。像是後來魔力水晶的出現就是我父親研究的改進版本。耐人尋味的是,我父親死後不到一年時間新的方法就被研究了出來,雖然隻是單純的儲存些許魔力,但的確比我父親的廉價得多。”
“呃,魔力水晶我感覺就夠奢侈的了。”
“啊,那是你沒見到我父親的魔力儲存方式。”
“哦?說說看,什麼儲存方式?”
整個場麵有些奇怪,在奢靡的狂歡(這個年代)舞會上。如果是平時的話,一個位高權重的男性貴族身邊養著一群情婦,應該是比較正常的。
哪怕這些情婦裡有爵位等級和自己一樣的女人也十分正常(畢竟計生委和國防部理論上是同級,不過用腳趾頭都知道哪個重要),哪怕這些情婦裡有一個是修女雖然道德敗壞,不過也不是沒有先例。
至於說這些情婦裡有乾女兒那就太正常了,彆說是愚昧無知的過去了,放到【道德觀已被完善】的現在都是一抓一大把。姐妹花什麼的更是最好的享受了,簡直是福利。
隻不過這些事情放到賽博坦身上,忽然之間覺得真實情況也沒想象中的那麼過分。
最起碼在場的沒有一個是他的後宮,既定計劃裡也僅僅是出來聊聊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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