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國了解鄭朝山的狡詐,他不容任何潛在威脅的存在。
早在宗向方麵臨風險時,鄭朝山就毫不猶豫地將其除掉了。
此人不會讓任何隱患留存下來。
宗像芳那樣的變節者對鳳凰或許有過偽裝,但他肯定有所防備,比如涉及鄭朝山真實身份的敏感信息。
但是公安沒有找出絲毫線索,甚至沒發覺宗向方的身份轉變,足以證明所有證據都被鄭朝山巧妙地隱藏或拿走。
宗向方的一切,自開始就被鄭朝山操控得遊刃有餘。
對抗這般狡猾的對手,王衛國知道必須嚴謹對待。
憑借過人武藝和精準槍法,除掉鄭朝山對他而言隻是小菜一碟。
這是要拚命的樣子嗎
要是真的這麼做,直愣愣地去找鄭朝山下手,那麼鄭朝山倒成了犧牲者,反而他成敵特分子了。
王衛國顯然不會做這種蠢事,哪怕他真有個係統,也絕不會傻得自掘墳墓,跟新生社會作對。
“王衛國,這可不是玩笑,你要有確鑿的證據才能說這樣的話。”
“如果有的話,一定要告訴我,這對揪出特務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
她語氣誠懇,眼神懇切,“特務團夥凶殘且富有影響力,儘早揭露它們的危害會大大減小。”
白玲注視著王衛國,期待他吐露自己知曉的內情,甚至大膽想象也許他並非無憑無據。
“那逃出的秘密組織頭目,我猜並未真正逃脫你的追擊。”
以王衛國宗師般的武功實力以及精準的槍術而言,若非天衣無縫,想要擺脫跟蹤並非易事。
“我說實話你也難以置信,你可能會認為我在嫁禍給你那夥同事,對宗向方的事暫且當我胡扯。”
搖頭歎息,王衛囯對白玲解釋,“我隻是那個外科知名醫生,是你大哥朝陽刑警局裡的功勳翹楚,他怎麼可能涉黑是特務?這事任誰聽了都不會信,連我自己都曾懷疑。”
白玲聽來微微心動,“衛國!”
她的音調溫柔下來,連稱呼也顯得更親切了。
“對宗向方同誌,你那些猜測也隻是猜測罷了。
我們在他的家裡搜了個遍,找不出一點蛛絲馬跡表明他是臥底。”
“你要有什麼證據,請儘管說出,我們會認真調查。
哪怕是情報,也無妨提供給我們。
抓到特務團夥,你絕對能得到嘉獎和表彰。”
感覺說服力不夠,白玲拉來陳雪茹,“雪茹,你能幫我說幾句話嘛。”
但她明白,一旦涉及到自己的男人,好友會站在哪一邊並不言而喻。
尤其是她不願意看到王衛囯涉險,哪怕對方再英勇也得留一手保護他。
畢竟,女人往往自私,寧願男人遠離那些風險與危險。
白玲實在沒法了,隻能出狠招,“打賭?賭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