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鄭軒從美夢中清醒過來,看了一眼懷中還在熟睡的無情,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沒了往日的清冷,更多的是有著少女的嬌憨與甜美,像是做著什麼美夢一般,還有幾縷散落的頭發,將半邊臉龐都給遮住了,帶著一股淡淡的慵懶的感覺。
鄭軒將自己空閒的右手,從無情柔軟之處輕輕的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將散落的頭發收歸起來,露出那半張潔白中帶著一絲紅潤的臉龐和微顫的睫毛。
鄭軒知道無情已經醒了,隻是不願意睜開眼睛罷了,這也是兩人之間長久以來的一些小情趣。
鄭軒對著無情的嘴角親了一下,拍了拍無情的屁股,帶著調笑的說道:“還裝睡,是不是相公的懷抱太過溫暖和安心了?不願意起來!”
無情感受到自己屁股上的觸感,臉上露出一絲羞紅,用一汪水盈盈的眼睛瞪了鄭軒一眼,用有些慵懶的聲音說道:“還真是臭美!快點起來!”
鄭軒兩人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早已經是日頭高升,東方白早已經修煉一段時間了,顯然兩人起的有些晚了。
自從鄭軒和東方白捅破窗戶紙之後,鄭軒便沒有在自己房間住過,不是在無情房間,就是擁著東方白入眠,這也讓鄭軒有些貪戀這樣閒適的時光,不由的感歎的說道:“這樣的日子還真是過不夠啊!也難怪古往今來有多少帝王不願早朝啊!”
收功的東方白聽到鄭軒的感歎,有些沒好氣的調侃道:“那你還是不是要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啊?”
鄭軒有些訕訕的說道:“有白姐和崖餘就夠了,再多的人也不及我家兩位夫人!”
東方白和無情二女聽到鄭軒的話,心裡雖然覺得有些甜蜜,嘴上卻是語氣幽幽的說道:“就會說些好聽的,真不知道以後還要騙得多少女兒家的芳心!”
鄭軒聽到這話,滿頭黑線的對著二女的屁股拍了一下說道:“竟敢這樣說你們的相公,真是該打!”
東方白感受到了鄭軒的動作,也是臉色一紅的瞪了鄭軒一眼,隨即轉換話題的說道:“我們還是趕緊收拾東西吧,今天也該離開了?”
晌午時分,一輛豪華的馬車從保定城駛出,趕車的是一位身穿一身白色錦袍的年輕男子,臉上帶著一臉溫和的微笑,不是鄭軒還是何人。
馬車自保定駛出,一路上都在緩慢的前進著,寒冷的冬季,路麵有些積雪結冰,道路顯得難走了很多,就連拉車的駿馬也是口吐白氣,顯得更加吃力的樣子。
走到城外的長亭的時候,就見到一名男子站立在自己必經的路上。
男子大約二十來歲的年紀,身穿一身單薄樸素的衣服,身材修長纖瘦,腰間彆著一把特彆的劍,劍身細薄修長,通體是用竹子製作的,一端削尖,削平,另一端簡單的用布條纏繞幾圈,算是劍柄。
更為吸引人的是男子身上的氣質,那是一種孤獨的氣質,像是一匹孤狼踏入紅塵一樣,純淨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哀傷和落寞的感覺,直立的身軀顯得有些蕭條與堅毅。
鄭軒停下馬車,打量了對方一眼,大致猜到他的身份,畢竟大明江湖之中能有這樣孤獨和堅毅氣質的人,就隻有與狼共舞的阿飛了,隻是現在的阿飛還不是以後聞名江湖的飛劍客,隻是一個死了心愛之人的尋仇者。
鄭軒坐在馬車上,凝視了阿飛一眼,有些意味不明的問道:“阿飛?為了林仙兒而來?”
馬車裡麵的無情二女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再聽到鄭軒的話,也是知道鄭軒遇上了敵人,便向著馬車外麵看了一眼,在感受到外麵的人對鄭軒沒有威脅之後,便沒有再去關注了。
阿飛聽到鄭軒認出了自己,也不覺得奇怪,用那帶著冷漠無情的眼神看著鄭軒,用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你不該殺她,畢竟她是我愛的人!”
鄭軒用有些哀其不幸的語氣說道:“那她愛你嗎?我以為你會感激我!”
阿飛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一臉苦澀的表情,整個人顯得更加的蕭條和孤獨,隨即又用堅定的語氣說道:“終歸是要打一場的,畢竟她曾給我帶來過一段安心和快樂的日子!”
鄭軒知道阿飛雖然看似孤獨冷漠,但是內心卻是一位極為火熱,重感情之人,更是一位堅毅之人,認定的事情,就算是死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完成,便走下馬車,對著麵前的阿飛說道:“那就一招決勝負如何?”
阿飛聽到鄭軒的話,便將腰上的竹劍抽了出來,遙指著鄭軒,一身真元湧動,一臉冷漠的說道:“拿出你的兵器!”
鄭軒感受著阿飛身上湧動的真元,也是提起身上的神照經真元,右手雙指並劍,上麵劍氣閃爍。對著阿飛說道:“這樣就足夠了!”
阿飛感覺到鄭軒語氣中的輕視,用有些怒意的眼神看著鄭軒,隨後就運起真元彙聚於劍身之上,向著鄭軒攻來。
一擊簡單的直刺,在阿飛手中卻是顯得極為的不簡單,不僅快如閃電,而且帶著一種莫名的力量,像是將全身的精氣神都融於這一劍一般,再加上阿飛那一身宗師境的修為,顯得格外的威力巨大。若是修為偏弱之人,怕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刺穿了咽喉,死於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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