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賈張氏提到王衛國做的紅燒肉,他心中也感到意外,烹飪雖看色香味,但這肉香透露的水平不亞於他自己。
他還好奇後院何時多了一個這麼出色的大廚,竟然就是王衛國。"這個小夥子真是有才啊,假如並非一次偶然的手藝出眾,其它菜肴也能維持這種水平,絕對能在大餐館大顯身手。"
何大清發自肺腑的稱讚惹來了旁邊賈張氏的不服:
"那個小子就是個窮酸土包子,純粹撞好運。
他怎麼與那些老字號的大廚相提並論?"
"老何,你也未免高看他了。"
賈張氏還想繼續貶損,卻被一個大嬸輕拉衣角暗示。
賈張氏抬起目光,見到王衛國一手提著包子、油條,神情冷淡地看著她。"我的做飯本事,跟你家人的事無關。
就算你們想吃也吃不上,就是想看熱鬨。"
"你母子倆真是般配,厚顏,一心隻想要吃的。"
"一門心思找借口來要肉,就是討飯的,起碼也知道甜言哄哄吧。"
"看看你家這副德行,乞丐都不如你們。"
既然王衛國不遮掩,在眾人的目光下揭了她的瘡疤,賈張氏自然也不甘示弱,毫不客氣回擊:
"你以為我們就渴望你的菜?全是我兒子因妻子有孕想讓她開心才上門,他是真的疼愛她。"
"像你這種冷血之人怎能理解?你在道德敗壞上還不如乞丐。"
麵對當著眾人的侮辱,賈張氏氣得麵色漲紅。
雖然她在院子裡住了許久,輩分也優於王衛國,卻感受不到一絲尊重。
居然在這當眾教訓她,簡直是對規矩的挑戰。"心疼老婆?"
王衛國氣極失笑反問,言語之間諷刺意味濃厚。
"咱這京城裡的豐澤園、東興樓、泰豐樓、鴻興樓等那些名滿天下的酒樓,每天都製作的海陸奇珍,多得數不儘。”
"一頓簡單的紅燒肉而已算得了什麼,蔥燒海參、魚翅燕窩這樣的美食每天都會有供應的呢。"
"瞧瞧你這疼孫子疼得緊,還不快領著他,彆讓這幾個酒樓的名廚把珍品輪流做給兒媳婦品嘗。"
"就衝著媳婦如今有了身孕這件天大的喜事,難道各大酒樓不應變著花兒地做新菜單以示祝賀嗎?伺候好了她的身子要緊啊。"
"而且這些服務必須全免費用哦,要是收取一兩銀子的話,便是對你們賈家的大不敬呀。"
賈張氏被王衛國立時一頓諷刺駁斥,氣得啞口無言。
口舌之爭,哪裡是王衛國這位現代人的對手?
她的長處在於街坊吵架鬥嘴,可王衛國卻出言犀利卻毫不侮辱。
賈張氏縱然想頂回些不好聽的,但總不能一開始就下三濫吧。
聽到王衛國這番話,周邊圍觀的人都暗中點頭附和。
竟無人挺身而出幫賈張氏說好話。
就像他說的,憑什麼兒子有了孕婦就能去彆人家隨意索要美味?這個風氣可不能先開了。
一旦開了頭,以後誰家有做得好吃的,賈張氏的兒媳秦淮茹若是開口想嘗試,所有人都必須滿足她的要求,這不就等於自家開了供應站嗎?真是荒唐,照這說法,天天大魚大肉、海珍山味的豐澤園,為何就沒看到王家那位賈東旭上門呢?
每個四合院的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在這種問題上,大家的目標其實是一致的。
畢竟同在一片屋頂下生活,親近感自然不同尋常。
這時,一直沒有出現過的易中海上前來插話,正好聽到王衛國那席話:“衛國,話不能這麼講。
兩碼子事嘛。”
雖然多數人都覺得王衛國說得有理,可賈張氏身後必有人幫腔。
易中海作為賈東旭的師父,他孤寡一人,在未來生活中依靠賈家甚多。
這時候自然不會袖手旁觀。"豐澤園跟咱們院子無關緊要,可你王衛國就不行。
古語雲,親兄弟,明算賬,如今你與我們都成了鄰居了,也稱得上有血濃於水的關係。”
"親人們本該患難與共的,秦淮茹懷著身子難受想吃些肉品,賈東旭在晚上確實束手無策,隻好來你這尋求解決辦法,這怎能說他將您家視為外人呢?"
"這般摳門可是你的不對,太不近人情了。"
論起品德與情理,哪怕十位賈張氏也無法與易中海相比。
他的話巧妙地把王衛國塑造成不通世故之人。
最後眾人異口同聲:"還是易師傅的話在理!"
聽聞這句話,賈張氏喜色上臉,對,這當然是她教導的兒子的師傅應有的態度。
她兒子賈東旭來求王衛國家的肉食,自然是視他為親信才會如此行為。"聽聽!孩子他爹,是你那寶貝小子看得起你,才會直接來找你的,卻沒想到換來這樣不知恩德的結果……"賈張氏原本準備再狠狠訓一番,卻被易中海打斷:
"賈家夫人,請不要急躁。
衛國是剛剛由鄉裡搬來的,還未徹底習慣這個四合院的生活,我們都把他視同家人,他有這樣的舉動也是出於無知,等日子長了他會意識到的,不會再犯這種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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