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鄭軒這群人一臉五味雜陳的看著另一群人相互行著大禮,兩群人雖然隻有幾步之遠,但卻像是兩個世界一般。
待令狐衝和一眾人相互行禮完成之後,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江湖人對著令狐衝說道:“令狐公子!還請到前邊的草棚中休息一會!”一邊說著還一邊指了指眾人前麵的草棚。
令狐衝聽著眾人的請求也不好拒絕,但是有著嶽不群和鄭軒等人的存在也不好獨自進去,便對著嶽不群和鄭軒說說道:“師父師娘!子逸兄弟!我們進去休息一會吧!”
嶽不群臉色一黑,有心拒絕又不想得罪這群無法無天的邪道中人,便麵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鄭軒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無語的想道:“這令狐衝說他不孝吧?他還知道邀嶽不群進去休息!要說孝順吧?他還真是不懂老嶽的尷尬和處境!”
鄭軒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是聽到令狐衝邀請自己,臉上還是帶著一臉笑意的說道:“不了!小弟本就隻是路過此地,想要查看一番此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知道是因為令狐兄,那小弟也該繼續趕路了!”
鄭軒一開始過來也是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知道自然沒有興趣陪著這群無法無天的邪魔歪道,更何況還有無情在身邊,被這麼一群妖魔鬼怪圍著,也會有些不自在。
令狐衝聽到鄭軒拒絕的話,看著鄭軒的表情,也知道鄭軒不願意搭理這群江湖人,也不再挽留的說道:“既然子逸兄弟有要事在身,那令狐衝也就不挽留了!子逸兄弟我們江湖再見!”
而一旁那群無法無天的江湖人見到鄭軒拒絕了令狐衝的邀請,還有鄭軒如此看不起他們,也是一臉怒意的看著鄭軒,甚至有些人已經握住手中的兵刃,有了動手的打算。
鄭軒也是察覺到了周圍的眾人的變化,心裡也是搖了搖頭,感歎一下這群人真的是一群烏合之眾,看不清形勢。
隨後鄭軒便挾著無情散發出宗師境的氣勢,運起淩波微步向著遠處的馬背飛去,眨眼之間就帶著無情出現馬背上。鄭軒這麼做一來是為了震懾一下這群無法無天的邪魔歪道,二來也是防止真的動起手來也好隨時離開,畢竟自己可不能一人對付得了近千的江湖人。
一眾江湖人感受到鄭軒那洶湧澎湃的氣勢,看到鄭軒那快如閃電和靈動的身法,就知道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雖然知道鄭軒不可能是在場近千江湖人的對手,但是誰也不知道最先死的是誰,也就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鄭軒看到眾人放下了兵刃,也就收起了身上的氣勢,對著令狐衝拱了拱手的說道:“令狐兄!我們江湖再見!”說完還對著草棚中嶽不群和寧中則拱了拱手,便騎著駿馬向著崗下走去。
令狐衝則是看著鄭軒遠去的背影,想著自己身上的傷勢,有些喃喃自語道:“子逸兄弟進步還真是快啊!隻是我已經沒有機會再趕上了!”
嶽不群感受到鄭軒的氣勢,也是有些羨慕的對著寧中則說道:“智公子真是名不虛傳啊!黃師妹倒是培養出了一個好兒子!”也不知是羨慕鄭軒如此年輕就有這麼高的修為,還是羨慕黃雪培養了這麼一個優秀的兒子!
當然對於那些人心中所想鄭軒是完全不去理會,而是帶著無情離開了五霸崗。無情坐在鄭軒懷中有些好奇的問道:“那位華山劍派大弟子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號召力?能讓這麼一群人為他的傷勢鬨出這麼大的動靜?”
“那群看似是為了令狐衝而來,其實主導這一切都是日月神教聖姑任盈盈!那群人都是被任盈盈控製著不得不這麼做!”鄭軒略帶思索的對著無情解釋道。
“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既然是日月神教的聖姑,手底下的高手應該不少吧?那令狐衝我也沒看出什麼出彩的地方啊?”無情有些好奇的問道,畢竟在無情的眼裡,令狐衝無論是武功還是智慧都隻能算是平平,不值得日月神教的聖姑如此對待!
“任盈盈雖然是日月神教聖姑,但是地位卻是十分尷尬,他的父親任我行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而東方不敗的教主位置就是從任我行手上奪來的。所以在日月神教任盈盈並沒有多少人聽命於她,或是不敢或是不願意!
當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任我行雖然敗於東方不敗之手,但是東方不敗並沒有殺他,而是將他囚禁在一處秘密的地方,任盈盈想要救他出來就必須得有幫手。魔道之人的人任盈盈指揮不動,也信不過!而一般的正道之人任盈盈可不敢接觸。
整個大明江湖哪能找到一個像令狐衝這樣,隻需要一些和虛情假意付出就能讓他無論身份、善惡誠心結交之人?到時候隻要簡單的引導一下就能快快樂樂的為你賣力!”鄭軒一臉感歎的說道,既感歎任盈盈對人心的把握能力,又感歎令狐衝善惡不辨擺不正自己的位置。
“倒是好算計!不過現在令狐衝身受重傷,恐怕也沒多少作為了吧?畢竟他的傷勢可不是簡單的醫術就能治愈的!”無情有些看不明白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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