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笑笑,“那你覺得她最好的一首作品是什麼?”
他未經思索就穩穩妥妥地說道,“最好的一首作品不好講,但是這些年我倒是經常聽《瑞瀾小姐》。”
“有很多人批評這首歌的詞曲水平不高。”
“樂評是一件公開的事情,但欣賞某首歌是一件私人的事情,所以這是我私人的欣賞傾向。”
“好的,謝謝,非常感謝……”
車上沒有外人,佳佳湊過來八卦,“怎麼,他是你初戀啊?”
方敏抒一笑,“曾經欣賞過。”
“噢,那就是妾有意,郎無情,嘿嘿嘿嘿。”
“就你話多。”
其實那時,青春的情愫業已褪去,剩下的是關於回憶的祝願。
……
關於人生的這段經曆,曦木在他給自己列的人物小傳上,用一句話帶過去了,【大學的時候有一個溫和的男生喜歡她,但是因為門第差距而沒有發展下去。她渴望自由,但是又不太敢衝破牢籠。】
他寫的不對,但是他沒有問過這一段故事,所以她也不提。
兜兜轉轉,自己喜歡的類型還是沒有變過。
木頭練完了,坐在地上喘著氣。
她走過去給他擦汗,忽然問他,“噯,老公,如果我還是那南洋大小姐,遇見你了,我們換一個說法啊,如果一開始你就喜歡我,你敢不敢追啊?”
“敢啊,為什麼不敢?《泰坦尼克號》裡的傑克都敢追露絲,我為什麼不敢追你?”
她又問,“如果大小姐家裡招你做贅婿呢?”
“做啊,為什麼不做?”他喘息了一下,又補充道,“不對,幾年前可能不會,現在會,幾年前會在意彆人說我軟飯硬吃。”
“現在呢?”
“現在,哈哈,”他朗聲笑起來,“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大小姐家能攔得住我去搬磚嗎?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腦子也在我身上,我為我自己做事,大丈夫做事問什麼出處?”
方敏抒心動,往前一湊,“何解?”
“騎奴娶公主,礙著騎奴乾穿匈奴了嗎?”
方敏抒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他說的是衛青。
於是莞爾,給他擦汗的手都像二月的春風一樣柔。
他卻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把棉柔巾奪過,三下五除二地給自己擦了一遍。
可能是覺得棉柔巾太小,不夠爽快,索性掀起他藏青色的打底衫擦。
敏敏的眼神就落到他那汗涔涔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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