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僧格林沁聞言,輕笑道:“你又有什麼事要麻煩我?我可醜話說在前頭,要是再讓我給你出頭,那是做夢,老子這把老骨頭都快被你給折騰散了……”
劉燁笑道:“王爺,這次可是好事情,嘿嘿,這不是嗎?我想把這兩個丫頭給娶進門,但是媒人有了,卻是缺少主婚人的,我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每個長輩,這件事情可是要著落在您的身上了,無論如何您也要把這個麵子賞下來……”
哈哈哈……
僧格林沁大笑起來,叫道:“好好好!彆的事情我可以不管,這件事情那是必須要管的,這個喜酒我可是喝定了,克齋,你也彆慌著走,一起喝完喜酒再說!”
勝保笑道:“這個是自然的,不過,王爺,咱們可是不能遷延時間太長的,朝廷上麵可是催的很緊,河南的撚匪鬨得太凶了,到處攻城略地的,軍情緊急,耽誤不得……”
僧格林沁點點頭,說道:“嗯,這個倒是不要緊,燁子,給你三天時間,從明天可是籌備大婚,四天之後,成婚,第五天,我和克齋就要離開濟南了,為你耽擱上幾天時間也是值了!”
劉燁大喜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王爺了。”
僧格林沁接著說道:“還有,這件事情務必要跟恭親王說一聲的,你自從出世以來,可是多蒙他的照顧跟提點,沒有他,你都不知道掉了幾次腦袋了,如果不通知他的話,隻怕他會直接殺過來找你算賬的……”
劉燁連忙說道:“王爺放心,我馬上就安排七百裡加急,我可不想讓恭王到時候追殺我……:
僧格林沁接著說道:“嗯,如今正值戰亂的時候,你大婚,我卻是沒有地方給你弄件像樣的賀禮了,太過寒酸,未來可是會讓兩位夫人笑話本王摳門的。”
勝保笑道:“王爺,誰說您沒有好東西的?我可是知道您從韓老萬手裡剛剛搶回來一柄寶劍,削鐵如泥啊,所謂寶劍贈英雄啊,滿大清,能夠配得上這把寶劍的,也隻有您和劉燁大人了。”
哦?
僧格林沁一愣,旋即大笑起來,答道:“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寶劍湛盧,哈哈,我可是視若珍寶啊,剛剛命令手下的親衛送回京城的,你既然揭了我的老底,說不得,還要在命人拿回來的……”
正說話間,差役又一次跑了進來,急聲道:“王爺,各位大人,新任按察使丁寶楨大人到了!”
劉燁心頭一驚,來得好快!
從湖南到山東,這可是兩千裡的路程,這個丁寶楨竟然這麼快就到了濟南!
劉燁看看郭嵩燾說道:“大哥,這下子,該是你這個正牌的巡撫去迎接了……”
郭嵩燾笑道:“好了,自家人如何說這樣的話,你的巡撫位子可是還沒有交接出來了,走吧,咱們一起去迎接一下吧。”
劉燁、郭嵩燾、李俊峰甚至勝保都跟著出來,一省的按察使,正三品大員,千裡而來,也值當的眾人鄭重其事了,隻有僧格林沁端坐不動,普天之下能夠讓僧格林沁出門迎接的人物實在是太少了,不要說一個按察使,即便是一個巡撫、甚至是總督,也未必能夠勞動僧格林沁的大駕,畢竟一國的鐵帽子親王,前朝的顧命大臣,軍機大臣,同時還統領著京畿地帶的所有軍務,整個大清朝能夠跟他比肩的都沒有幾個。
眾人將丁寶楨迎入了衙門,丁寶楨先見過僧格林沁,方才向著劉燁說道:“撫台大人,我在一個月以前就已經得到了議政王的書信,言明要將我調任山東接任按察使,輔助您治理山東一省,結果我剛剛離開了長沙啊,您在山東大鬨駐防八旗的事情就傳了過來,嗬嗬,不得不說,您很有勇氣啊,這一刀斬的好,現在的八旗都成什麼樣子了,一個個除了欺男霸女,鬥雞遛狗之外就不會其他的,早就該有人收拾收拾他們了!隻是可惜了,您的刀不夠快,臨了,還被他們給咬了一口。”
劉燁連忙擺手道:“好了,丁大人,現在我可不是什麼巡撫了,我現在是登州府的知府兼著山東水師的提督,正經的下屬,這伯川兄才是真正的撫台呢,咱們可不能亂了規矩,嗬嗬。”
丁寶楨淡淡一笑,答道:“撫台大人,這您就見外了,下官雖然遠在湖南,但是您在京城的事情也早有耳聞了,當初在京城,為了為伯川兄雪恨,您可是連王爺都給打了,難道這個位子你做他做,有區彆嗎?議政王將伯川兄放在撫台的位子上,不也是為你保駕嗎?我來山東,不為彆的,就是要澄清吏治,為您保駕護航,您跟伯川兄指向哪裡,我就打響哪裡,還山東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劉燁沉聲道:“丁大人,正要借助您的威名了,我可是早就耳聞您在長沙整頓官場可是霹靂手段,在山東您儘管照樣施展,我想山東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有人敢跟咱們幾個人掰手腕,你隻管查辦,就是天王老子犯了事情,也絕對難逃法網!”
丁寶楨與眾人客套一番,一旁的僧格林沁卻是說道:“稚璜,這一次,你來的確是正是時候,劉燁想要使喚你,先要給你預備好酒才是,沒有好酒好菜,這次可是不要聽他使喚!”
丁寶楨一愣,問道:“王爺何出此言?”
郭嵩燾看丁寶楨有些疑惑,笑道:“稚璜兄,就在您到來之前,劉燁大人剛剛請求僧王為他主婚,迎娶兩位美女了,您說,這頓好酒好菜,您能錯過嗎?這紅包也是少不了的吧?”
丁寶楨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那在下說不得一定要討杯喜酒了,而且不是上等的好酒,我可是不乾;至於紅包,沒有,我家徒四壁,債台高築,銀子是拿不出來的,最多給你湊上一吊銅錢……”
丁寶楨清正廉潔馳名海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那是真正的窮光蛋,每年的薪俸除了供養父母、僚屬,接濟貧窮,不但攢不下積蓄,還欠了不少外債,實在是一個異類。
劉燁答道:“稚璜兄,一吊銅錢就免了吧,我也知道您家徒四壁,一吊銅錢隻怕您也難以湊出來,難不成還要您去把官服給當了?四枚銅錢足矣,忠孝節烈,稚璜兄當之無愧,四枚銅錢,我就厚著臉皮受了,必當視若至寶,警醒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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