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你不是說那個目標隻是普通訓練的人嗎,才過了幾天功夫就練得有模有樣了。”
旁邊的犯人臉孔扭曲著,怒罵不止,不堪的字眼如暴雨般落在侯堅秉身上。
聽到刀疤被殺,堅叔腿也斷了,被送去搶救。
這時,侯堅秉注意到來囚犯們都帶著明顯的傷痕。
這讓他們更感困惑:這群練家子竟落得這般田地,除非對方用的是槍,可若是真有槍,怎麼會隻有他們受傷而不見彈痕?
但侯堅秉的話剛起,另一位也爆發出來:“媽的,你知道那是一個隻需要幾天功夫的小子嗎,我們這些人合力都搞不定!早知道他就如此狠辣,我們該帶槍的!”
兩邊犯人大聲咒罵,他們在舊時代的罪孽使每個人都明白,落入警方之手可能就意味著被當成目標射擊。
麵對這樣的境況,他們不再尊崇地位等級,因為人人都是瀕臨生死,誰都一樣脆弱。
“你說那個家夥是個隻練了幾日武的青年,他還比我小幾歲!”
侯堅秉忽然轉頭對侯儕質疑道。
他的憤怒達到了,早知如此,在初次行動前便讓這個無能的兒子吃槍子。
若情報準確些,也許不會釀此苦果。
或者直接避開,至多挨頓揍。
畢竟人在江湖飄,難免遭刀砍。
他早年做的錯事多了,隻是兒子受到些許打擊,都不能算作報應。
侯儕內心同樣不甘,衝到柵欄旁:“你們搞錯了,我遇到的是年輕人,可不是中年,不是老人。”
在侯儕的心目中,如此強手最少也有三十多歲。
這些錯認也能有?即便到了夜晚,這群人的視力也未免太過糟糕了吧。
"不過是個小夥子,你這個蠢貨,你以為每個人跟你一樣是個廢物嗎。
"
"連女人追不到,反而被揍一頓,你還好意思請我們幫忙,真是厚顏啊。
"
“老大侯先生,你一輩子陰險狡詐,卻沒想到最終會被你的不成器兒子絆倒了吧。”
一幫笑話般的辱罵向侯儕襲來。
那些往常對他點頭哈腰,以少爺相稱的人竟然也對他冷嘲熱諷,侯儕被激怒得滿臉通紅,不由回擊這群無賴。
但他單獨一人怎麼鬥得過這麼多老油條?侯媽媽趕緊摻進戰局為兒子辯護。
立刻,這一對母子受到一群混混的攻擊,令他們近乎崩潰。
然而,侯堅秉此時一聲不發,隻是坐在牆邊,沉默應對。
他知道一切都無法改變。
"瞧這陣仗挺熱鬨的嘛!"
鄭朝陽那標誌性的嗓音從門外傳來,監獄的大門隨之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