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隻做不說。
於是她不再安靜。
“走吧,”她說,“淋雨淋夠了,回家吧。”
“好,回家。”
……
不知道為什麼,六月的雨越發綿長,讓本來已經開始日漸潮悶的空氣又變得清涼。
他們在這個城市角落的小屋裡擁吻。
一直無言。
後來她貼在他耳畔問,“你知道通向女人的靈魂有多少條路嗎?”
他側過臉來。
枕頭上兩個人的眼神咫尺相對。
她看見了他的溫柔,他讀懂了她的憂鬱。
木晨曦摸摸她的臉說,“我現在最怕送命題。”
她笑著撩他,“噢,你答一下嘛,怕什麼?”
“也是噢,”他說,“反正你其實也不會東想西想。”
他又說,“我懷疑你剛才在開車。”
“哪天晚上不開車,今天有什麼特彆的?”
木晨曦憨憨地笑起來,方敏抒知道他是心裡緊張了。
她就不說話,死看著他,還帶著嫵媚的笑容。
“我……”他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想說我心裡隻有你。”
她撲哧一笑,“我知道啊。”
“為什麼啊?”
她對答如流,十分輕鬆,“愛情是排他的嘛。”
“敏敏啊。”
“什麼?”
“你就是那本合我心意的巨著,怎麼看也看不完。”
片刻,她歎息一聲,眼角又落出來一滴眼淚,“你又何嘗不是那首我怎麼寫也寫不出來的歌?”
兩個人的手扣成了十指扣,過了一會兒,她背過身去麵對著那麵白牆了。
又過了一會兒,他貼了過來。
然後所有連著心的地方都慢慢被浸潤,像永不停歇的風,搖晃著她心裡的花枝。
她在心裡自言自語,通往女人的靈魂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我愛你。
接著她放鬆了下來,她覺得曦木應該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綿軟吧,並不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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