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安穩住心神之後,看著身上的傷,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又吃了一顆丹藥,身上的疼痛才減輕了不少。
她這時候坐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心,穿成一個女性後,她第一次體驗到了一種無力感。
對於被家暴在力量上本來就懸殊於男的,她們就算想反抗,可是在力量上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
她們隻能忍著或者是當場就拚死和家暴者乾起來。
但在現實生活中大多數很多女性都是忍著,直到到了一個不能忍耐的極點後就會爆發,往往就會走向不歸路。
這對她們來說是不公平的,季時安是第一次用女性視角做任務,有些感覺不習慣。
看著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她也沒有心情收拾就起身和孩子一起睡覺了。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她的生物鐘就已經讓她醒了,睜開眼看著外邊的天還是蒙蒙亮,往常這個時候她已經起床做早餐了。
不過今天季時安並沒有按照原主的生物鐘起床,他在床上繼續躺了一會,聽到門外的動靜,她就知道是賀揚起床了。
沒一會她就聽到了拍門聲,看著快要被吵醒的孩子,季時安給他蓋了蓋被子,起身開門出去了。
隻是在開門的一瞬間,她立馬被賀揚抓著頭發拽了出去。
她一下子被賀揚摔到了地上,“你想死是不是,不知道今天老子要上班嗎?早餐也不做……”
賀揚一邊說著一邊往她身上打著甚至還用腳大力踢著,聲音很大,吵醒了正在睡覺的小寶。
小家夥下床想要去幫忙,可是門已經被賀揚反鎖上了。
季時安想反抗,但是女性的力量始終是比男性小的,不過對她來說,這些不算什麼。
季時安反抗掙脫之後,立馬跑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
但是賀揚根本就不怕她,甚至還挑釁的說道:“長本事了,還敢拿菜刀,有本事就往我頭上劈啊!”
說著還拿起一旁的都凳子對著她砸了過來“砰!”的一聲把廚房玻璃砸碎了,砸到了季時安的腳邊。
季時安當然不慣著他,立馬拿著菜刀對著他的腦袋就來了一下,接著就是肩膀連續砍了好幾刀。
賀揚頓時血流如下,腦袋的血更是流的止不住。
季時安把菜刀丟在地上,打了報警電話,同時安慰在房間裡的小家夥,讓他不用擔心害怕,先在房間裡等著。
主要是現在客廳太血腥了,還是不能讓孩子看到,這個畜生她還給他留著命,往後的日子還長,要慢慢折磨他才有意思。
警察來的很快,沒一會就到了,一起到的還有救護車,季時安早就準備好了證據。
警察也通過偵查確定了季時安隻是正當防衛,隻是說防衛過當了,好在人送去醫院及時命保住了,而且是季時安主動打的電話。
所以主觀意識是也有救人的意思,季家人也請了律師給她辯護,最後季時安平安無事的被放了出來。
出來的季時安就看到她爸媽還有弟弟帶著小家夥在門口等著她,一起等著她的還有賀揚的父母。
“你這個死賤人,你可把是兒子害慘了,他現在一隻眼睛再也看不見了,右手也動不了,都是你害的!”
說著賀母就要上前去打她,隻不過被她爸還有她弟弟攔住了,並且季家人也不服氣的和賀父賀母打了起來,最後還是警察出麵之後,兩家人才停手。
賀父看著她皺眉說道:“他不就是拍了你幾下嗎,你用得著對他下死手?”
“要不是我兒子命大保住了命,我一定讓你陪葬。”
季時安不屑的笑了,“那你可要準備好,我是不打算和他離婚的,這些年他對我的我的好,我可都記著呢。”
“我對他也是實在愧疚的很,我明天就去醫院好好照顧照顧他。”
“你敢!”賀父氣的要死,因為這個女人對兒子動了手,這件事鬨的很大,現在單位上的人,都知道他有一個家暴兒媳婦的兒子。
兒媳婦忍耐多年,這一次終於反抗了,關鍵是他們還在議論賀家夫妻倆,說他們肯定是知道自己兒子的行為,但卻沒有一個去勸兒子停手。
說不定賀父也是一個家暴的男人,這件事讓賀父賀母抬不起頭來,賀母還有一年就退休了,但是賀父還有兩年的時間。
現在這件事的影響就連大領導都來找他談話了,讓他平時除了工作,也要注意家庭的教育。
不要失德失責了。
她們賀家的臉麵都被這個女人給丟儘了。
“你看我敢不敢,你兒子畢竟這麼愛我,我估計等他好了以後,也舍不得和我離婚,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說完季時安就跟著家裡人回去了,看到兒子兩眼淚汪汪的樣子,她心一軟,現在孩子還小,隻希望他長大以後會把這些不愉快的經曆忘掉。
因為原生家庭會影響孩子的一輩子,更彆說有這樣的父親做壞榜樣了。
她不想這個孩子終其一生都活在陰影裡。
回家之後,季父季母欲言又止,最後季父看著女兒說道:“安安,你真的不願意和那個畜生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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