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鑰順利和宋鈺組成一隊,葉司寒心痛不已,喊著沈時鑰始亂終棄,但也隻能換了句“花瓶!”
因為內容實在無法通過直播的方式來完美展現,一半的畫麵內容都給了沈時鑰和宋鈺,其他嘉賓的少得可憐。
導演決定提前結束直播,約定在這個周末播出後麵的劇情。
直播間怨聲載道,都想要看第一視角的挑戰,之後都肯定不知道要被剪掉多少?
一直玩到了晚上十點,導演是真的很會搞事情,又讓他們餓著肚子玩一些刺激的項目。
有一個女網紅,在玩蹦極的時候,才站在跳台上,就被嚇昏了過去,但導演卻沒有放過她,給她喂了食物,讓他的搭檔陪她一起跳下去。
眾人離去,遊樂場裡恢複安靜,海風吹過,撩動著沈時鑰耳邊發絲,她抬頭望著天空一顆星星突然開口:“你還有那老頭的聯係方式吧!我給他送個學生過去,也讓他後繼有人。”
宋鈺給沈時鑰搭上外套,情緒複雜:“你是想要那個花祈去給古大師做徒弟,你明明知道他隻想要要你……”
“想得美,我看上的人為什麼要給他,我是要把人簽到鑰銘的,我就是請他給我培訓一下,我出培訓費的。”
那個花祈是真的有天賦,而且人也踏實努力,那老頭肯定喜歡,比自己這個強扭的瓜,要容易教一些。
宋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那個花祈是簽了公司,他合同還沒有到期。”
反正花祈給古大師當徒弟,這是不可能。
沈時鑰輕輕拉緊外套,這風還是挺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挖不了牆角,我讓他解約,我來賠付違約金。”
沈時玥在和宋鈺走著回沈家,在路口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他正在打電話叫車,還在和司機商量價格。
“您就便宜五十吧,司機師傅。”
他彎著背,穿著單薄的t恤,在茫茫的外灘上,是那麼的渺小和無助。
“還沒有回去呀!”沈時玥先開口。
花祈慌張地回頭,看到沈時玥和宋鈺,就趕緊對電話裡師傅說:“就剛剛那個價格,你趕緊給過來。”
“我這裡有一個大單,你再加兩百塊我就過去。”
“你怎麼可以這樣。”
對方坐地起價,把花祈的脾氣也激出來了,直接掛了電話。
他捏著手機,有些局促:“蘇小姐你趕緊回去吧,晚上這邊很冷,小心感冒了。”
話音才落,他自己就陸續打了幾個噴嚏。
沈時玥的手指才碰到自己的肩頭,宋鈺就已經把自己的外套遞給花祈:“我讓人送你回去吧!”
花祈才要拒絕,就聽沈時玥說:“花先生,我們一起坐宋鈺的車回去吧,我一個人坐,如果被人遇到,肯定會傳出一些不好的話……”
“那就麻煩宋天王了。”
花祈自己沒有說自己為什麼會被一個人丟在這裡,宋鈺和沈時玥也不提,就當不知道。
娛樂圈無非就是那些爛俗的伎倆,這是世界本來就是這樣,人人都想要站在高處,俯瞰人性的醜陋。
在路過一個夜市時,沈時玥突然提議著:“小花花,請我們吃個宵夜不過分吧!”
周哥一腳踩刹車上,車猛然停住了,不是說搞設計的都是潔癖精嗎?玉大師不應該是不食人間煙火千年老妖嗎?
這怎麼還當麵調戲起彆人害羞的男生,畫風不太對。
周哥好心的提醒著:“蘇小姐,小心被人拍到。”
沈時玥往周哥方向看了一眼:“你太招眼,你就不要吃,你回去休息吧!”
隻有周哥穿得像一個賣保險的,他們三個都打扮得非常普通。
沈時玥先離開車門走下去,宋鈺也就這樣下去,沒有做任何掩飾。
花祈也挺喜歡沈時玥的直爽,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大牌的設計師,和身價上億的大老板。
他們在大排檔要了一個位置,沈時玥點了一桌子的燒烤和啤酒。
四周基本上沒有人關注他們,大家都隻顧著和自己的朋友聊天,擼著串,喝著啤酒。
沈時玥向來就是直來直往,吃飽喝足以後,她問:“花祈,我想要簽你進我公司。”
昏黃的燈光之下,她的表情嚴肅認真。
花祈放下易拉罐,抬頭與沈時玥平視:“沈小姐能夠開口邀請是我榮幸,但我是珠寶設計,我不打算改行,我是一個古板的人。”
學設計的人一般都能夠在沒有定性的時候,可以有選擇的機會。
一切都看自己能不能賺到錢,有利益了就繼續,沒有能力施展抱負,就換賽道。
他的同學,好多都換了職業,去做更有錢的設計。
沈時玥打了一個嗝,一點都沒有架子,她的神情慵懶:“你也知道,有的客戶就是太龜毛,特彆是一些成功男士,對袖扣的要求,絲毫不比定製珠寶要求高,我們公司一直都是找專業的設計師定製的。”
沈時玥看那些追求時尚的男生,都說成了人傻錢多毛病多,宋鈺隻能低頭喝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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