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衛國告訴她,自己馬上要升任東城區公安分局的局長了。哪怕陳雪茹不了解警界的級彆體係,但也知道東城區的公安分局局長是個重要職位。
整個北京才有十六個區,東城區又是最重要的幾個之一。
更何況東城區內還包含了前門等地。範金友不過是一個基層公家經理,並不是一個真正的街道級彆的乾部。
如果範金友想針對王衛國,那簡直是個笑話。不過這些事情尚未正式公布,王衛國還沒就任,陳雪茹不方便說出口。
“哎呀,雪茹,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傻?經商的人都應該明白老百姓哪能敵過官員的道理?”
看到陳雪茹和王衛國態度一致時,徐慧珍有些急躁。
這對夫婦竟然絲毫沒有意識到事件的嚴重性,看起來毫不擔心。倒反是她這個旁觀者急得要命。
“好了,好了,慧珍,你就放心賣你的酒吧,不會有事的。”“天塌下來還有高個的頂著呢。”
陳雪茹笑著說了一聲,看到酒和菜都已經準備好,便拿著酒返回到王衛國身旁:“敬衛國!”
當伊蓮娜端起酒杯,也大聲回應道:“敬衛國!”
那幾位毛國專家立刻也跟著舉起了酒杯,用略顯生硬的普通話高聲說道。
王衛國微笑著舉杯,與陳雪茹一同與伊蓮娜等人碰杯。周圍的食客們見狀,也紛紛加入這熱烈的氛圍。
“烏拉!”
伊蓮娜幾人將酒一飲而儘,眼中瞬間閃現出喜悅之色。
他們發現這種酒雖然不同於在毛國喝的伏特加,但也同樣烈性,正合他們的口味。
幾個毛國人隨即又各自連喝了數杯,伊蓮娜那潔白的臉龐浮現出淡淡的紅暈,才放下酒杯。
隨後她拉著陳雪茹的胳膊,向王衛國低語:
“衛國,你知道我們今晚為什麼要來喝酒嗎?”
三杯濃烈的酒一下肚,即使伊蓮娜酒量不錯,也略微顯得有些微醺:“還能為什麼?你們毛國人愛喝酒嘛。”
王衛國笑著回答。
毛國人對酒精的熱情,使他覺得任何時間過來飲酒都是平常之事。所以他並未過多猜測原因。
“不是的!”
伊蓮娜搖頭否定了他的說法,眼神裡有些不安地說道,
“我們今天去了紅星鋼鐵廠協助新區域的技術支援工作。但是不少警方人員突然到場,在多個生產車間拆除了部分裝置。”
“你知道是什麼嗎?”
說著伊蓮娜的聲音有些急切起來,周圍的酒客們都感到好奇紛紛看向這邊。
“究竟是什麼?”王衛國麵不改色問道,心裡早已明白她的意思。
而此時的陳雪茹仍滿臉疑惑,不明白這些舉動為何讓伊蓮娜如此激動。
實際上在今天的早些時候,伊蓮娜來找陳雪茹時,陳雪茹就已經感覺到她的行為有點反常。
因為在莫斯科期間,她們曾經同住一段時間。因此陳雪茹很清楚今天的伊蓮娜不僅顯得激動而且有些緊張,並說自己需要喝點兒酒緩解。
最終陳雪茹帶她來到這兒,看起來伊蓮娜今天的確經曆了一些大事。
“是!”伊蓮娜狠狠地說,湛藍的大眼睛中閃爍著怒意還有隱隱約約的驚恐。
“這足以將整座紅星鋼鐵廠及我們都毀滅掉的”。
我們這階段都是在這樣危險環境中工作的;那些可惡的禿頂團體,可恨的情報組織
然後,伊蓮娜便接連吐出許多毛國臟話。
可以肯定的是,今天的遭遇確實讓她受到了不小驚嚇。試想任何人都會這樣當他們遇到這種事情時;
這一月以來他們都處於這樣潛在風險環境中。
倘若警方未曾發現那些進行拆除處理的話,說不定哪天正當他們正專心於崗位時,便可能會被引爆。
這意味著在這段時間內,他們的生命時刻處於極端險峻狀況下。
得知這件事後,無論是伊蓮娜還是幾位毛國專家,心裡都承受著極大的壓力。
陳雪茹忍不住喊了一聲,隨即想起什麼,看向王衛國。見王衛國微微點頭,她立刻明白了過來。
陳雪茹知道這段時間王衛國一直在和白玲調查一個特務組織。
這個組織近期的目標似乎與紅星鋼鐵廠有關,至於更多的詳情,陳雪茹就不太清楚了。
她對這類事情不太感興趣,隻希望王衛國能確保自己的安全。
此刻聽到伊蓮娜提到的情況,陳雪茹才意識到王衛國這段時間在忙些什麼。在確認王衛國的答案後,陳雪茹並未多言。
即使要告訴伊蓮娜此事,也輪不到在這種場合,在這小酒館裡。“那幫光頭的特務簡直就是害群之馬。”
“這群人妨礙我們過安穩日子,應當全部逮捕槍決。”
“鋼鐵廠啊,這是對國家和人民有著重大意義的好事,曾經就是因為沒有這樣的工業基礎,我們才會被欺負,好不容易建成起來,他們居然還要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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