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軒也是感受到了隨著自己意境和力量的疊加,任我行越來越表現的吃力,而且時間拖的越久,任我行體內的駁雜的真元已經開始有些不受控製起來,再加上自己有著淩波微步增加著真元,時間一久任我行落敗已是早晚的事。
任我行也是察覺到了這一點,心裡也是有些著急,畢竟自己氣血衰敗,可不能和鄭軒一般的長久戰鬥下去,而且自己的真元消耗比起鄭軒也要多很多!
而另外一邊的向問天,在放棄了防守之後,雖然牽扯了無情不小的精力,但是身上也是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傷勢,這是無情使用玉女劍法造成的傷害。
也得虧無情沒有感悟出自己的意境,一身的真元發揮不出多少,不然向問天早就落敗了下來。
任盈盈再看到向問天已經堅持不住了,便也放棄了馬車的方向,向著無情攻去,給向問天減輕一些壓力。
而坐在馬車裡麵的東方白,在看到鄭軒和無情兩人都占了上風,也就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一來自己身份特殊,不願意被任我行認出來,給鄭軒帶來麻煩,哪怕鄭軒並不在意。二來也是為了給無情增加一些對敵的經驗,鄭軒也需要磨練自己的武道意誌和武學底蘊。
無情這邊雖然有著任盈盈的加入,卻也沒給無情帶來多少壓力,畢竟任盈盈現在也才先天境的修為。
就這一番戰鬥給無情的劍法帶來不小的進步,不僅變得純熟了很多,更是能夠做到幾部劍法的隨意切換自如,開始有著自己的理解,在意境方麵也在慢慢有了一些感悟。
無情一邊兩儀神劍和玉女劍法交換著攻擊,時不時的還用著意念力放出一些暗器,讓向問天和任盈盈苦不堪言,向問天身上早已經傷痕累累。
任我行看到兩方戰場,自己這一方都落入了下風,尤其是向問天那邊,已經開始有些支撐不住了,而自己也有些控製不住體內的真元了,便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便全力運轉起吸星大法,向著鄭軒刺來寶劍拍去,一個相交之間便吸住了鄭軒的寶劍,向著鄭軒體內的真元蔓延而去。
鄭軒也是感覺到自己體內真元,有些不受控製的向問心劍湧動而去的感覺,知道這是任我行在使用吸星大法,便立馬全力運轉起神照經,還有自己開發的穴道氣海,形成旋渦,對抗著吸星大法的吸力,將一身真元牢牢的穩定在自己體內。
任我行感受到了鄭軒在對抗著自己的吸力,而自己也沒有從鄭軒那裡吸來一絲一毫的真元,有些驚訝於鄭軒所修功法的強大,便運起一百二十分的力量,全力吸納著鄭軒的真元,兩人進入到了比拚真元的時候,誰先支持不住,誰就落敗於對方之手。
而遠在鄭軒幾人感受不到的地方,上官金虹和荊無命也在觀看著這場戰鬥。
原來上官金虹在得知呂鳳先敗於鄭軒之手,而鄭軒在今日離開保定的時候,便帶著荊無命遠遠的跟在後麵,打算在合適的地方試探一下鄭軒幾人的武功,尤其是東方白的修為,畢竟已經是敵人了,還是要做到知己知彼才好。
上官金虹在看到鄭軒和無情的戰鬥之後,也是有些驚訝的感歎道:“沒想到不僅鄭軒武功高強,就連身邊的女人也是天賦異稟啊!”
荊無命也是讚同的說道:“就單純現在的戰鬥來看,那位叫盛崖餘的已經有著不下於呂鳳先的戰鬥力,更不提那位大宗師境的高手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繼續試探,還是就此離開?”
上官金虹思考了一番之後,便開口說道:“我們將任我行救走,雖然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是朋友,卻一定是很好的合作夥伴,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仇怨,但是救下來卻是不差的,必要的時候還能讓他們加入金錢幫,增加我們的力量。”
荊無命聽著上官金虹的話,開口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荊無命作為上官金虹的影子,從來都不會違背上官金虹的命令,哪怕這命令是要自己的命!
上官金虹打量了一下任我行的狀態之後說道:“再等一會!等到任我行落敗,等到任我行陷入絕境之時,這樣對我們才有利,畢竟以任我行那剛愎自用,自大驕狂的性格,現在加入進去,他可不會有多感激我們,到時候我們就吃力不討好了!”
不得不說!梟雄就是梟雄,簡單的一次觀戰,就將任我行的性格特點,觀察的一清二楚,更是將自己的利益發揮到極致。
就在上官金虹和荊無命在談論著鄭軒的時候,鄭軒和任我行的戰鬥也是到了最後的關頭。
隨著兩人開始比拚真元開始,任我行的落敗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到了現在的關頭任我行體內的真元已經不受控製了,開始在體內亂竄,任我行臉上也是露出痛苦的神情,額頭上已是大汗淋漓,吸星大法的吸力也快要維持不住了。
鄭軒感受到了任我行的變化,便放開了真元的壓製,重新運轉起劍招‘風’,抽回了問心劍,一擊簡單的直劈,淩厲的劍氣宛若奔騰的瀑布一般,向著任我行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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