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傻柱不禁為王衛國和田正業感到惋惜。他知道,即使是最高級彆的技術工人,月薪也隻有九十九萬,這還是遠高於初級廚師。
在過去的社會,無論技術多麼精湛的工人,待遇都無法與王衛國和田正業這些頂級廚師相比。即使是豐澤園或八大樓中的普通廚師,也無法與他們相提並論。
然而,自從新社會建立以來,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好事,至少基本生活得到了保障,再也不會每年有大批人餓死或凍死。
“以前你們是為那些有錢的地主、官員們做菜,而現在這些人早就不存在了,還想拿高薪,怎麼可能。”在一旁的賈東旭忍不住諷刺了一句。
他不在乎那些地主和富商的命運,但在新社會中,作為工人,他的收入遠高於僅是廚師的傻柱,這讓他感到非常滿足。假如依照原來的路徑發展,傻柱可能會在豐澤園嶄露頭角,那時他的地位和收入都會比賈東旭高出很多。
“嘿,現在作為五級廚師,我每月的工資就有五十五萬。如果你想拿和我一樣的薪資,至少得是個四級工才行。”
賈東旭剛說完,傻柱立馬反擊了過去。“你覺得你能達到四級工的技術?你現在最多是個一級工而已。”
這句話讓易中海和賈東旭兩人瞬間臉色鐵青,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們甚至還未達到最基礎的一級工水平,甚至連學徒都沒當成。
由於之前涉及到事件,賈東旭和易中海都被剝奪了晉升資格。提起這個話題,兩人心中彆提多尷尬了。
易中海狠狠地瞪了賈東旭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老是針對傻柱。結果嘲諷反遭反擊,讓賈東旭自討沒趣不算,也讓易中海麵子上無光。
“怎麼,沒話可說了吧,賈東旭,你不會還沒有考過一級工,仍然隻是一名學徒吧?”傻柱並未察覺到易中海的怒意,隻是見賈東旭這尷尬的模樣就覺得好笑。“你師父可是一流的技工。”
“你作為他的徒弟,如果還通不過一級工測試的話,簡直太丟臉了。”
傻柱大聲嘲笑賈東旭,完全不知道賈東旭根本未考過任何技工證書,更不用說一級了。對於賈東旭的實際技藝高低,傻柱不清楚;但他確信,易中海在這軋鋼廠裡是有口皆碑的好技工。
傻柱估計如果易中海去考技工等級的話,應該能輕鬆通過四級。賈東旭跟易中海學了那麼長時間的技術,至少考個一級技工應該不在話下。
但結果是一級技工都沒通過,這說明技術簡直白學了,浪費了易中海這個好師傅的一片苦心。賈東旭還自視甚高,看不上炊事員們,即便炊事員的工資不如機械工。可是他一個徒工,有什麼資格代表機械工?
“誰說考不過一級技工了?隻是廠裡不允許我考。”
“假如讓我考,彆說一級技工,二級我也一樣有信心。”賈東旭有些氣急敗壞地說。
他怎麼可能考不過一級鉗工,是廠裡的領導故意為難他。如果讓他考試,哪怕二級也難不住他。因為不讓考技工,再加上被傻柱冷嘲熱諷,他心裡非常生氣。看著傻柱一臉得意,他真恨不得甩他一耳光,看看他還笑得出來嗎。
深吸了口氣,賈東旭提醒自己要冷靜,和傻柱動手肯定會讓師傅易中海不高興。再者,他自己心裡也明白打不過傻柱,動起手來隻會自討苦吃。“廠裡不讓考,為什麼偏偏不讓你考?”
“你的家庭背景也沒問題啊,並非地主或資本家。”“你是不是犯了法,或者是違犯了廠規?”
傻柱有點吃驚,原以為賈東旭是因為水平不足而沒考過,沒想到卻是廠裡不許他參加考試。他首次聽說廠裡竟然能禁止工人考級。傻柱猜測可能是家庭背景有問題,但賈東旭的家庭條件並不差,比自己還好一些。既然他能考技工等級,為何賈東旭就不行,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觸犯了法律。
“你是違反了規定,我沒犯法,從來都遵紀守法。”賈東旭辯解說。
“嘿,是你不能考級,你要是沒有問題,憑什麼廠裡不允許你考。”傻柱暗自發笑,感到非常解氣。
賈東旭不能參加技工評級考核,那就意味著每月隻有十二萬工資,這比徒弟還不如,他還嘲笑彆人?“你……”
賈東旭剛開口,就被易中海打斷了。“東旭,彆說了。”
“傻柱,不隻是東旭不準參加評級,我不讓考技工等級。”
“你覺得我是違法的人?你了解我的品性,我能有什麼違法行為?”“易大爺您也不讓考技工?”
傻柱想不到易大爺也被禁止參加考試,如果是賈東旭還說得過去,但易大爺的鉗工技術水平在軋鋼廠可是數一數二的。
這家新建的軋鋼廠剛剛起步,熟練工人本來就寥寥無幾,更彆說達到七八級技術的工人了。目前最資深的技術人員也隻能算是五六級。
像易中海這樣技術水平高超的老工人,工廠不可能放過任何提升他技能的機會。除非他犯下了極其嚴重的錯誤或觸犯了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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