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令狐衝梳洗完畢之後,看到鄭軒早已在大廳等候多時了,便立馬走上前拱手拜謝道:“令狐衝多謝子逸兄弟解救之恩!今後若有所需,必當萬死不辭!”
“這都是黃鐘公前輩臨走之前交代的,令狐兄要謝就謝黃鐘公前輩吧!和小弟卻是沒什麼關係!”鄭軒一臉愧不敢當的說道,潛在的意思是自己可不知道令狐衝被囚禁在地牢之事。
令狐衝聽到鄭軒的解釋也是一臉感激的說道:“黃鐘公前輩真是一位心胸開闊,待人友善之人,是我對不起他們,害得他們流亡江湖!”隨後又想起了一開始的問題,對著鄭軒問道:“子逸兄弟可是知道這梅莊被囚禁之人到底是誰?”
鄭軒一臉意味不明的說道:“他就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令狐兄可是為你們五嶽劍派放出了一個大敵啊!”
令狐衝聽到自己放出的是任我行,立馬大驚的說道:“什麼?他就是任我行!可是就算他是任我行他也應該先找東方不敗報仇吧?怎麼會是我五嶽劍派的大敵?”
“你們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之間可是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啊!以前因為有著東方不敗壓著,才能有著十幾年的平靜日子,你說要是任我行重新坐上教主的位置,會不會重新掀起大戰?”
鄭軒這樣說,一來是想讓令狐衝有個警醒,借他之口將任我行再現江湖的消息傳出去,二來也是想要看看已經說到這份上,令狐衝還會不會幫助任我行奪回教主之位。
令狐衝也是知道若是任我行上位,五嶽劍派將迎來一位大敵,便帶著自我安慰的語氣說道:“任我行應該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吧?更何況任我行勢單力薄,應該是沒辦法奪回教主之位吧?”
“日月神教之所以被稱為魔教,就是因為教中多是蛇鼠兩端,無惡不作的邪魔歪道,這些年一直被東方不敗壓著才安分了一點,他們對東方不敗可不是真心信服的,更何況要奪回教主之位也不一定要靠武功,還有很多其他的辦法!令狐兄還是回到華山通知嶽先生早做準備吧!”鄭軒一臉不屑的對著令狐衝說道。
令狐衝雖然有些不認同鄭軒對於日月神教中人的評價,但是還是有些著急的說道:“子逸兄弟說的不錯!是該通知師父早做準備!那令狐衝就先告辭了!”
“既然令狐兄著急,那小弟就不多做挽留了!令狐兄保重!”鄭軒起身對著令狐衝拱手說道。
在鄭軒送走令狐衝之後,東方白從後院走了出來對著鄭軒問道:“你為何要將任我行再現江湖告訴五嶽劍派?”
在鄭軒放出令狐衝的時候,無情與東方白一直都在後院沒有出現,一來是不願看到令狐衝那一身邋遢的樣子,二來也是和令狐衝沒什麼交情,不願多做交流。
“我是想借令狐衝之口告訴任我行,梅莊已經換了主人,希望他不要再來梅莊搞破壞!不過想來作用不大,畢竟地牢中還刻著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所以才想借五嶽劍派之手,給他找些麻煩,我們也不可能一直守在梅莊啊!”鄭軒一臉笑意的對著東方白解釋道。
東方白聽到鄭軒的解釋,也是一臉嫌棄的說道:“你們讀書人心思真多,整天都是算計來算計去的!既然知道任我行將吸星大法刻在地牢,還做這麼多的無用功做什麼?他可不會讓自己的功法外流的!”
“這隻是隨手而為,算是打聲招呼!到時候若任我行隻是毀了吸星大法就算了,若是連我的梅莊也給毀了,就怪不得我找他麻煩了!”鄭軒一副我很講道理的樣子對著東方白說道。
東方白白了鄭軒一眼,沒好氣的對著鄭軒說道:“都中午了還不去做飯,我和崖餘妹妹都餓了!”
鄭軒聽到這話,也是臉色一黑的走進了廚房,誰讓他是三人之中唯一會做飯的人。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夜晚月上中天,夜涼如水,此時早已經躺在床上的鄭軒,正慢慢的起身,小心翼翼的穿上鞋子,躡手躡腳的向著房門的位置挪動而去,動作輕緩,害怕發出一點動靜,時不時的還要感受一番東方白的房間,一副害怕驚醒了夢中人的樣子。
隨著鄭軒慢慢接近房門,正待打開房門的時候,突然一聲飛針破空的聲音向著鄭軒後背的位置疾射而來,鄭軒聽到聲音,身體像是條件反射般的橫移了一步,躲開了飛來的飛針。
隨著鄭軒的躲開,飛針直接深深的紮入門閂之上,針尾還在劇烈的顫動著。
鄭軒看著還在顫動的飛針,一臉悲憤的對著隔壁的東方白說道:“白姐!這都幾天了,你就不能歇歇?”
聽到鄭軒悲憤交加的語氣,顯然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自東方白住進自己的隔壁之後,每當鄭軒要離開房間,前去無情的房間的時候,就會有一枚飛針從東方白的房間飛來。
東方白聽到鄭軒悲憤交加的聲音,有些好整以暇的說道:“我是怕你打擾崖餘妹妹休息,這幾天崖餘妹妹一直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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