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時節的傍晚,微風輕拂著大地,帶來了絲絲涼意。天邊那一抹殘陽如血般染紅了半邊天,仿佛是大自然用它最絢麗的色彩描繪出一幅壯美的畫卷。鄭軒租住的小院之中,石桌上擺上了幾道杭州的特色美食和鄭軒自釀的美酒,鄭軒三人一邊飲著美酒一邊談論著閒情逸趣。
“一年不見沒想到子逸的進步這麼快!修為連我都看不穿了,還在江湖上闖出了智公子的名號!”東方白飲了一口酒,有些感歎的說道。
“小弟這點修為哪敢在白姐麵前賣大刀啊!至於修為白姐看不出來隻是因為小弟領悟的意境特殊,帶有隱藏修為的特性!不知白姐這一年都在忙些什麼?”鄭軒隨口謙虛的解釋了一番,隨後又有些好奇的問道。
“自從在福威鏢局得到辟邪劍法之後,就一直在黑木崖修練武功,期望走出自己的路,不過收效甚微!不知子逸邀我前來見麵有何要事?”東方白簡單的講述了一下自己這一年來的經曆,隨後又有些疑惑的問道。
“小弟哪有什麼要事!約白姐前來西湖相見,一來是因為小弟也不知道該怎麼找到白姐,所以就借著梅莊四友給白姐傳消息,二來也是請白姐來西湖看場好戲,還好白姐來得早,這場大戲還沒開始!”鄭軒一臉我可是時時想著你的表情,對著東方白說道。
“請我看戲?西湖邊上有什麼好戲可看?你說的好戲不會是在梅莊上演吧?”東方白聽到鄭軒要邀請自己看戲,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隨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對著鄭軒問道。
“任盈盈和向問天已經在策劃著營救任我行了,想來這幾天就會趕到梅莊!你準備如何解決?”鄭軒一臉認真的對著東方白說道。鄭軒問的如何解決,是問東方白是打算繼續做日月神教的教主還是準備借機抽身而退?
東方白也是聽出的鄭軒的意思,但是並沒有急於回答,而是略帶好奇的對著鄭軒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任盈盈會來營救任我行的?你認為我該怎麼做為好?”一邊說著,還一邊搖晃著酒杯,顯得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這世上哪有什麼事能瞞過有心之人?前些日子我和崖餘可是在五霸崗看到任盈盈鬨出了好大的動靜啊!
至於該怎麼解決?我更傾向於白姐借著這個機會抽身而退!畢竟日月神教之中雖有忠心於你之人,但是不多!更多的是蛇鼠兩端之人,守著這麼一個日月神教太過耽誤你的武學天賦了!”鄭軒隨意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何會知道任盈盈營救任我行的事,重點是勸解東方白放棄日月神教!
東方白聽到鄭軒勸解的話,用著有些意味不明的語氣對著鄭軒問道:“如果我想繼續做這個教主呢?”東方白言下的意思是問鄭軒會怎麼對待她?
“白姐永遠都是白姐!和你是什麼身份沒有任何關係,不過白姐若是想要繼續坐穩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任我行等人還是早點處理為好!”鄭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著東方白說道,最後更是建議東方白早點處理好後患。
東方白看到鄭軒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也是露出了笑容,不過還是沒有告訴鄭軒她會作何決定,隻是有些陷入沉思之中。
一旁安靜的聽著兩人談話的無情,知道東方白有什麼顧慮,一時之間還做不出決定,便善解人意的對著鄭軒嗔怪道:“白姐姐剛到杭州,還沒好好休息一下,你就用這些糟心事來煩她!”
鄭軒聽到無情的嗔怪,也知道無情是為了給東方白考慮的時間,便接著話茬說道:“是小弟疏忽了,現在天色已晚,不如白姐就在小弟這休息如何?”
“你這小院隻有兩間房間,還讓我在這休息,你是準備和我住一間?還是準備和崖餘妹妹住一間呢?”東方白環顧了一眼小院,帶著一臉揶揄的笑容打趣道。
鄭軒聽到東方白的調侃也是有些尷尬,畢竟當初租住小院的時候,並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而且鄭軒一直都和崖餘住在一起,也就忘了這事。現在東方白這樣一問鄭軒自然不能說自己和崖餘住在一起,當然崖餘也不會當著東方白的麵和鄭軒住在一起。所以鄭軒隻能硬著頭皮的說道:“要不你和崖餘一人一間,我去找間客棧對付一晚,明天我們再租套大點的院子!”
無情也是看出鄭軒忘了此事,便替鄭軒解圍的說道:“今晚白姐姐就和崖餘住一間吧!我們也好說些女兒家的體己話!”
自從無情雙腿痊愈之後性格就改變了很多,不然也不會讓一向清冷的無情說出這樣的話,當然這或許還有為鄭軒解圍的原因!
東方白聽到無情的建議先是有些抵觸,畢竟東方白身為日月神教教主,可是從沒有和彆人,同處一室的經曆,不過在聽到無情要說些體己話才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下來。
商量好後三人就回到房間休息去了,就連桌上的殘羹冷炙都沒有收拾。
隻是這一晚三人注定難眠,鄭軒因為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有無情陪著,兩人不是閒聊就是調情,熱鬨溫馨了不少,突然隻有自己一個人卻是有些不適。索性就盤腿而坐的修練起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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