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是親王不是國王,我通用語不好你不要騙我啊?”對方張口一句【王好戰請以戰喻】似的發言把賽博坦弄懵了,然後十分不理解的反問了一句。
“親王和國王在王權法上享有第一優先和第二優先序列權,而且親王理論上就是王國內的小國王,在艾爾嵐您就是國王,甚至您有資格在適當的時候獨立,當然那樣就是反叛不過這的確是您的權利之一,合法卻不符合騎士精神。”張口又是王權法,賽博坦以前聽都沒聽過的事情。
“哦?”賽博坦愣了愣,反問道:“合法?”
“對,公爵以下獨立是非法的,親王爵以上則是合法的。”
“好,記得這件事情給我記下來!”賽博坦征求了一下其他幾個輔政大臣、廷臣的眼神意見,竟然發現他們全都是一副默許的模樣,隻不過不敢說話——因為這個犯了愛麗絲菲爾的黴頭,於是他說道:“王權法要改!類似的全都要改!把親王的權利給我削!從我做起,削到沒有!”
“如果您願意的話,我自然樂意效勞。”加拉哈德絲毫不理睬身後高文、蘭斯洛特一臉臉色囧然,似乎發現世界上還有這麼一個不怕死的東西竟然敢乾涉王室內部問題。猛戳自己的後腰和脊梁:“至於說您一直以來不斷的征求我和大家的意見,甚至已經到了讓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地步,這有違常理。”
“違背常理?”
“是的,有違常理,但是值得表揚——這讓我越來越喜歡大人你的做事方法了。”
“哦謝謝。”感覺有些古怪,賽博坦的嘴巴歪了歪。
“國王擁有的權利比大人您想象的大,哪怕是親王也一樣。人民的承受能力比你想象的高,哪怕是現在也一樣。我不知道大人您一直以來在害怕什麼,似乎不給人民權利和愛就會被殺死一樣。以前我不說是因為我覺得問題不嚴重,但是現在作為廷臣我有話說——您太害怕您的人民了,他們沒有值得您如此懼怕。”
“啥?”這倒是讓賽博坦著實吃驚了半天,這是自己手底下第一直言不諱的廷臣所說的話。
“我隻說兩個比較著名的人物,第一個是征服者,前朝的開國君主,雖然換了三個王朝但都是一脈相承的血緣。他的名號您不可能沒聽說過,但是他的私生活極度的糜爛,並不注重您所看重的一切美好的東西。也不向你你一樣注重對於人民的‘教育和歸化’。確切的來講,他依靠殺人來治理國家,效果也不錯。人民趴在地上俯首稱臣,甚至到了他孫子的時候依舊如此。要知道他作為外國的征服者大臣的反叛是很經常的,再加上那個時候是低等王權法——您就可想而知了。這種級彆的國王,在歐陸被稱之為【征服者】和【偉大的國王】。”
“啊。”賽博坦愣愣的聽著對方跟自己所說的話,半天沒聽明白究竟啥意思。
“另一個則是獅心王,這個更出名。同樣也是前朝的人物,第二個王朝的開拓者。一輩子都在對外作戰,幾百年前的十字軍他參加過並且立下了赫赫戰功不過,他是個外國人。從查理這個名字來看就知道是個法國人。一輩子橫征暴斂,睡了無數廷臣的妻子。不論您是否相信,他當年在嵐盾都是行使初夜權的,作為同樣的異邦征服者,嵐盾很多人都懷疑您也會做出同樣的事情。”
加拉哈德說的是口若懸河,有理有力有節,擺事實講依據把一個曆史說的黑了又黑,彆說白色了就連灰色地帶都不存在。
“啥?!?!”賽博坦聽的是悠然神往,沒想到自己原來可以這麼乾啊不對啊?這不一個個的都是“暴君”麼?
關鍵是身旁一群廷臣很是尷尬的看著賽博坦,好像的確如此。並且這些廷臣很是怨恨的看了看加拉哈德——你這不是教人學壞麼!
“我不乾這個事情啊!”賽博坦紅著脖子辯解了一下,他自認為自己已經足夠臉皮厚了,但是現在於是他幾乎惱羞成怒的對一旁一群廷臣指指點點:“你們這幫家夥,平時都是這麼看我的麼?!”
不要臉的當然紛紛擺手說沒有,要臉的則是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反正一群廷臣紛紛表現出了各自的憂鬱和釋懷。
“沒錯,您的所作所為的確讓很多廷臣為之不滿,因為有些廷臣是很下三濫的。”
加拉哈德一棍子打翻了一船的同事,一旁和他關係還算可以的高文直接捂住了臉,仰臉朝天的不忍再看自己的好友繼續說下去——就當做沒聽見。
這個精靈領地的繼承人已經受夠了,待會申請回家抱孩子吧:“據我所知甚至還有人想要親自上陣——愛麗絲菲爾太太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您愛著愛麗絲菲爾而容忍對方的行為我深感欽佩,不過手繪畫本是一種貴族時尚。雖然有違常理但事實如此——作為一個王者,您在道德上已經超越了很多歐陸著名諸王!我不知道您是天生拒絕誘惑呢,還是天生教育環境不同。不論如何,在我們和臣民看來您是為了我們而拒絕誘惑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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