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走偏鋒的幾家都來人了。這麼大個巨龍宴會,當然不能夠放過。雖然不是很感冒也不是很拿正眼看英倫,但是就連法國都派了人過來參加一下國際性的party。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因為鷹格嵐官方傳出來的一句話:誰不來我就把龍釋放到誰家去——這種和恐怖分子差不多的威脅語調,一旦升級到了國家領導階層就變成了王霸之氣。
有的時候會覺得很冷清——王宮太大,太冷清。富麗堂皇是不假,屋屢壯闊也是龐大。
但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每次由兩個侍從拉開房門都會感覺到站在曠野之中。而清晨步入哪怕擺放裝飾品的走廊裡,也完全可以聽見自己腳步的回聲。
這是一種奇怪的現象,今天賽博坦就比較長了個心眼,穿上了睡衣。打著哈欠往外走了幾步,侍從們拉開房門後仔細盯著賽博坦確認了一秒鐘——好,這個是賽博坦,不是潘達拉貢。
“大人——這裡是法國使節的致辭。他沒有說鷹國,也沒有說太太的事情——唯獨隻提到了你。”似乎早就已經等在房門外的侍郎趕緊近前一步,說出了預定的台詞。
“哦早上好。”晃動著肩膀,發出嘎巴作響的骨節震動聲。接過來對方遞來的國書,還好是兩種文字寫成的。第一種是每一個字都認識,和在一起看不明白的法蘭西通用語。另一種是鷹格嵐通用語,這個還好一點。
可惜也沒太引起賽博坦的注意,隻是隨手一扔笑了笑:“哈哈哈隻言片語沒提鷹國?”
“是的,大人。”同樣站立服侍在外的,還有另一個人——加拉哈德。他倒是什麼話都敢說:“這是單獨點您的名字。把大人您和鷹國畫上了等號——”
“嗯,我知道——”
“也許我的麵部識彆能力不是很高,但是我依舊能夠看得出來大人您很高興。”歪著頭仔細看了看賽博坦的笑臉,加拉哈德不解的問道:“您不是一向不喜歡在愛麗絲菲爾太太之上麼?”
“嗯,這話倒是沒錯——不過這也好。這次最主要的就是幾個找事的家夥。法國是最刺頭的一個,反正早晚會有那麼一戰不過這個是法國先服軟了。”賽博坦背著手走向中庭,一路上見到的是忙碌匆匆的傭人們。這些傭人在寬闊的走廊裡卻唯恐自己的身體與賽博坦這種大人物相撞,恨不得把自己埋在牆角地縫裡才好,半跪在一旁等候賽博坦的通過。這才敢站起身來走人——
賽博坦頗為感慨的看著每天都會看到的一幕,每天都給他加深統治和被統治的洗腦。
“他不提鷹國就說明了很多問題,最起碼他不承認偽王就是一件好事情。對了法國的使節是誰?”賽博坦皺了皺眉頭,似乎想到了些不好的事情:“前幾天來的使者還都是正常人,但願法國陸議十四彆跟東歐三國一樣抽風。”
“是諾曼底公爵,七十三歲的男性公爵。”加拉哈德補充了一句:“這次不用怕對方使用美人計了,但是諾曼底公爵很有一套。他已經來嵐盾兩天了,第一天有人想要絞死他,第二天卻成了朋友——諾曼底公爵有人格魅力,希望大人能夠仔細小心。”
“什麼叫不用再不怕使用美人計我根本就不怕好吧?”賽博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力不從心,美人計這個所謂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除非是女英雄和變態英雄。
“那麼有幾個問題要問——大人,讓外國使節住入王宮,這種事情幾乎沒有先例!彆說是外國使節,就算是本國大臣也沒有這樣的殊遇,請問您究竟要做什麼?”加拉哈德毫不客氣的指出了賽博坦的嚴重問題:“你這是要給整個歐陸什麼信息?是要讓人徹底認為您的確是個喜歡女人的人麼?”
“這個有愛麗絲菲爾的同意嘛,她也很喜歡孩子。”賽博坦找了個借口。
“但是呢?——這就是理由麼?五六百歲的孩子?”加拉哈德毫不客氣的繼續追問:“這簡直就是胡鬨嘛?你讓各國來使怎麼看?你讓辛辛苦苦為您工作的廷臣怎麼看?你讓”
“加拉哈德!”賽博坦對於這種步步逼問當然不爽,最不爽的是對方說的對——在這個貴族禮儀大於一切的時代裡,一種待遇就說明了一種榮辱。有人受到了不應該有的殊榮,那肯定就有一大堆人平相對比——收到了侮辱。但是但是膨脹了這麼久,賽博坦當然受不了彆人當麵侮辱自己:“我的事輪不到你來操心!”
“這不是大人的事情,這是整個新英倫的事情——再說,大人您難道忘記了前幾天剛剛死的沙威警長了麼!”加拉哈德不客氣的抓住了要走的賽博坦,把賽博坦的袖子都給拽歪了:“大人,我的話還沒說完,您乾嘛要走!”
“加拉哈德大人,加拉哈德大人——注意您的禮儀!這裡是內宮!”幸虧有侍郎攔住了加拉哈德,一旁有不少下人都被爭吵的聲音所吸引,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裡的事情跑過來圍觀。“注意您還是大人的廷臣!您這樣也是騎士行為麼!您要和大人決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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