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打電話啊?”
聽著薑棠的詢問,劉耀文一邊把手機揣到褲兜裡,一邊起身。就在剛剛他已經接到了導演的消息,意思是,讓薑棠和他辛苦辛苦,看看下午能不能補拍一下懷安自刎的劇情。
劉耀文想著薑棠都受傷了,導演不僅不讓薑棠休息一下,反而還借著薑棠的傷勢,準備拍攝整部劇最血腥的劇情。不過,按照劉耀文對薑棠的了解,她肯定會無所謂地擺擺手,說這都是小傷,算不了什麼~
“走吧棠棠姐,我們先去場地上對對戲吧!”
“行啊,你先等我一下,容我找一找劇本。”
彆看薑棠長得“人模狗樣”的,她可是個徹徹底底的“淩亂派”,這點從她上學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了。
彆的女生的桌麵和試卷都規整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但薑棠的東西像是都有自己的想法似的,東一個便利貼,西一支筆就連老師要講試卷的時候,薑棠的第一個動作也是掏出一堆卷子,然後在裡麵“看似無序實則也無序”地翻找著。
劉耀文看著在自己麵前,絲毫不顧及形象,趴在地上找劇本的薑棠,他無奈地閉上眼睛,然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隻不過,專心找“失蹤”的劇本的薑棠,隻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全然沒聽見。
“不對啊,我記得我就是放在這裡了啊,不對勁,知道是掉到哪裡去了,不可能是我記錯了!!!”
聽著薑棠的碎碎念,劉耀文看了一眼,就在飯桌上大大咧咧地攤開著的劇本。他微微後退一步,拿到劇本後,又放輕了腳步,走到薑棠身後時,彎了彎腰,用手中的劇本輕輕戳了戳薑棠。
“哎呀等會,我馬上就快找到了!”
“咳咳咳,棠棠姐你回頭看看呢,說不定會更快的找到呢~”
一轉頭,薑棠就看見了被自己塗塗畫畫的劇本。說實話,被劉耀文看到她畫的畫,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畢竟畫的屬實不太……
“哎!這個拿著劍帶著頭盔的小人,是我嗎?”
雖然薑棠已經下意識地去奪劇本,奈何身高有限,最終還是晚了一步,劉耀文還是看到了上麵畫的他的小人畫像。
“是你沒錯,但是那個不是頭盔,是我給你設計的造型……”
“噗~”
反應過來的劉耀文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作為棠棠姐最喜歡的人,怎麼能這麼不給他棠棠姐麵子吧,咬著牙他也要誇好看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畫的太好看了,以至於我第一時間沒認出來,沒錯!”
薑棠一把拿過劉耀文手裡的劇本,暼了他一眼,很有自知之明地說道,
“彆說了,你誇的我更無地自容了……”
“哎哎哎,棠棠姐,等等我啊!”
……
“我們就先拍這一小段,主要是,我們的電影屬實是不能再拖了,所以,辛苦你們倆了!”
“好的好的,我們會儘全力去表演的!”
“三、二、一,懷安自刎第一場,action!”
薑棠穿著一身白衣,隻不過那身白衣已經不能叫白衣了,從遠處看更像是一件紅衣。不錯,由於一直在戰場廝殺,懷安的身上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傷了,平時梳的一絲不苟的發髻,現在也散了下來,三千青絲就這樣隨著冷風飄著。
“堇懷安,你身後已經空無一人了,要是想少受點罪,就乖乖投降吧,你求求我們,說不定~”
“李欲!我們可不是蠻夷之輩,還請李將軍三思而言之。”
懷安看著極力隱忍著自己憤怒的趙穆寧,隻覺得這人簡直虛偽至極,或許是為了他那可笑的禮義廉恥,就連自己父皇母後的死,都是他派彆人去的。
“隻要有我一人在,桑南國就還在!”
趙穆寧看著手持長劍,穿著一身血衣,即使臉上淨是血汙,但是也堅毅無比的懷安,或許是薑棠和懷安太過相像,沉浸在趙穆寧情緒中的劉耀文,突然清醒過來,他好像看到了薑棠的影子。
“卡卡卡,耀文怎麼了,怎麼走神了!”
聽到耳邊導演的聲音,劉耀文才從自己的回憶中清醒過來,意識到剛剛自己一直在盯著薑棠看後,他現在竟然不敢在看薑棠了,要是這一幕被他粉絲看了去,不知道怎麼嘲笑他呢……
(粉絲:沒事,我們就算不看,也知道你在棠棠麵前什麼樣子,對吧,劉小狗~)
(劉耀文:……我才不是狗,是狼!)
(薑棠:噗……劉耀文你這句話,哈哈哈哈哈,好尬!!!是誰想到了那個梗我不說~)
“抱歉抱歉,剛剛是我走神了,我們再來一次吧,辛苦各位了!”
“沒事這才第一場,你和棠棠前半段已經演的特彆好了。來,三、二、一,懷安自刎第二場,action!”
“懷安……最好的選擇,就是歸順北襄國,我保證你來了之後,我會……”
“您可是說笑了,到時候我就一亡國俘虜,而且,被蛇咬過一次的人,還會再相信蛇第二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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