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悲傷的的痛苦麵容一僵,一瞬間身子沒反應過來。
原本詩司雨也是來告彆的,順便破一下禁,畢竟這是她唯一心動的人,就算是要離開,也要留下點美好回憶。
這下好了,不用分開了。
“咳咳詩司雨你個大笨蛋,算了,我改一下票吧。”
楊澤生好像是被巨大的驚喜砸中,喝飲料的時候都被嗆到了,眼睛彎成月牙,咳嗽著。
“不用,我讓老弟改一下就好了,反正他一直著急走。”
詩司雨擺了擺手說完後,拿起電話,拿起電話打給詩司風。
“喂,老姐乾啥?”
“老弟,忙不忙?”
“收拾家裡的貨物呢,怎麼了嗎?”
“給我改一下船票,改到24號。”
另一邊,正在倉庫裡麵的清點貨物的詩司風也愣住了,暗道奇怪。
詩司雨在得知了要去天州城後一直持的是反對態度,要不是詩司風態度太過堅決,都不會走。
今天突然就好過來了,不過想早點走也是好事,詩司風也就同意了下來。
下午十點,雨水逐漸減少,從大雨變成了小雨。
而在楓壤城外廣袤的農田上,饑荒看著漫山遍野即將成熟的小麥,用要死了一樣的語氣感歎道。
“天堂啊這就是天堂!”
饑荒一隻手抓住麥穗,隻是刹那間,那麥子就乾癟枯萎,而饑荒則是露出享受的表情。
“好餓啊”
那一抹微弱的飽腹感,就好像幻覺一樣,隻存在著短短一刹那。
饑荒好像是吸食到毒品的癮君子一般,眼睛冒著滲人的綠光,佝僂乾癟的身軀猙獰的扭曲著。
“夥計們這些都是我們的。”
“開吃了,吃掉所有糧食,吃掉所有人的命。”
饑荒幾乎是沙啞著嘶吼出聲,雙手在枯槁的身上用力的撓著,他的身上開始飄落如同塵埃一樣的死皮。
這些死皮在離體後,飄落到麥田中,所沾染到的麥子立刻開始發病。發黃,枯萎,原本結滿的穗子都乾癟了。
饑荒依然在抓撓著自己的身軀,皮膚被撓破,流出綠色的血液來,這些血液落到地上,變成雜草,鑽到土地中搶奪麥子的養分。
饑荒麵目猙獰,雖然他也痛苦不已,但飽腹的感覺實在讓他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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