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下山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晚,三人在西湖邊上吃一頓晚餐之後,就回到小院準備休息去了!
待到月上中天,鄭軒輕手輕腳的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在打量著東方白的房間燈火已經熄滅後,便小心翼翼的向著無情的房間走去,像是一個偷香竊玉的采花賊一般,生怕驚動了隔壁房間的東方白。
鄭軒一路躡手躡腳的走到無情的門前,試探性的推了推房門發覺門閂已經被插上,便運轉起真元包裹著門閂慢慢的滑動,意圖打開房門。
而房間中的無情早在鄭軒推門的時候就已經醒來,隻是不知道來人是誰也就沒有做出反應,待到鄭軒真元顯露出來的時候,無情便知道是鄭軒來找自己,便立馬用起自己的意念力控製著門閂打開了房門。
鄭軒在感受到門閂被移開後,便知道無情知道自己的到來,立馬就門走了進去,順手還將房門關上,來到無情床邊。
無情看到鄭軒輕手輕腳的樣子,便知道他的打算,壓低了聲音的說道:“這麼晚不睡覺,來我房間做什麼?還一副做賊的樣子!”
鄭軒聽到無情的詢問也是臉色一紅,畢竟自己剛才的作為確實像個盜賊,便的對著無情調笑道:“沒你陪著我睡不著,所以就做了一次采花賊!”臉上露出的意思就差明說我是來采你這朵嬌花的。
無情看到鄭軒臉上的神情,立馬明白了鄭軒的意思,啐了一口的說道:“不正經!白姐姐還在隔壁呢!要讓她看見了還不知道怎麼調笑我呢!”
鄭軒一邊坐在床上脫下自己的衣服鞋子,一邊對著無情說道:“沒事她不會看見的,再說了就算看見了不好意思的也是她,我們是正常的夫妻生活。”說完便鑽進了被窩將無情攬在懷裡。
“啐!越來越不正經了!”無情啐了一口之後,也沒再說什麼。
其實這兩天無情睡眠質量也不好,第一晚因為有著東方白睡在身旁有些不習慣,第二晚是沒有鄭軒在一起,睡得也有些不安心。
鄭軒看著無情的嬌嗔的樣子,抱著無情啃了一口,帶著一絲睡意的說道:“睡吧!這兩晚都沒有睡好!”說完便擁著無情找了舒適的姿勢,閉上了雙眼。
而此時住在隔壁的東方白,早在鄭軒運起真元的時候就醒了,畢竟東方白身為魔教教主,警覺性可是從來都不會小的。在感受到鄭軒走進無情的房間,就再也沒有發出動靜之後,便知道了鄭軒睡在了無情的房間,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的說了一句‘登徒子’之後,便再次閉上了雙眼,隻是有沒有睡著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翌日清晨鄭軒早早的起床,一身神清氣爽的走到了院中,運轉著功法吸納著朝陽紫氣,沒過多久無情也是走了出來,練習著基礎劍法,一切都像是剛到杭州時情景一樣,顯得溫馨和自然。
待到日頭高升鄭軒收功起身的時候,東方白才一臉萎靡不振的從房中走了出來,臉上還有一絲若隱若現的黑眼圈,顯然是昨晚沒有睡好,不過因為東方白功力深厚不太明顯罷了。
鄭軒看到東方白的樣子,有些帶著一臉笑意的問道:“白姐!你昨晚乾嘛了?怎麼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顯然是對昨天東方白調侃自己的精神不好的回擊!
東方白瞥了鄭軒一眼,有些沒好氣的說道:“昨晚小院鬨耗子,被耗子驚得沒有一晚沒有睡好!”語氣中還有些幽怨的感覺。
鄭軒聽到東方白的話,一開始還是有些莫名其妙,隨後看到東方白看著自己和無情的眼神,知道東方白說的是自己,也隻是訕訕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一旁練完一套基礎劍法的無情,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耗子?這小院中怎麼會有耗子?”
東方白看到無情一臉茫然的樣子,帶著調笑的說道:“很大的一隻耗子,最後還跑進了崖餘妹妹的房間,就再也沒有出來!”語氣中還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無情聽到東方白的調笑,也是知道了東方白說的是鄭軒,臉頰騰的變得通紅,一臉羞惱的瞪了鄭軒一眼。
鄭軒看到無情瞪了自己一眼,隻能幫忙解圍的說道:“既然都起來了,那我們就趕緊吃完早餐,前去接管梅莊吧!”語氣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東方白聽到鄭軒有意轉移話題,也沒有繼續下去的點了點頭,畢竟東方白也能看出無情還是處子之身,兩個黃花大閨女和一個大男人糾纏這種話題,就算是一向英氣大方的東方白也是不好開口。
鄭軒三人在吃完早餐之後,很快就來到了梅莊。
昨天自任我行離開之後,梅莊的眾人很快的就醒了過來,在知道任我行已經離開之後,便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明麵上回歸了正常的狀態,隻不過內心還是有些擔心任我行回來報複。
梅莊四友看到鄭軒三人到來,連忙出門迎接,恭敬的將三人迎進了梅莊,雖然對於東方白一身女裝的樣子感到陌生,但是礙於東方白的威懾力也不敢多問,反而對著鄭軒說道:“想不到鄭公子真的和教主相識,以前多有得罪,是在下的不是,還望公子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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