葦原島南部海峽,秋風蕭瑟。
惡夫立於旗艦甲板,望著這片被秦軍封鎖的水域。八十艘戰船呈扇形展開,將整個海峽封得水泄不通。
"太尉。"張二河上前道,"又有三艘倭人的小船想逃,被我們攔下了。"
"人呢?"
"都在岸邊等候。"
惡夫走下戰船,來到海灘。十幾個倭人被綁著跪在地上,大多是些漁民打扮。
"說!山裡的情況如何?"
一個年長的漁民顫聲道:"回、回大人的話。山裡的人已經斷糧十多天了。有些村子開始吃樹皮草根,甚至還有"
他說不下去了。那些藏在山裡的倭人已經走投無路,有的開始自相殘殺,吃同類的血肉充饑。
"太尉!"一名斥候匆匆趕來,"剛剛在西邊山穀發現一批屍體。看傷口,應該是他們自己人乾的"
惡夫冷笑一聲:"果然如此。這些倭人,連死都不能死得體麵。來人,把這幾個漁民的頭顱砍下來,掛在海灘上。讓那些躲在山裡的人看看,想逃是什麼下場!"
很快,十幾顆人頭被掛在木樁上,迎風飄蕩。
天空中不時有烏鴉盤旋,發出淒厲的叫聲。這些鳥兒已經在這裡享用了太多的屍體,把整個葦原島變成了它們的天堂。
"太尉!"蒙恬策馬而來,"山裡又抓到一批倭人貴族。他們想趁夜色逃走,卻被我們的巡邏隊發現"
"帶上來!"
片刻後,七八個衣著華貴的倭人被押到麵前。從他們身上的服飾可以看出,都是些地位顯赫的人物。
"說說看。"惡夫眼神陰冷,"山裡還有多少人?"
"回大人"一個貴族顫聲道,"山裡還有三四萬人。其中武士約有八千,但都已經餓得快要撐不住了。而且"
"而且什麼?"
"族長們已經在商議投降了。"貴族低聲道,"隻是擔心大秦不肯收降,所以才一直不敢下山"
"投降?"惡夫忽然大笑,"你們以為,現在還有投降的資格嗎?"
他站起身,看著這些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貴族:"本太尉這次來,不是為了讓你們投降。而是要讓整個東瀛,都從這片土地上消失!"
"不、不要"
話音未落,寒光閃過。貴族們的頭顱滾落在地,鮮血染紅了沙灘。
"傳令全軍。"惡夫沉聲道,"繼續封鎖海峽。等這些躲在山裡的倭人堅持不住,自然會乖乖送上門來!"
岸邊的戰船繼續巡邏,而山裡的慘狀卻越來越嚴重。
沒有了補給,那些倭人隻能靠吃樹皮草根維持生命。更有甚者開始自相殘殺,吃同類的肉來果腹。
終於在半月後,山裡傳來了消息。
"報告太尉!"斥候快馬加鞭而來,"山裡的倭人堅持不住了。他們分成了好幾撥,正往山下衝"
"來得好!"惡夫冷笑,"傳令三軍,準備收網!"
隨著他一聲令下,早已埋伏多時的秦軍開始行動。
無數火箭破空而至,將山路點燃。那些想要突圍的倭人陷入火海,不是被燒死就是被亂箭射殺。
更多的人往海邊跑,卻正好撞進秦軍的包圍圈。密集的箭雨覆蓋下來,無數倭人倒在血泊中。
"殺!一個不留!"
秦軍如同下山猛虎,對著這些饑餓虛弱的倭人展開屠殺。那些跪地求饒的人被亂刀砍死,想要反抗的武士被亂箭射殺。
鮮血很快染紅了山坡。無數屍體從山上滾落下來,在岩石上撞得粉碎。這些倭人或是死於亂箭,或是死於亂刀,更多的是被餓死在山裡。
到了傍晚,戰鬥終於結束。
"清點人數!"
"啟稟太尉,此戰共誅殺倭人三萬餘。其中能走下山的約一萬,其餘都是餓死在山裡的。整個葦原島,可以說是徹底肅清了!"
惡夫點點頭:"派人搜山。但凡發現活口,格殺勿論!另外"
他看向天際:"傳令蒙恬、王離,讓他們再去其他島嶼搜一遍。本太尉要確保,這片土地上再也看不到一個倭人的影子!"
夜色漸深,濃煙仍在繼續。
整個東瀛都籠罩在死亡的陰影中。這片曾經繁華的土地,如今已經變成了一片死地。而這,就是背叛大秦的代價!
一個月後,會稽港。
"回太尉,所有島嶼都已經肅清。"蒙恬麵色凝重,"據統計,此次東征共誅殺倭人四十餘萬,無一活口。那片土地上,再也不會有倭人的影子了。"
惡夫站在港口的了望台上,遙望東方。這片曾經屬於倭人的土地,如今已經徹底姓"秦"。
"太尉。"張二河出列道,"那些島嶼現在空著,要不要"
"當然要利用起來。"惡夫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傳令下去,從沿海各郡抽調百姓,前往東瀛屯田。本太尉要讓那片土地,重新煥發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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