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閻的,似乎在喊那個小夥子過來。”閻埠貴離開後,曾大民低聲告訴焦大。
通過閻埠貴和王衛國的對話和他的手勢,可以看出是要讓王衛國改變位置。
“不用管他,這家夥一向這樣小氣。”
“他認為我占了他的最佳釣點,認為那些大魚應該歸他所有,所以他特地來算計我。”
“剛才我不是測試過了麼?就算搬回原來的位置,也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麼,再說該說的話已經說得差不多了。”
焦大麵帶笑容,向曾大民解釋道。
他剛才就已經測試過了,王衛國最初的位置根本聽不到他們的對話。既然確認了這一點,焦大就不再管王衛國,回去繼續捕魚了。
結果沒想到王衛國竟然信了他的話,反而讓他們的談話更加順暢。反正重要的事情都已經說完了,即便王衛國搬回來也無妨。
那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即使他們還沒說完,他又能聽到些什麼呢?
“沒錯!”
曾大民想了想,確實如此,便心安理得地繼續釣魚。
早上的時候焦大連著釣到三條魚,他也十分嫉妒。
“這閻埠貴差點把我底細抖摟出來了。”王衛國看向閻埠貴,心中頗為不滿。
那兩個特務,幾句話差點從閻埠貴那裡把他的一切都套了出來。還好有些事是保密的,比如王衛國摧毀了桃花源行動組的事。
院裡的人沒人知道這件事。
不然那兩個特務肯定會引起警覺,打草驚蛇,反而是煩。
“不了,三大爺,我覺得這個地方挺好,肯定能釣到大魚的。”王衛國依舊緊緊盯著水麵的浮標,頭也不抬地說。
“嘿,你看看那個愣小子,一上午了浮標一動不動,還不知道換個地方試試。”
看到王衛國全神貫注地盯著魚漂,毫不理睬閻埠貴,焦大忍不住嗤笑一聲。
他隨便編了個位置給王衛國,隻是希望王衛國離得遠一些,沒想到那家夥竟然信以為真。要是真的懂釣魚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個地方沒什麼魚。
“除了傻子,誰還會去做上門女婿?這小子運氣太好了,隻是長得帥而已。”
曾大民酸溜溜地說道,話語中透著對王衛國的嫉妒。他也想當個“食軟飯”的男人。
可惜沒人看得上他,更彆說有錢人家的女兒。
二人正嘲笑著王衛國的笨拙時,王衛國原本一動不動的浮漂忽然猛地往下沉,消失不見。
幾乎是瞬間,王衛國用力一提,整根魚竿瞬間變成了彎曲的弧形。
這邊的聲音吸引了所有在釣魚人的注意。畢竟,王衛國的動靜比焦大之前的大得多,看那魚竿仿佛快要斷裂一般。
顯然,這次釣到的魚比之前的那條大得多,但究竟有多大,還需拭目以待。
“你說那裡不會有魚的,是嗎?”
曾大民看著王衛國差點被拉斷的魚竿,滿臉嫉妒。憑什麼這個小白臉總是如此幸運,光靠臉蛋找到美麗又富有的妻子,這次還能在看似釣不到魚的地方釣起這樣一條大家夥。
所有的好事怎麼全都讓他遇上了!
曾大民心裡幾乎要嫉妒發狂了,如果不是人多,他還真恨不得朝王衛國開一槍。
“我也不知道,我在這裡釣過不知多少次了,那兒一直都是死水,從沒見過有人在那裡釣上過魚。”
焦大無奈地說道。
原本他是隨口瞎說的,現在卻被啪啪打臉。無論他還是閻埠貴,都以為那兒根本不會有魚。但釣魚這種事,全憑經驗與運氣。
沒人能確定什麼地方有魚,什麼位置無魚。若真有那樣的本領,單憑捕魚就足以發財了。
事實是,焦大每次來這裡都沒有看到任何人在那兒釣上過魚,結果這次卻讓王衛國釣上了那麼大一條。
“早知道不該讓他換過去,他在那個原位我們也聽不清他說什麼。”
焦大懊惱地說道,真不該多此一舉。
他曾試過,王衛國原來的那個位置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切斷他的魚線!把他的魚線切斷!”
旁邊的曾大民惡狠狠地為水中那條大魚加油,希望能幫它把王衛國的魚線切斷。最好連杆也給弄斷,讓王衛國不僅魚沒釣上來,還要損失一根釣竿。
“照我看,這條魚最好能把那小子拖下水,讓他感冒發燒,病死才好。”焦大知道曾大民非常妒忌王衛國,於是便在一旁說道。
“說得對,最好能把那小子拖進水裡,凍死他,希望他不會遊泳。”曾大民聽到焦大的建議後眼睛一亮,覺得這個主意很好。
隻憑那條魚讓釣線斷掉根本沒什麼,要是能把那小子拉進水裡才有意思。
雖然現在已經進入三月,但四九城位於北方,河水依然冰冷刺骨。除了那些習慣了冬泳的人,其他人一旦下水必定會感冒發燒,說不定還會病死。
當然,若是王衛國不會遊泳,情況就更好了,因為這裡的河水很深,淹死一個人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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