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姑娘嬉鬨著,一起找到了閻解娣玩。
而丫丫才剛離開院子不久,一輛載客三輪車就出現在四合院門外。
車上的陳雪茹下了車,對照住址確定後,“司機,這是車費。”
隨後遞出三千元。
"謝謝您!"司機接過,滿懷感激地說道。
這位女子長得這般美麗,出手又是如此大方,不知道哪個富貴公子有緣娶進門啊。
看著眼前的院落,司機想到這裡住的大多是平常人家,位於南鑼鼓巷的這邊,離四九城中心的東交也不是繁華地帶。
他對這位姑娘的來訪感到疑惑。
她的情人想必不太可能住在這類場所吧,車夫心中琢磨著,隨即蹬著三輪車離開。
這恰逢除夕前的熱鬨時節,拉個客人,就是多賺些零花錢。
說不定晚上回家,還能買點肉改善家裡妻兒的夥食。
“衛國說過他居於後院,不管了,先進去看看。”
想著,陳雪茹換上了粉藕色的旗袍裝,顯得身姿苗條修長。
披肩秀發似波浪一般,圓潤的臉頰、畫般細膩的眉毛,鼻梁挺拔,唇紅鮮豔。
她的皮膚白皙配上旗袍,猶如出水的雪蓮花,令過路的行人都不禁透過鏡片悄悄注視。
她對這個四合院一無所悉,隻知道王衛國住在後院的位置卻不詳悉,但沒關係,進去問問或許能尋得答案。
於是,陳雪茹輕盈地踏入院子內。
一跨入院子,她聽到了熟悉的話語:“是你哥太過分了,那件毛襖明明是為你準備的。”
她來到前院,見到丫丫、何雨水與閻解娣三個小女孩圍成一團。
丫丫滿臉怒容,何雨水氣呼呼,相比之下,閻解娣則低著頭,一副悲淒之態。
同樣有兄妹,命運卻如此不同。
丫丫的兄長對她溺愛至極,就像手中的珍寶生怕丟失,口中含著糖生怕化掉,總是慷慨贈予最好的物品,即使身為飯店高級大廚,仍頻繁給她送飯。
傻柱哥哥雖不及丫丫的兄長大方,但對妹妹依然關愛有加,總把美味的好東?留給妹妹。
可是這三個兄長中,卻沒有一人給予同樣的溫柔,這讓閻解娣感到失望和傷心。
原本以為棉襖歸於妹妹的承諾,卻被閻解成以加棉花為名拿走,結果她自己那件小棉襖卻並未得到增厚,全被哥哥收走。
現在天氣又涼了起來,解娣原本盼望著一個溫暖的冬日,卻發現依舊寒意襲人,而且摸上去發現哥的衣服卻更加厚實。
解娣不敢麵對這個事實,便將苦澀向兩個同伴訴說,得到她們的共鳴:“就是啊,說好了那是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