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重建鐵鷹劍士,由惡夫出任校尉之職統帥!”
當日朝會之議傳遍秦軍,鬨得可謂是沸沸揚揚,尤其以晉陽平叛的那十幾萬秦卒最為激動,個個摩拳擦掌,想要編入其內。
而對於其他秦卒來說,惡夫的事跡雖然有待考證,可鐵鷹劍士四字非同一般,若能加入其中,乃無上之榮耀!
在秦卒們殷殷期盼下,半個月後,惡夫正式宣布募兵,從秦軍之中抽調三千人入鐵鷹劍士。
為了這次選拔,惡夫可謂是絞儘腦汁,用半個月的時間整理出一套選拔考核方案。
當方案公布後,如同一石頭激起千重浪,引得無數秦卒背後怒斥惡夫胡搞亂搞,哪有這麼離譜的選拔。
相比於變態的體力考核,真正讓秦卒無語的還是那所謂的排兵布陣,都是苦哈哈出身,大字不識一個,居然考核他們兵法?
當這事傳揚開來後,無數官員哈哈大笑,紛紛等著看惡夫的笑話,尤其是那日被氣暈的田蒙,親自牽頭拉著一堆官員彈劾惡夫。
無奈之下,承受巨大壓力的嬴政隻能找來惡夫詢問。
收到詔令,惡夫立刻拎著家夥是入宮麵見嬴政,沒有任何的心虛。
鹹陽宮。
“大王,惡夫將軍到了。”
聽見宦官的話語聲,嬴政隨手扔掉記錄雞毛蒜皮小事的竹簡,沉聲道:“帶他進來。”
少頃,身背包裹的惡夫進入大殿。
行禮客套後,不等嬴政詢問,這貨倒是反客為主,揮手想要遣散殿內侍奉的宦官。
“都出去吧!”見他神神秘秘,嬴政也來興趣。
待殿內再無旁人時,惡夫徑直走到嬴政麵前盤腿坐下,壓根不顧那些繁文縟節。
奇怪的是,嬴政不僅沒有任何不喜,臉上還露出了輕鬆的笑容,“你呀你,可知道孤扛著多大的壓力?”
惡夫嘿嘿一笑,伸手解開身後的包袱,放到了桌上。
隻見一張木板上刻畫著豎九橫十的黑線,線條交叉又形成了一個個方格子,嬴政滿臉茫然的看著木板,不知道是用來乾嘛的。
“大王,這叫象棋,不僅好玩,還能從內窺見一個人的大局觀,排兵布陣的思維。”惡夫掏出棋子,將其一一擺放整齊。
“噢?象棋?”嬴政眼神一亮,他可是圍棋的狂熱者,雖不知道這象棋是何玩法,但卻興趣盎然。
惡夫當即為其講解起象棋的規則,由於圍棋存在已久,有其作為底子,他隻是稍加講解,嬴政就已弄懂玩法。
嬴政興致勃勃,當即說道:“來來來,陪孤來上幾局!”
惡夫自然十分樂意,這可是碾壓始皇帝的快樂,他可不信嬴政這初學者能嬴自己。
倆人就此展開博弈!
一開始,惡夫可謂是信手拈來,隨意吊打嬴政,虐的嬴政死去活來,看著抓耳撓腮的嬴政,心裡彆提多滿足了。
可漸漸的,當嬴政越發熟稔起來後,惡夫壓力瞬間暴增,沒一會的功夫額頭都滲出了汗珠。
“啪!”
“哈哈,將軍!”
尚且年幼的嬴政還保留著一絲少年的活潑,手中車棋狠狠砸在惡夫的帥上,滿臉的興奮激動。
“來,繼續!”
不等惡夫從輸棋的挫敗感中回過神,嬴政已經快速將兩方棋子擺好,迫不及待先一步行棋。
“嘿,我就不信邪了!”惡夫也較真兒了起來,當即全神貫注投入到博弈當中。
兩人你來我往,有輸有贏,趕到最後已經成了惡夫單方麵挨虐,全神貫注的兩人完全沒注意到天色已經暗道。
“大王,天晚了,您該歇息了。”
直到門外的宦官忍不住前來提醒,正在廝殺的兩人這才停下。
嬴政伸了個懶腰,興致勃勃道:“此棋,甚妙。”
“當然,簡單好上手,用來考核乃絕佳之物!”惡夫得意洋洋說道,那模樣好像真是他自己研發出來的玩法一般。
嬴政點了點頭,又問道:“不過,選拔精銳為何還要考核排兵布陣之能?”
“大王有所不知。”惡夫一臉正色,解釋道:“精銳不單單是武力,更需要擁有敏銳的嗅覺和靈活的思想,可完美默契配合軍令行動。”
“甚至,在關鍵時刻,可一人成一軍各個拎出來都能獨擋一麵,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前世身為特種兵的他,將特種兵的基本素養一一講解於嬴政,聽得對方連連點頭認可,心頭徹底被期待填滿,對惡夫的才能也更加認可。
“放手去做,有任何需要儘管開口,隻要能訓練出一支超越鐵鷹劍士的精銳,孤,不惜一切代價。”
惡夫點頭稱是,而後起身離開,而象棋則被他留給了嬴政。
五天後。
象棋的玩法徹底在軍內普及開來,甚至已經朝民間蔓延。由於簡單容易好上手,就連棋盤都可以在地上畫一個出來,在這娛樂活動匱乏的年代,導致無數人染上癮。
與此同時,惡夫於清晨來到位於鹹陽城外的藍田大營,計劃從這裡挑選三千人編入鐵鷹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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