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的鄭軒,仔細的思考了一番帶走丁典和淩霜華的困難之所在。
“若想帶走師兄就必須要先帶走淩霜華,不然師兄斷然不會離開的!
而現在的淩霜華應該還沒有被淩退思逼著立下誓言,毀掉自己的容貌,淩霜華不願意離開就隻是害怕淩退思傷害丁典,或許對於自己的父親還有一絲的幻想。
所以要帶走淩霜華隻要能保證丁典的安全,打破她對淩退思最後一絲幻想!或許要拉著淩退思好好的演上一場戲了!”鄭軒回想了一下淩霜華在原著中的遭遇之後,做出了大致的安排。
待到天色漸晚,鄭軒對著早已經回來的無情二女交代了一聲,就換上夜行衣離開了客棧,向著大牢的方向趕去。
鄭軒按著白天規劃好的路線,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趕到了大牢外麵,憑借著淩波微步靈活的身法,避開了牢房的守衛和獄卒,輕鬆的就來到了一處僻靜的牢房麵前,這間牢房是淩退思為了害怕丁典暴走而故意安排的,透過牢房的窗口,能夠看到淩霜華擺放菊花的地方。
鄭軒看著牢房中那一身囚衣,披頭散發胡子拉碴,被兩條鐵鏈穿著琵琶骨的丁典,帶著心疼的聲音說道:“師兄!多年不見師兄怎麼變成這樣了?”
牢房中正對著窗口發呆的丁典,聽到了鄭軒的聲音回過神來,打量了一番身穿夜行衣的鄭軒之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師弟?你怎麼知道我被關在這大牢之中?”
“師弟前往江陵看望師兄,想要商量著替師父報仇雪恨的事宜,久久尋不到師兄,幾經周折才知道師兄被關在大牢之中,這才前來查看一番,也好救師兄脫離牢獄。師兄怎麼會身陷牢獄之災,難道以你的武功還走不脫不成?”鄭軒先是解釋一下丁典的疑問,隨後又故作不知的問出了丁典為什麼會身陷牢獄的原因。丁典的牢房本來僻靜,加上獄卒懾於丁典的武功,不敢前來,所以兩人也不擔心會被他人聽見。
丁典聽到鄭軒的疑問,也是陷入回憶的說道:“自當初為兄將書信送京城之後,就返回了江陵城,隨著連城寶藏被朝廷取出來,江湖上也是鬨出了不小的動靜,為兄擔心招惹麻煩就專心的修練武功,直到事情平息才再次遊曆江湖。
再一次荊州的賞菊會上,遇上了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倆因為菊花結緣,很快的就走到了一起,待到為兄上門提親的時候,才知道她是知府淩退思的女兒,而淩退思也是知道了我得到師父的傳承,一直都在覬覦著我的神照經,多次要以神照經為聘禮才肯將霜華嫁給我。
而為兄也看出他是個心術不正之人,害怕仗著神照經為非作歹,多次拒絕了他的提議,最後才被淩退思用毒將我毒倒,並用霜華威脅,我才一直待在這大牢之中。”
鄭軒聽到丁典的講述之後,露出一副怒其不爭的說道:“師兄怎麼這麼糊塗?難道憑借師兄的武功還不能帶著淩小姐遠走高飛?再說了就一本武功秘籍而已,給他又能怎樣?何必受此大苦?”
丁典聽到鄭軒的話,也是露出一臉無奈的說道:“霜華一方麵不願意與淩退思斷絕父女關係,一方麵又因為我被淩退思囚禁,為了保住為兄的性命,才不願意隨為兄離開!
至於為什麼不願意交出神照經,不僅僅是因為淩退思心術不正,勾結強匪,更多的是他從沒有想過將霜華嫁給我,他更願意將霜華嫁給京中的高官,好換取他的高官厚祿!”
鄭軒理清了事情的真相之後,對著丁典問道:“那現在呢?師兄能否勸動淩小姐隨師兄一起遠走高飛離開荊州?”
丁典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有些歎息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霜華是個純孝之人,對她父親還抱有一份幻想!”
“若是淩退思不在了呢?或者說淩退思自己親手打破了那份幻想呢?”鄭軒聽到丁典語氣中的不確定,臉上露出一絲戾氣的說道。
丁典聽懂了鄭軒隱含的意思,立馬對著鄭軒說道:“師弟!你可不要亂來,他不僅是霜華的父親,還是朝廷的知府,師弟若是貿然將其殺了,你也會受到朝廷的針對!”
“師兄怕是忘了師弟的身份!要殺他還不需要師弟動手!他可不僅是荊州知府,還是沙龍幫的幫主,豢養匪徒,燒殺掠奪,貪贓枉法,禍害百姓,就他所犯的罪,就是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鄭軒將淩退思的所犯的罪行一樁樁的講了出來,意在告訴丁典,此時若是不能帶著淩霜華離開,最後淩霜華也是逃脫不了罪責。
丁典知道鄭軒說的是實話,可是若是讓淩霜華知道,她就更不可能離開了,可若是不離開,淩霜華就會受到淩退思的牽連,到時候就算不死,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至於讓鄭軒放過淩退思,丁典更是開不了口,淩退思若還活著,受苦的隻能是荊州城的百姓。
鄭軒看著丁典陷入沉默之中,鄭軒開口對著丁典勸道:“師兄!我先將你身上的鎖鏈取下來,今晚你就在大牢中療傷,我去見一下淩小姐!試試看能不能勸她隨你一起離開荊州?不知師兄可有什麼能夠證明身份的信物?”之所以向丁典索要信物,是為了讓淩霜華信服,不然鄭軒說的話,淩霜華可不一定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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