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像閻埠貴、劉海中、易中海這樣薪酬較高的,積攢了一些資金之後,才有了能力購買自行車。
而當時,自行車對於大多數家庭而言,確實是相當奢侈的物品。
王衛國自然是不會讓自行車的後座成為閻埠貴和閻解成的專座。
自行車畢竟隻有一個後座,王衛國帶陳雪茹或白玲時,前座還可以坐一個。
抱著柔若無骨的身軀,王衛國覺得這是極為享受的一件事。
但要他帶著閻埠貴和閻解成——無論是單獨一人還是兩人一同,那絕對不可能。
幸運的是,那時的北京城區並不算太大,尤其在這片東城區內,儘管他們不位於同一街道,相距其實也不算太遠。
大約步行了半個多小時,他們就到達了衛向東和衛紅梅兄妹居住的四合院。
“衛紅梅,你怎麼擅自移動了我的煤球?我家的煤球礙著你了嗎?”
剛剛踏入院子,就聽一位中年女性高聲質問,語氣中充滿了味。
“吳大媽,這片區域是我們的地盤,我們也需要存放一些物品,您憑什麼把這些煤球堆放在我家門口呢?”
“我都提醒過您無數次不要這麼做了,可您哪次聽進去過了?”另一位顯然更為年輕的女性隨即回擊,聲音嘹亮而堅定,毫不示弱。
“放在這裡又怎麼了,你們現在又沒用到,難道就不許其他人使用?”吳大媽義正言辭地反駁,似乎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不當之處。
“即便我們現在不需要用,未來肯定還是會用到的,要想從我們這裡得便宜,休想!”
“我已經警告過一次了,搬走這些煤球。
下一次再看到它們出現在我這,我就用您的煤球來燒火煮飯。”
儘管尚未正式進入院子,閻埠貴等幾位已從遠處聽聞了這場爭論。
“這個女孩兒性格倒不錯。”閻埠貴聽了這段對話,點頭稱讚道。
閻埠貴了解到,這位叫衛紅梅的女子正是閻解成相親的對象。
既住在同一個四合院,又名字相對應,那麼她很可能就是未來的兒媳了。
聽著衛紅梅爭辯的內容,閻埠貴對她的好感瞬間增添了許多。
在他看來,閻家有著嚴格的家訓:不因飲食穿衣而貧困,隻有缺乏精打細算才會陷入貧困。
對於閻埠貴而言,必須時刻找機會占據上風,即使做不到這一點,至少也要確保不被彆人占便宜。
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好處也不放過,若是連這點都無法守住,又如何談得上爭取更多的利益?
衛紅梅在院子內的言行正合他的心意。
她明確扞衛屬於自家的權利,哪怕目前不需要使用某處空間,也同樣不允許彆人隨意占用。
想打我們家的主意?休想!
閻埠貴唯一覺得不太滿意的是,衛紅梅僅僅將煤球移走了。
要是閻埠貴自己,會直接對人說:占地可以,但每個月得給幾個煤球作租金。
反正地方空著也是空著,能夠換點煤球做租金也好。
當然,若對方不願支付這點租金,
那麼寧可空著也不會讓給他人。
雖然對方是位大媽,按理說是長輩,但衛紅梅卻絲毫沒有讓步。
這讓閻埠貴對她非常讚賞。
至於其他方麵,
不要緊,這個女孩年輕有潛力。