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三章 驅虎吞狼_心之怪盜!但柯南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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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三章 驅虎吞狼(1 / 2)

“所以,這才是那個叫白馬的偵探,會和姨父姨母的死產生聯係的原因……”

宮野明美低下頭,忍不住失神地忖度著。

白馬探是這群年輕的高中生偵探當中能力數一數二的存在,按照唐澤的評價體係,頭名無疑是工藤新一(諾亞認為此處有失偏頗,但唐澤堅持),然後就是白馬探、服部平次了,而由於白馬探本人比起純粹的安樂椅偵探或者單打獨鬥的獨行俠,他是個更注重整合資源、甚至會自己搭建數據庫的那種精英風格,在針對大型組織的調查裡,他所發揮的作用甚至遠比前兩位更大。

換句話說,他是個能力出非常出色的調查天才,追查動物園的白馬探,在某個時刻與唐澤夫婦產生了交集,這或許不是什麼巧合。

“動物園也在他們的事情裡摻和了一腳?”諸伏景光本能地皺起眉頭。

一個組織的麻煩已經足夠大了,再加上某個不知名的、可能同樣具備特殊能力的國際盜賊或者殺手組織什麼的,那可真是壓力超級加倍了。

“我猜,是那個合金的原因吧。”翻看著資料的淺井成實放下了手裡的文件,回憶著之前聽聞的事件,“我如果沒有記錯,那塊被誌保小姐交給唐澤的胸針,並不是後來組織收集到的,它們是早期的唐澤夫婦為了治療兒子,自行參與了拍賣會,買得到的‘具備特殊輻射的隕石合金’……”

“唔,這麼解釋就合理多了。”諸伏景光慢慢點頭,“動物園並不知道唐澤家發生的事情,自從認知訶學展現出了其真正的力量之後,唐澤夫婦二人就已經被組織所軟禁,在他們的視角當中,就是這對科學家夫妻買走了X合金以後,發表了一些關於認知訶學的學術專著,然後很快消失於世……”

靠在牆邊聽他們討論的唐澤,聽見他的總結,搖了搖頭。

“不,一切的聯係說不定,比那要更深。”

彆人不清楚,唐澤對兩邊的時間線是格外敏感的。

現在的他處在劇情已經開啟的柯南元年,向前推8年,正是知名魔術師黑羽盜一在一次舞台事故中“身亡”的時間,更是唐澤本人突然從高功能自閉症的狀態中康複,導致唐澤夫婦的研究得到了組織的重視,他們二人開始被組織有意控製和監禁的時間。

想到這裡,唐澤的眼神微微閃爍著。

“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去搞搞清楚,史考賓都知道些什麼。”

幾乎是同一時間,另一側走廊的艙室內也在發生類似的對話。

“目前關於史考賓的身份,猜測最多的就是她是俄國人,或者是斯拉夫裔。史考賓對羅曼諾夫王朝的執著已經到了非常病態的程度了。畢竟絕大多數的盜匪,看中的更多是經濟價值,是以劫掠為生的。但經過史考賓之手的那些寶物,幾乎從不會流入黑市,這是史考賓的身份至今找不到線索的另一重原因。”

這樣分析著,服部平次捏緊了手裡的圓珠筆,在紙上重重畫了一個圈。

“她的活躍範圍橫跨全球,始終追隨在寶物的腳步身後,這麼一個角色,會多國語言用來偽裝自己的身份並不奇怪。反倒是因為身在日本,她的外表特征太過突出,讓她不得不捏造了一個中國人的背景身份。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中國是個多民族國家,少數族裔確實少,但也確實存在……”

他說著說著,發現周圍人的視線往他身上轉,額頭忍不住爆了一下青筋,捏緊了手裡的筆。

“看我乾什麼?我隻是家裡有琉球那邊的血統……”

“咳嗯。”柯南收回有些失禮的視線,“反正你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就像是……嗯,就像是樓下的安室透先生那樣,說自己是日本人的時候會引起一些懷疑,但少數樣本確實存在嘛。”

“……總之,”服部平次翻了個白眼,無視了要笑不笑的白馬探,“對她多加小心吧。她這次跟上來,說不好也是為了方便在途中動手,隻是香阪小姐突然提供了另一個線索,讓她看見了一次性獲得兩枚複活節之卵的可能性,所以還在隱忍不發。”

“在討論這些之前,現在唐澤的處境恐怕有些危險。”白馬探轉著手裡的筆,突然說道,“抵達橫須賀的城堡前,其實無需擔憂回憶之卵的安危,可發現了她秘密的唐澤,就不一定了。”

柯南和服部平次交換了視線,不約而同地一躍而起。

差點忘了,唐澤+遊輪旅行這種關鍵詞可能引發多少事故了,到了船上的唐澤,像是某種容易成為目標的體質得到了史詩級增強似的,簡直是百發百中。

在遊輪靠岸之前,還是多留心唐澤的安全問題吧。

等兩個冒冒失失的大小偵探跑出門去,白馬探才收拾起桌上散亂的文檔,走到艙室的窗邊,望著窗外沉沉暮色下的海景,慢慢吐了口氣。

他們兩個人會因為對唐澤的情況不夠了解而過度緊張,白馬探當然不會。

真的要擔心,也應該擔心的是史考賓這位在國際上橫行多年的凶惡盜賊,會不會因為擅自對唐澤起了殺心,而被某些黑暗中的家夥先一步乾掉吧。

沒記錯的話,明智吾郎的房間,就在浦思青蘭的隔壁吧……

將房門緊緊鎖住的浦思青蘭,此刻比他們想象的更加緊繃,蓬勃的殺意幾乎要從她灰色的眼睛裡流淌出來,吞噬掉窗外的夜色。

她站在窗邊,扶著窗外的窗台,用一種探究的視線,緊緊盯著船上盤旋的海鳥。

做了多年槍手的她對自己的視力極有自信,當然能分辨那些鳥到底是什麼。

除了盤旋的海鷗,她分明注意到了幾隻遠遠綴在海鷗群外,零零散散的小鳥。

她猜,那些恐怕都是白鴿,就好像,怪盜基德經常在自己的脫身魔術裡會用的那些。

比起其他精通暴力和槍械的大盜,怪盜基德就像是個真正的魔術師,會利用視覺布置陷阱,會用花哨的魔術手法掩蓋蹤跡,完成金蟬脫殼的戲法。

這麼一位魔術師,利用自己的鴿子去收集情報、監聽船隻,是極為理所當然的。

所以想要找到唐澤落單的機會,她完全不需要去與那些高中生做無謂的糾纏,隻需要……

擦拭著手裡的槍管,換上了輕便衣物的她勾了勾嘴角,慢慢對準了空中飛翔的鳥們。

“喂喂……”透過監視器看著這一幕的黑羽快鬥徹底坐不住了,一下子站起了身,“玩我的鴿子就算了,讓它們受傷可不行,要不然我……”

“放心吧。”星川輝一巴掌把他按了回去,“唐澤有分寸。”

“我——”

就在浦思青蘭扣動扳機,擊落其中的某隻,試圖將怪盜基德引出來之前,一個人影攀上了最高處的船板,朝著天空的方向伸了伸手。

被浦思青蘭盯上,即將命喪黃泉的白鴿一瞬間像是掙脫了束縛一般,朝著那個人抬起的手掌落了下去。

一擊不中,浦思青蘭很快從瞄準鏡裡捕捉到了那個扶著欄杆,已經幾乎探出了半個身子的身影,隨即便換上了狙擊,仔仔細細地瞄準著那個方向。

白鴿落在了對方的手指上,親昵地湊上去啄了啄那個人的鼻尖,下方客房傳來的燈光映亮了他的下半張臉。

正是唐澤無疑。

浦思青蘭冷笑了一聲,固定好了腰上的繩索,輕盈地躍出了窗口。

借力跳到了更方便的位置上,她通過船頂端的旗幟,確定好了風向和風速,很快調節好了合適的狙擊點,看著準星當中毫無所覺,依舊在和鴿子玩耍著的少年人,嘴角勾了起來。

“去死吧,喜歡窺探他人秘密的小賊……”

再一次對準了對方的右眼,在扣動扳機的瞬間,浦思青蘭冷不丁回想起前日的遭遇,那種眼球脹痛的感覺似乎再次襲來。

她的指尖因為回想起那種劇痛,禁不住再次顫抖了一下,但最終,她還是不信邪地又一次按下了扳機。

一線銀亮的閃光從眼前劃過,正在往船頂甲板奔跑的柯南敏銳地轉過頭,意識到那可能是什麼之後,臉色立刻一變。

“唐澤,小心——”兩步跨到船頂,他本能地發出了警告聲,捕捉到那抹襲來的彈痕,更是感覺到腎上腺素瘋狂分泌,再次加快了衝刺向唐澤的步伐。

如果是史考賓的話……不,哪怕能偏轉一下視線,多少避開致命的傷害……

“嗯?怎麼了?”

背對著他們的唐澤停頓了兩秒鐘,像是才意識到身後的來人一樣,茫然地轉過頭,露出了自己的臉。

那張臉當然是完好無損的,彆說被擊中了,連一點擦傷都沒有,仿佛剛剛觀察到的子彈像是幻覺一樣。

滿以為會目擊到他被擊中的瞬間的柯南愣了愣,腳下一個急停,差點把自己絆了一跤。

“怎麼了嗎?”逗弄著停在他手指上的白鴿,唐澤看著跑的一頭汗的兩個人,露出了恰到好處的困惑表情。

兩個偵探愣神的工夫,船的一側傳來細小的、仿佛什麼東西掉進水裡的“噗通”聲,自然淹沒在了大作的海風當中,悄悄隱沒進黑暗裡。

等到柯南想起來扒住欄杆向外看的時候,隻能看見下方客房一盞盞亮起的燈與已經緊閉的窗戶。

“奇怪……”柯南小聲自言自語著。

用力拉上了窗戶的浦思青蘭則死死捂住右眼,顧不上自己掉進了海中的狙擊槍,壓抑住因為劇痛本能想要發出的慘嚎,蜷縮在窗台下方,發出急促的深呼吸。

頭腦一片嗡鳴,足足過了三四秒鐘,她才總算從疼痛的影響中掙脫,開始有空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一切。

她絕對沒有看錯,在子彈擊中對方的瞬間,那個人轉過頭來,朝著她狙擊鏡的方向露出的,仿佛宣戰一般挑釁的蔑笑。

浦思青蘭顫巍巍地鬆開右手,隻覺得右眼的視線一片昏暗,一滴血水順著她的眼眶流了下來,砸進她被汗水密布的掌心當中,刺眼的像是一個警告。

又等了兩分鐘,確認浦思青蘭不會再打開那扇緊閉的窗,站在窗口的星川輝才收起肅殺的麵色,慢慢放下了瞄準著的槍口。

“喂,你這樣看著就有點嚇人了。”難得沒有做任何偽裝的黑羽快鬥坐在後頭看著他臉色變化的全過程,撐著臉,如此評價道,“她要是真的還打算動手……”

他和怪盜團的這幫家夥打交道很多次了,也知道,除了唐澤之外幾乎所有怪盜團的成員,都是身份有些問題,已經無法再回到陽光下的人。

過去的社交關係已被全然拋棄,甚至於說過去的人生,都隨著複仇與掙脫,漸漸成為塵封的過往。

能力出眾,執行力強,甚至個個都因為勘破過去的執念,蛻化成了更加堅定和平穩的狀態,這樣的家夥確實是成為義警的不二之選,可他們的危險性也同樣不言而喻。

非要黑羽快鬥來評價的話,星川輝是其中的佼佼者,指危險性方麵。

他稍微關注過群裡聊天的內容,知道這個外表看上去內向,甚至偶爾會有點死氣沉沉,似乎永遠精力消耗過多的家夥,其性格和狀態大部分並不是源自於個性,而是畸形的成長環境所構成的,十八年脫離正規,在邪路上一去不複返的生活讓他已經很難適應正常社會。

怪盜團,就是他現在僅有的全部了。

換句話說,哪天要是唐澤發了瘋,一個想不開反社會了,其他人還會多少猶豫思考一會兒——當然,很大一部分估計最後還是跟著唐澤一條道走到黑——星川輝隻會立刻提著槍追上去,問唐澤從哪個開始殺吧?

“那就把她送下去。”星川輝解開手槍的保險,平淡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給出了一個不讓黑羽快鬥意外的回答。

“……真狠哪。”黑羽快鬥誇張地向後縮了一下,做了一個保住自己的動作,“唐澤把你們這群人聚在一起,可能真的是做了件大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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