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掌櫃講完之後不停歎息,他到現在還是無法相信識香已經身亡的事實。不過無論外邊的傳言說的如何天花亂墜,田掌櫃還是覺得識香之死和忠義侯府脫不了乾係。他也曾再三托人和忠義侯夫人(也就是曾經的忠義侯小姐)傳話想再見一麵,但總是不成,最後更是遭到了忠義侯府中的一番敲打,他也沒什麼本事,因此也就漸歇了心思。隻當他當有此難,隻是平日心中還是藏有幾分不平。
青君聽到這裡,也是心中明白了幾分,隻是為何識香成了鳴鳳,兩人為何最終沒有成婚,為什麼說前忠義侯是騙婚這種種謎團恐怕還是忠義侯府中的人才清楚。
拜彆田掌櫃後,孟青君心裡越想越覺得心中不舒坦,她心中不免打起了幾分退堂鼓,她怕,一怕是負心薄幸,更怕是有情人不能長相守!
陳籌回到家後看到青君悶悶的樣子,問:“怎麼了?是今天沒有收獲?”
青君搖頭:“有所獲。”於是便把田掌櫃今天說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陳籌聽著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這不是又有了新的線索,你還不高興什麼呢?”
“我們還查嗎?”青君猶豫道:“我不想查了。”
陳籌有些無語,原先熱心查案的是他,無緣無故說不查的人也是他:“為什麼不想查?”
不想查就是不想查,哪有那麼多原因?。“不行,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說罷就轉身離去。
不知為何,陳籌總有種孟青君在逃避什麼的感覺,不過既已有了新線索,他才不會說放棄就放棄,有些事情不是孟青君想停手他就會停手的,有些手段該用還是要用!
孟青君心情不爽於是就在家中呆著未曾外出,寫寫字看看書也算舒緩舒緩心情。“公子,”突然聽見外邊好似雙雙在喊:“有人給你的書信。”
雙雙說著邁進屋子,又快走兩步將手中的書信交給孟青君:“小姐,快看看寫的是什麼?”
難道是義父有事情找自己,不過義父不都是飛鴿傳書或是由……傳達,怎麼會寫了書信。
打開信封後孟青君就發現並非是義父的來信,這信是忠義侯夫人寫的,不過上邊為什麼寫著孟青君若想知道真相直接問她就好,讓她不要為難其它無辜之人呢?且信中約她今日未時茶樓相見。
這真是人在家中坐,麻煩天上來。略一思索,她便明白過來,想必這又是陳籌乾的好事。“陳籌如今可是在府裡?”青君問:“在的話讓他過來找我。”
雙雙搖頭:“不在,今日也是一大早就出了門。”
看時辰,約莫再有一柱香就到未時了,一時半會估計也找不到陳籌,看來這約她現在非赴不可。赴完約回來,她沒要好好教訓教訓陳籌不行,自己做事便做事了,不說聲還拉著她的大旗胡作非為!
等孟青君到達約定地點時,忠義侯夫人早已等候多對了,見孟青君身後並未有熟悉的身影,心中怒氣就更壓不住了:“孟公子,人呢?她在哪?”
孟青君心裡也糊塗著呢,不過她不能拆陳籌的台,回道:“人自然在安全的地方,夫人不用擔心,等事情結束之後自然完璧歸趙。”
“我很奇怪,”忠義侯夫人說道:“你們王府,不是知道前任忠義侯是當今皇上監視你們的棋子麼?他死了對你們來說不是件好事嗎?你們對他的死這麼上心?”越說語氣中的嘲諷之氣越濃。
“孟某隻是想要一個真相而已。”
“好,我告訴你,人是我殺的!”忠義侯夫人乾脆的回答道:“如今我已經親口承認,下一步你還想乾什麼?是想把我移交官府還是殺了我?”
“為什麼要殺人?”
“不為什麼,想殺便殺了。”
“是因為識香?鳴風和識香是一個人,對嗎?”孟青君繼續追問道。
忠義侯夫人楞了一下:“你從哪裡知道的識香?”繼而連忙否認道:“識香是誰?我不認識。”
“田掌櫃都已經全都告訴我了,你不用否認,還有,識香究竟是怎麼死的?”孟青君問道:“你為什麼突然和前忠義侯成了親?”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那麼多呀,”忠義侯夫人長歎了一口氣:“孟公子就那麼想知道我們之間的事?難道你就不怕我騙你?”
孟青君坦言道:“我相信夫人,而且,夫人,我隻想知道一個真相,田掌櫃也需要一個真相和交待。”
一切緣份的開始於她一次失敗的逃家,最初她隻是想結識一個有趣的人,激將法也好,示弱也好,或是美人計也罷,她隻是想自由一點,再開心一點,然而不知不覺間也陷入情關之中。
本已將死的心又重新被點燃,她幾番抗爭終於得到母親鬆口,結果卻是信任錯付,害己害人。
母親拿著玉佩和祈福的名義定個時間,安撫住了她和識香,拿著婚前不得見麵的習俗,斷了她和識香的聯係,等洞房花燭夜被掀開蓋頭後才發現新郎並非識香,而是前忠義侯那個醃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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